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德妃,真的是十分對得起那個德字,在這后宮之中,也算一枝獨(dú)秀,不爭,不搶,不算計(jì),整個人十分的淡然,給人與世無爭的感覺。
也就是因?yàn)樗倪@份淡然,讓她得到了皇上的目光,進(jìn)而,從一個嬪,一步一步的走到今天的位置,甚至在皇上的身邊,說話也有一定的分量。
而因?yàn)榈洛牡恍宰樱由献约旱膬鹤雍吞又g走的近的關(guān)系,讓德妃也跟著十分喜歡太子司空傲,將他也當(dāng)成了她自己的孩子。
而現(xiàn)在說要見蘭傾傾,估計(jì)著就是未來婆婆看兒媳婦吧?囧,她根本就不想卷入皇室中啊。
蘭傾傾此刻還沒有認(rèn)識到,她已經(jīng)身處皇室的漩渦中了。
不管蘭傾傾是怎么想的,司空傲已經(jīng)半抱著蘭傾傾出了東宮,直奔德妃居住的長春宮。
整個皇宮的布局自然是以皇上居住的宣室殿為居中,然后就是皇后居住的坤寧宮位置最好,而因?yàn)榛蕦m薨,加上皇上沒有再立后,所以坤寧宮一直空到現(xiàn)在。
而接下來,不是掌管六宮的蘭貴妃居住的漪蘭殿位置好,而是德妃居住的長春宮的位置好,這里距離皇上的宣室殿也最近,想當(dāng)初蘭貴妃可是要了很久都沒有要到,這讓蘭貴妃郁卒了很久,自然的,也就看能夠居住在長春宮的德妃愈發(fā)的不順眼了。
好在德妃懂得避其鋒芒,加上德妃雖然人性子淡然,但是,卻也不是軟柿子,加上皇上的寵愛,皇上又有心扶植德妃的娘家人,讓蘭貴妃一直以來,也沒有在德妃手中站到什么便宜。
太子居住的東宮距離長春宮并不遠(yuǎn),片刻功夫,兩個人就坐著步攆到了長春宮。
而太子殿下和靖王府的郡主同坐一個步攆的消息,頃刻間在整個皇宮游走,接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迅速蔓延至整個皇宮,于是,各路人馬都開始了觀望的態(tài)度。
蘭傾傾十分的無語,要這么高調(diào)嗎?低調(diào),低調(diào)懂不懂啊!
瞧那些暗處的黑漆漆的腦袋,簡直堪比小黑那張臉啊,看著真是不討喜,讓她一看到那些黑漆漆的腦袋,就想起了小黑。
話說,蘭傾傾好像記得,小黑在送她到這里來之前,好像答應(yīng)了她的外帶福利的,可是,在這個異世活了十四年了,她還沒有看到她有什么外帶福利啊。不會是誆騙她的吧?
越想,蘭傾傾越是覺得有這種可能,可是現(xiàn)在讓她回去見他嗎?算了,等過不下去的時(shí)候再說吧,不過,小黑,你給姑奶奶等著,等姑奶奶見到你的那一刻,你就完蛋了。
被詛咒的小黑此刻在地府中忽然一連打了十幾個的噴嚏。
“哇咔咔,萬年不生病的小黑難道也被病神眷顧了嗎?”小白難得能夠諷刺一番小黑,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jī)會。
“草!”小黑口吐臟字,“閉嘴,再不閉嘴,信不信老子拿狗屎堵住你的狗嘴?”
小白頓時(shí)委屈了,狗屎就算了,為什么他的嘴也成了狗嘴?
好吧,鑒于一直和小黑斗都是自己吃虧,所以還是不要開口了,不過,小黑為什么會一直打噴嚏呢?難道,小黑有人想了?莫名的,小白就想到了他們這一輩子唯一勾錯了魂的蘭傾傾,接著,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
在步攆到了長春宮的時(shí)候,兩個人從步攆上下來一起朝著里面走去,當(dāng)然,這個過程中無數(shù)的奴才宮女看到他們請安問好,自然的,也有奴才通報(bào)了進(jìn)去。
這邊通報(bào)的聲音還沒有結(jié)束,那邊司空卓已經(jīng)走出來了,“哎呀呀大哥未來大嫂,你們來了啊,沒有我陪著給你們解悶,是不是覺得長路漫漫?”
長路漫漫?蘭傾傾一頭黑線,腦海中立刻就想到了長夜漫漫這個詞語,隨即狠狠地瞪了司空卓一眼。
莫名被瞪的司空卓郁悶了,他風(fēng)流倜儻,妖艷多姿,為什么未來嫂子就是不待見他呢?這到底是為什么呢?傷心,真的傷心啊。
司空卓內(nèi)傷了,呆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司空傲帶著蘭傾傾從他身邊走過,然后,司空傲竟然再一次的伸出自己的手,摸了一下他的臉,“回神了!”
“啊——”仿佛被鬼抓了一般,司空卓大叫出聲,在內(nèi)殿的德妃聽到自己兒子的聲音頓時(shí)蹙眉。
“太子來了,這位就是靖王府的郡主傾傾吧?”德妃見司空傲帶著蘭傾傾入內(nèi),從端坐的高位走了下來,一臉溫柔的笑最后落在了蘭傾傾的身上。
這個人好和藹啊,看著好有親和力啊,就好像她這一世的母親一般,讓人喜歡。
不過再喜歡,這也不是自己的母親,所以,該有的禮數(shù)還是不能少的,于是,蘭傾傾從司空傲的手中掙脫出來,給德妃行禮。
當(dāng)然,這個禮并沒有行下去,而是被德妃拉住了,隨即皺眉,“你是,傾傾?”
聲音中帶著幾分的不確定,然后目光將蘭傾傾上下打量了一遍又一遍,然后依然搖頭,“不對啊,你不會是冒充的吧?”
蘭傾傾嘴角頓時(shí)抽搐了,冒充的?冒充她自己嗎?
“噗嗤!”司空卓回神走了進(jìn)來,恰好聽到了自己母妃的這句話,“母妃,你怎么知道她是冒充的?那要不要把她抓起來?然后給個五十大板?”
司空卓不怕死的話剛剛落下,隨即就有一道凌厲的視線朝著他射了過來,抬頭望去,只見自己的太子哥哥正以似笑非笑的眼神看著他。
媽媽咪啊,恐怖的男人,不要這么看著他好不好?“那個,我說著玩的,說著玩的!母妃,未來大嫂她戴了人皮面具。”
“哦,難怪,我說怎么不像呢!”德妃聽到自己兒子的話,頓時(shí)拉長了話音,一臉的恍然大悟的表情。
蘭傾傾徹底被德妃弄迷糊了,這是個什么情況?好像,德妃認(rèn)識自己?或者說,認(rèn)識自己熟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