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怡騎著自行車,在大街上閑逛著,腦袋里還不時的想象著,此刻歐昊天辦公室里,那兩個人會發(fā)生的曖昧場景,她一定是瘋了,為什么要讓這樣的東西糾纏著自己,為了讓自己保持清醒,她閉上眼睛,拼命的搖頭。
“吱——”一聲刺耳的急剎車,“砰——”緊接著是一聲兩車相撞的聲音。
夏靜怡瞪大眼睛看著眼前的一切,一輛小轎車和自己的身體就僅差幾厘米的距離,她也早已經(jīng)嚇到坐在了地上,自行車已經(jīng)被壓在了車底,她是怎么躲過沖過來的汽車的,她懵了,被嚇傻了。
之后,后面的小轎車?yán)锏乃緳C走出來,責(zé)怪前面的司機,為什么突然緊急剎車,在看到坐在地上的夏靜怡時,他不再責(zé)怪前面的司機了,轉(zhuǎn)而看是訓(xùn)斥夏靜怡。
“你不要命了,沒有看到你是紅燈了嗎?”
“賠錢吧”
“報警,讓警察來解決吧”
……。
兩個司機,你一句我一語的對夏靜怡有時訓(xùn)斥,有時責(zé)怪,還有怒吼,外加恐嚇,讓夏靜怡頭都大了,看著現(xiàn)場很明顯就是她的責(zé)任,可是,她要怎么解決這件事情?賠錢,她沒有,去警察局,還是要賠錢的啊?簡直要崩潰了,剛才前面的那個司機為什么要急剎車,直接把她撞死不就好了嗎?這樣她也就算是解脫了。
警查局里
“姑娘,聯(lián)系你的家人吧!”警察職業(yè)性的標(biāo)準(zhǔn)語氣和態(tài)度。
夏靜怡抬頭看了一眼那個警察還有因為她而受到損失的兩個怒氣沖沖的司機,“警察先生,大概要賠給他們多少錢?”夏靜怡膽戰(zhàn)心驚的問道。
那位警察一條一條的和她說著,兩輛車的修理費,后面司機的頭部還受了傷,需要去醫(yī)院的檢查費,兩位司機一天的工資,還有……。
警察大概的扒拉了一下,“看那位司機的傷勢,應(yīng)該不會超過三萬塊!”
“三萬塊?”啊,瘋了,瘋了。
夏靜怡攝手?jǐn)z腳的走到了兩位司機面前,“那個,我們可不可以商量一下?”小心翼翼的說著,恐怕惹毛了這兩位脾氣都有些暴躁的司機。
“還有什么好商量的?”一位司機不悅的說道。
“那個,我可不可以先給你們打個欠條?等我有錢了,再……”夏靜怡小聲的慢慢的和他商量著。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一位司機已經(jīng)暴跳如雷,“你說什么?姑娘,你是在和我們開玩笑嗎?”
夏靜怡被他的突然起立,嚇的身體一顫,干笑著,長吐一口氣,看來只能找他了,雖然很不想。
三十分鐘后
警察局門口停了一輛全市只有一輛的豪車,車?yán)锵聛淼娜耍辜钡耐堇镒呷ァ?/p>
“夏靜怡,你沒有受傷吧?真是的,騎個自行車你都讓人不放心,騎車的時候,你又想什么了?”然后看著她受傷的臉頰,心疼的想要去摸一下:“這里疼嗎?站起來我看看,還有沒有哪里疼得?……”他的眼里是整個房間里只有夏靜怡一個人了,又是抬她的胳膊,又是讓她轉(zhuǎn)圈的,就是想知道她到底有沒有受傷。
夏靜怡鼻子瞬間變得酸酸的,他的話明明都是責(zé)怪她的,可是聽起來卻那么的溫暖。
警察提示性的敲了敲桌子,夏靜怡這才反應(yīng)過來,想起來正事,不過此時,坐在旁邊的那兩位司機都瞪大了眼睛,怎么會是他?
“你和肇事者的關(guān)系是…。?”警察先生職業(yè)性的問。
“我是她老公!”歐昊天直接回答。
旁邊的兩位司機,差點就背過氣去了,微臣惶恐不安啊。
就連坐在屋里的幾位警察也有些大跌眼鏡,覺得不可思議,都不由自主的往門口處瞄了一眼那輛耀眼的豪車。一位是一身名牌,帥到無語的男人,一位卻是一聲早餐店的工作裝,頭發(fā)都懶得梳的女人;一位是開車豪車的丈夫,一位是騎著自行車的妻子,這兩位還真是夠震撼的。
“需要多少賠償金?”歐昊天看了一眼坐在旁邊的受害者。
兩位司機同時搖頭,招手,異口同聲的說道:“歐總裁,算了,算了。”底氣都不足了。
夏靜怡看著態(tài)度變化極快的兩位,無語了,這人和人的差距還真是讓她無語啊。
后來才知道,兩位司機都是歐氏集團旗下的一些分公司工作的。
歐昊天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那怎么成,該怎么解決就怎么解決,之后的事我會安排助理和你們解決的,我就先帶著我老婆走了。”
“好——好好——”兩位司機又是點頭又是哈腰的,剛才明明就是想要生吞活剝了她的心都有的,見到歐昊天之后,他們就……。哎,這世道啊。
在警察那里簽了字,之后離開。
夏靜怡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回頭看著警察,指著門口有些不堪的自行車問道:“那個,我可以把我的車也帶走嗎?”。
警察驚愕的點頭。看了一眼遍體鱗傷的自行車,反正留在那里,也只能作為廢品處理了。
歐昊天看著已經(jīng)變形的自行車,有些質(zhì)疑的問,“夏靜怡,你確定還要它?”
夏靜怡堅定的毋庸置疑的點頭。
歐昊天無奈的蹙眉,用腳踢了一下,“算了,我再給你買新的,這個帶回去,也是廢品。”拉著她往車?yán)镒呷ァ?/p>
夏靜怡不肯一步,甩開他的手,撅著小嘴,固執(zhí)的看著她的自行車,再看看他。她這個樣子,算是在撒嬌嗎?
反正被她打敗了,只好把變形的自行車,放在了他的敞篷車?yán)铩?/p>
夏靜怡笑了,從剛才他一進門開始,她就想笑的,因為從他開始那樣的關(guān)心她開始,她的心里都是美美的,雖然她很清楚,他只是為了維持他們之間在公眾眼里,恩愛夫妻的形象,但,剛才的他還是讓她感覺到了暖暖的。
“不上車,傻愣在那里干什么?”坐在車?yán)锏臍W昊天看著站在那里傻笑的夏靜怡。
夏靜怡“嗯”了一聲,然后,一瘸一拐的坐到了車?yán)铩?/p>
歐昊天這次發(fā)現(xiàn)她的褲子破了,還有鮮血在溢出來,原來她不是完好無損的,該死的,怎么不早說,都沒有感到疼嗎?他心疼的看著她受傷的腿,眉頭就快要皺到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