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傲看著滿眼算計的蘭傾傾,覺得十分的狡黠,可愛,可是,這算計中,可不代表會有他啊。為了不讓蘭傾傾玩的太過火,司空傲隨即開口阻止著。“不要胡說!”
可是,他的開口,卻讓某些人誤會了。
“太子妃放心,我一定會替太子保守秘密的。”到底是什么事情,竟然讓這個丑女人如此的慎重又慎重?
最初的時候,呂瑤也認(rèn)為蘭傾傾是有什么陰謀的,可是,到了最后,卻覺得,事情也許真的有什么她不知道的存在,加上邊上的太子那略帶緊張不安的阻攔,這里面,怕是大有文章吧。
蘭傾傾都想拍手叫好了。這司空傲開口開的,也太及時了,也太給力了啊,竟然這個時候就開口了,而且,一看呂瑤的表情就知道,她誤會了,哈哈,有趣啊。
“真的?”蘭傾傾聽到呂瑤的話,頓時眼前一亮,隨即又?jǐn)[出了苦惱哀戚的表情,“唉,你知道,我一個人守著這樣的秘密,真的是,真的是……”說著,蘭傾傾竟然開始飆淚了,當(dāng)然,因?yàn)樗土祟^,因?yàn)樗檬峙廖嫔狭搜劬Γ裕瑳]有人看到她到底是哭了還是沒哭,不過,她顫抖的肩膀,那帶著哭腔的聲音,倒是讓人很容易聯(lián)想到她此刻面上的表情以及讓人很容易相信,她的流淚,是真的。
一個人守著一個秘密?難道,真的有不可告知的秘密存在?呂瑤的一顆心,真的是被揪了起來。“太子殿下他,到底怎么了?”
“傾傾,不要胡說。”司空傲真的是頭痛了,這丫頭,玩上癮了?別人或許不知道蘭傾傾那顫抖的肩膀代表了什么,但是,和蘭傾傾認(rèn)識已經(jīng)不是一天兩天的司空傲又怎么會不知道,那是忍笑忍的顫抖。
如果不是心頭的那股強(qiáng)烈的不安存在,他真的想要放任她,讓她去玩,最好能夠?qū)⑦@個礙事的女人玩走,就更好了。
司空傲插話的水平真的是太高了啊!蘭傾傾在內(nèi)心為司空傲點(diǎn)十二個贊。“殿下,我好累,我不想一個人守著這個秘密了,而且,這件事情,也就只有我一個人嘗試過,卻沒有其他人嘗試過,或者,是我不夠漂亮,所以你才……可是呂小姐不同,她很美,所以,我相信,她一定可以幫助你的,一定的,殿下千萬不要自暴自棄,更加不要放棄,就算是為了我,好不好?”
這都什么跟什么?司空傲滿頭黑線,什么就她一個人嘗試過?什么不要放棄?不要自暴自棄?他何時放棄了?何時又自暴自棄了?還要找其他人嘗試?什么美不美的?還說什么她不夠漂亮?貶低自己?司空傲一頭問號,很想打開蘭傾傾的腦袋看看是什么構(gòu)造,竟然說出這么一堆亂七八糟的話來。
不過,司空傲不明白,一頭霧水,一頭問號,不代表呂瑤也沒明白,只見她在聽到蘭傾傾的話后,眼睛越睜越大,大有要將眼珠瞪出眼眶的嫌疑。
她,她是什么意思?她的意思是,太子,不行?這怎么可能?可是,如果不可能,為什么她會說?還讓她嘗試?如果太子殿下行的話,是斷然沒有一個女人,愿意和其他女人分享自己的男人的,至少,她不會有這種想法。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呂瑤也疑惑了,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蘭傾傾,又看向了司空傲,就這樣,視線在兩個人之間來回逡巡。
最終確定,這兩個人之間,一定有秘密。這樣一想,呂瑤頓時眼前一亮,不過很快的隱藏了起來。
有問題好啊,對著那張丑臉,殿下當(dāng)然無感了,不過,呂瑤對自己還是有信心的,要知道,為了能夠嫁給司空傲,她可是下足了功夫的,甚至,就連最私密的事情,為了以后的爭寵,她都學(xué)習(xí)了很多,自然知道,如何讓一個男人熱血沸騰,如何讓這個男人對自己著迷。
此刻的呂瑤信心倍漲,然后一臉堅(jiān)定的看著蘭傾傾,“太子妃放心,我一定會保守秘密,一定,會讓太子殿下,好起來的!”最好,以后對著其他女人都無感,那么,她就成為了專寵了,然后,再有了和太子殿下的孩子,那么,太子妃之位,非她莫屬,皇后之位,也自然就是她的了,甚至是以后的太后之位。
想著,呂瑤的心里頓時得意了起來,不過還好,此刻的呂瑤還保持了一絲的警惕之心,保持著一絲的理智,這才沒有讓她得意忘形。
“真的嗎?太好了,有呂小姐這句話,我就放心了,原本還不好說出去,不過你來了就好了,以后你也是這東宮的人,自然的,這就不算秘密了,而且,最好呂小姐可以幫忙把太子的隱疾治好,那樣,就更好了!”說著,蘭傾傾一臉的神往表情,激動的此刻已經(jīng)上前,拉住了呂瑤的手。
呂瑤很想抽回自己的手,不過最后,還是作罷。看著這個丑女人的表情,怕是也被撩撥了吧?撩撥了,然后沒有得到,所以……放心,本小姐一定會讓太子殿下好起來的,但是,只是對著她一個人好起來,至于其他人,免了吧。呂瑤冷笑在心。
如果說最初司空傲不知道蘭傾傾打的是什么主意,此刻卻是已經(jīng)徹底知道了,只見司空傲的臉,此刻已經(jīng)不能用黑來形容了。
該死的,她的意思是說,他那個有問題?簡言之,就是,他不行?很好,很好,真好,不是嗎?死丫頭,你給我等著,看本殿下如何收拾你,讓你徹底知道知道,本殿下到底行,還是不行。
忽然覺得一陣?yán)滹L(fēng)吹過,蘭傾傾忍不住的顫抖了一下,然后,目光看向了身邊的司空傲,剛好看到司空傲那陰冷的目光,頓時又顫抖了一下。
完蛋了,被惦記上了,這是個男人,都接受不了不行這個說法吧?尤其還是一國太子。蘭傾傾甚至已經(jīng)想到,自己以后的悲慘命運(yùn)了。
那個,要逃啊,要逃的遠(yuǎn)遠(yuǎn)的,看司空傲那個眼神就知道,如果不逃,絕對連渣都不剩,那就太恐怖了,她可不想像前世看到的小說中寫的那樣,一個月下不了床。
司空傲看著蘭傾傾那瑟縮的模樣,眼底閃過一抹滿意的笑,不錯,知道怕就好,看你還敢不敢胡言亂語,竟然給本宮安上了那么一頂要不得的帽子,真是該罰。
呂瑤雖然暗自欣喜著,卻沒有忘記去觀察站在她面前的兩個人,自然的,將兩個人的互動看在了眼里。不過,對于兩個人互動的內(nèi)容,卻直接曲解了。
在呂瑤看來,司空傲是在威脅蘭傾傾,埋怨蘭傾傾將他的秘密說了出來,而蘭傾傾則表現(xiàn)出了恐懼的表情,這是很正常的,不是嗎?畢竟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承受這樣的事情被曝光出來的,尤其那個男人,還是一朝太子,未來的皇上。
這樣也好,這樣太子殿下就會討厭蘭傾傾這個丑女人吧?這樣,不正是自己表現(xiàn)的機(jī)會?呂瑤的小心思動的很快,可惜,她還是太不了解情況,自然的,倒霉的最后只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