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熟悉而又沙啞的醇厚音質,猶如沉淀百年的紅酒,傳入夏靜怡的安靜的耳膜,一個字卻足以穿過她的耳膜灌入她的心臟。
手里握著手機放在耳邊,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喉嚨間像被大石頭死死的堵死一樣,又好像只是聽到他的聲音,話筒間穿過他的呼吸聲就以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