毀容,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聽到有關(guān)于品夕的事,御瀟天心里慌了一下,坐如針氈,只恨不得她此刻在自己面前,事實(shí)上,他也運(yùn)起輕功朝品夕所在的院子飛去。
有一種異樣,隨著見到她的時間越來越長,也在他心里一點(diǎn)點(diǎn)的放大,御瀟天既想要壓制住,卻又壓制不住,每見到她一次,他又會感受到心微微地跳動了一次,特別是在剛才…吻住她時,他的心跳得愈加劇烈,若不是她狠狠地咬了他一口,他恐怕還會沉淪在期間。
這種不受控制的悸動,他討厭,卻又忍不住想要多感受一會兒,他亂了,才會跑開,他慌了,才會想要把她關(guān)起來。
一想到別的男人盯著她看,他異常的不舒服。
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說說笑笑,露出從不在自己面前露出過的笑容,他就恨不得把她藏起來,不再讓別的男人看到她美好的一面。
“參見…”侍衛(wèi)們見遠(yuǎn)處飛來一個身影,好不容易識別出是王爺,他們想要跪下去行禮時,人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了,只聽到身后門‘哐啷’一陣巨大的響聲。
“如…”聽見門發(fā)出的響聲,品夕驚喜地回過頭去看,但只是一瞬間,這種驚喜的表情被沉下來的臉色取代。
品夕冷眼看著門口站著的人,心里一陣?yán)湫Γ@么快趕來,是專門趕來看她的笑話的是嗎?
御瀟天進(jìn)門,見背對著自己的人轉(zhuǎn)過身來,心里那種異樣的悸動又快速地在胸口蔓延開來,但見到她右臉頰上又通紅又腫大還帶著血絲的五指印時,他的臉色一下子暗了下來,猶如黑深暗夜里的魅影。
品夕還沒來得及轉(zhuǎn)過身,別過臉時,他已經(jīng)站在站在面前,一手制住她的下巴,強(qiáng)迫她把右臉頰完全地呈現(xiàn)在他面前。
“御瀟天,你到底還想怎么樣?”在他手中,品夕就猶如一只小白兔在大灰狼手中一樣,無法反抗,無法擺脫,只能乖乖的受他的擺布。
御瀟天另一只手撫上她的右臉頰,輕輕刮過她紅腫的地方,心里一陣心疼,同時,眸子里染上嗜血,他低低的開口,“告訴我,這是誰打的?”
品夕冷笑的瞥了他一眼,咬了咬牙齒,強(qiáng)迫自己冷靜下來,“落瀟王爺,小女子為先前的一切事跟您道歉,希望你大人不記小人過,放過小女子,行嗎?”
為了從這里出去,為了逃離他身旁,今日,無論他說什么,她都必須忍下來。
“告訴我,這是誰打的?”御瀟天開口再問,在袖子下,他的拳頭緊緊地握在一起,手臂上的青筋凸出,看的有些猙獰。
“你的侍衛(wèi)。”在袖子下,手指甲掐進(jìn)掌心,傳來的疼痛讓品夕不停地告訴自己,理智些,要忽略他話里的諷刺,不要再和他對罵,免的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這個世界,階級觀念嚴(yán)重,就算她剛才咬了那個侍衛(wèi)一口,侍衛(wèi)也不敢動手反抗,因?yàn)樗x上還是這個王府的女主人,但事實(shí)就是,那個侍衛(wèi)打了她一巴掌,而周圍的其他侍衛(wèi)看到了也沒阻止,這說明什么?什么這一切都是御瀟天同意他們這么做的。
而他現(xiàn)在來問她右臉頰是怎么回事,這不是在諷刺她,在他手里,她什么都不是,連他的侍衛(wèi)都可以隨意欺凌她嗎?
門外,那些侍衛(wèi)的雙腳從王爺來了后就再也沒有停止打顫過,他們隔著門看著王爺?shù)谋砬榫拖窨吹焦砩芬粯樱睦镆黄野怠?/p>
“砰”品夕還沒來得及看他是怎樣出手,門外的侍衛(wèi)全部飛出撞上幾十米遠(yuǎn)的墻壁,又從墻壁上摔落在地上,有的昏厥,有的吐出一大口鮮血后捂著心臟強(qiáng)撐著跪在地上,不停地朝他們這個方向磕頭。
“你…”品夕瞪大眼睛看著御瀟天,他怎么…對他的侍衛(wèi)下手?而且下手得這般重。
“拉下去喂狗。”御瀟天冰寒的聲音傳出幾十米外,立馬有些侍衛(wèi)出現(xiàn),拉起地上那些人就要隱下去時,品夕突然抓住他的手臂,不敢置信,“你真的要把他們?nèi)坷氯ァ构罚俊?/p>
“去把閣里的花凝露拿來。”御瀟天一手撫上品夕的右臉頰,并沒有回答她,反而對隱在暗處的暗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