“王妃。”加穆對著蝶舞點頭恭敬地喊道,雖然她說過她不再是王妃了,可是在他心里,她依然是他們的女主人,王爺的王妃,當年多虧了她,他們才能請到毒醫為王爺醫治,否則他家的王爺那時恐怕已經……
“王妃?你叫王妃?”靳昊劍眉微蹙,這名字聽著怎么覺得有點別扭呢!
收到靳昊疑惑的眼神,蝶舞并沒有感到心慌,兩年后再一次見到了他,可是他已經不記得她了,這不也是自己想要看到的嗎,可是心為何會感到一絲絲的疼痛?
“很俗對不對,我也這樣覺得哎!”調整好心態,蝶舞同靳昊打哈哈道。
“王妃?”加穆不明白蝶舞為何要這樣說,不由得有些急了。
“不是跟你說不要那樣叫了嘛,凌小姐,凌蝶舞,蝶舞、舞兒,隨便你挑一個叫,再叫我王妃你就死定了。”蝶舞對著加穆吹胡子瞪眼的威脅道。
“不敢。”怎么老大不小了,還是大冰塊一個,蝶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讓你叫你就叫,那么多廢話做什么,你再這樣下去小心找不到老婆。”蝶舞很不客氣的數落加穆。
“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憑什么指責我的人?”靳昊看著兩人唇槍舌戰完全不把他放在眼里忍不住要發火了。
“厄。”糟糕怎么把他給忘了,蝶舞暗忖。
“王爺,她是……”加穆指著蝶舞急于想要跟靳昊解釋,奈何蝶舞并不想給他這樣的機會。
“忘了自我介紹了,我叫凌蝶舞,是加穆的遠房表妹,事實上我們也就相差幾天而已,所以我們都是直呼其名。”蝶舞臉不紅氣不喘地扯著謊話。
加穆此時的臉近乎抽搐,遠房表妹?虧她想得出來。
“表妹?”靳昊把蝶舞上下打量了一番,看得蝶舞混身不自在。
“更正,是遠房表妹,所以我們長得并沒有什么相似之處,彼此也不是特別那個,你明白的哦!”蝶舞在靳昊的面前比手劃腳一番。
“這樣啊!”
“是啊,因為老家鬧干旱,莊稼沒有收成,都快揭不開鍋了,這不才讓表哥幫我在這省城找點活干嘛!”蝶舞盡量把自己說得可憐一些,多少先博點同情分嘛!
“你會什么?”靳昊難得有這份耐心理會她這個“下人”。
“我啊,會的可多了。”她這說的可是真話,她現在可也算富婆一個。
“是不是真的那還得試了才知道。”他可不是吃素的,不證實他是不會輕易相信的。
“試就試,誰怕誰。”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她有什么好怕的,不就是些雞毛蒜皮的事,難不倒她。
看著眼前這個女人挑釁的眼光,他突然有種預感,往后的日子不會無聊了。
“那就這么說定了,你說給你安排在哪當差好呢?”靳昊托著腮幫故作冥思狀。
“廚房好了,我到廚房幫傭吧。”她還是離他遠點好。
“萬你一在飯菜了動手腳那我不是很危險?”
“你可別以小人之心度我君子之腹啊!”笑話,要想害他她還用得著這么折騰嘛!
“不行,我看你把你放我身邊看牢了才是。”靳昊說得是振振有詞。
這是哪跟哪呀!蝶舞暗忖。
“怕了?”靳昊挑高雙眉看著她。
“隨便你,別說我沒事先警告你,這可是你自找的哦,到時候可別后悔了!”沒準能找他當白老鼠呢,嘿嘿,蝶舞賊笑。
怎么突然覺得有點冷呢,靳昊看著蝶舞那有些邪乎的笑魘覺得頭皮發毛,可是話已說出豈有收回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