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漸漸變得晴朗化。
靳昊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失常過,他突然覺得上朝事實上是件枯燥,浪費時間的事,就算沒有什么重要的事情,也要討論上半天,一個早上他都處于無意識狀態,好不容易熬到了下朝的時間,在第一時刻便馬不停蹄地趕回王府。
加穆從未見過這樣的王爺,心里雖疑問重重,卻不敢隨便質問自己的主子。
馬車一到逍遙王府,靳昊便迫不及待地跳下車,加穆只能無奈地默默跟在他后面。
“蝶舞……蝶舞……”繞來繞去,終于到了自己居住的院子,靳昊再也顧不得形象扯開嗓子大叫了起來。
今天王爺是聽錯了什么藥?跟在他身后的加穆看著他那“不尋常”的舉動是百思不得其解,這哪里還像他一向尊敬的逍遙王爺啊!
忙著找蝶舞的靳昊自然是不可能看出加穆此時的異常,只是他賣力的叫了半天,仍舊無人回應。
接著他開始把她可能會到的地方找了個遍,先是自己的房間,接著是廚房,可是都沒見到想見的人兒。
這個時候她能上哪去?靳昊劍眉微蹙,站在院子里思索了一會。
對了,她的房間,靳昊拍了拍自己的額頭,恍然大悟。
思及此他趕緊興沖沖趕往蝶舞的房間。
啪的一聲,他直接破門而入。
媽的誰這么沒有公德心啊,蝶舞揉了揉惺忪的雙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拼命壓抑住自己一肚子的火氣說道:“我說王爺,雖說您貴為王爺身份尊貴,可也不能憑白無故,連門都不敲就直接闖入人家女孩子的閏房吧!”
即使她是穿著睡衣睡覺的,也并不是太在意被他看到,她就是忍不住想數落數落他。
“呵呵,抱歉抱歉,本王那還不是因為有事急著要找你嘛!”靳昊終于意識到自己的冒失行為,對著她打哈哈道。
“那麻煩王爺先到外面等等,我一會就來。”蝶舞睨了他一眼,淡然說道。
到底什么事讓原本穩重的他變得跟小孩子似的沒了原有的分寸。
蝶舞匆匆穿戴齊整,這才打開房門走了出去。
“王爺這么急著找蝶舞,不知所為何事?”蝶舞徑直找個塊石椅坐了下來。
“早上時間太趕,本王還沒來得及問你,你是怎么回天翎的?”從爾烈國到天翎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的,而且一路基本都是些荒郊野外的,她一個弱女子又沒有武功,究竟是怎么回來的?
“王爺找我就為這事?”還以來出了什么大事呢,原來只為這個,蝶舞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是啊,怎么有何不妥嗎?還是你不方便說?”靳昊絲毫不覺得自己所提的問題有何不妥之處。
“有什么不可以講的,是爾烈國的四皇子軒轅津延派人送我回來的。”蝶舞如實說道。
“軒轅津延。”靳昊若有所思地重復了一遍。
軒轅津延到底在想什么,為何無聲無息地把她擄去,現在又什么都不說就把她放回來了?對此,靳昊始終是想不透。
“他有沒有跟你說過什么?還是你答應了他什么條件。”靳昊總覺得事情并沒有表面看來那樣簡單,目前邊關吃緊,他不得不防。
“沒有,不過我有給他提過一個建議,但他并沒有答應。”
“是何建議?”她給軒轅津延提建議?
蝶舞便把她希望兩國建立互惠互利邊貿關系的建議一五一十的和盤說出。
靳昊聽后并沒有馬上表明立場,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