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枝和楊三郎剛把東西藏好回到屋里把身上收拾干凈,老楊家的人就來了,這次來的人是楊二郎和吳菊花。
兩人還沒出房門就聽見吳菊花在院子里大叫:“三郎,三郎。”
聽見聲音柳枝和楊三郎對看了一眼,柳枝能從他那墨黑色的眸子中看到了一絲失望。
柳枝拉起楊三郎的手用力的捏了捏,好像在說:三郎,別傷心,你還有我。
兩人跨出房門,就看到楊二郎和吳菊花已經破門而入。
“二哥,二嫂,你們這是做什么呢?打算到時幫我們家修門嗎?”柳枝看著這對極品冷冷的說道。
沒等楊二郎開口,吳菊花就叫了起來:“你這懶丑婦,胡說什么呢,就你家這破爛門,還要我給你們修,你是在做夢吧。”
柳枝沒有理吳菊花,根本不想跟她再爭論這些問題,就算爭贏了,她也不會真的來幫修門,還浪費人口水。
楊三郎聽到吳菊花這么說話也很不高興,怎奈何人家是長輩,再說了還有一個楊二郎在這,人家都不插嘴,如果自己幫柳兒的話也不太好。
“二哥,二嫂,今天有空到這山上來,不知道有什么事?”楊三郎看著楊二郎問道。
從柳枝從房里一出來,其實楊二郎就不時的用眼角的余光注意著柳枝,心里不知道把楊三郎罵了有多少遍了:這個傻瓜,沒想到這么命好,娶個婆娘,剛開始不怎么樣,沒想到半年沒到,就變得如此的水靈,這么嫩的皮膚抱在懷里一定舒服極了。
“二哥,你怎么了?”楊三郎看到楊二郎不知是在想什么想得入神,連自己跟他說的話都沒聽到。
“二郎,二郎,三郎叫你哩。”吳菊花好像也感覺楊二郎的不對勁,連忙用手推了推楊二郎。
“你這臭婆娘,干什么哩。”楊二郎被吳菊花拉回了思緒,看著一臉毛孔粗大,滿臉黑頭,還有臉色蠟黃的吳氏,楊二郎就氣不打一處來,反手就將吳菊花推了出去。
“誒喲,二郎,你做什么推我,我跟你沒完。”說完就爬起來,十爪金龍就朝楊二郎的臉上招呼去。
“你這婆娘,欠揍了是吧。”楊二郎的拳頭也毫不猶豫的朝吳菊花的身上招呼去。
其實這也不能怪楊二郎,這吳菊花,就憑家里有個遠房親戚在鎮上的“好又來”當了掌柜,托他的福以前總把獵物拿到他那去賣都能賣個好價錢,所以吳菊花在家里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可現在不一樣了,自己沒有獵物賣了,而鎮上的“好又來”生意也不好了,聽說都快開不下去了。
吳菊花沒有了依仗還有什么好怕的。
看著兩人不分場合的在柳枝的院子里大打出手,柳枝驚呆了:這是怎么回事,兩人怎么在自己家門口動起手來了,不過來古代這么久了,這古代也沒什么娛樂節目,偶爾看看現場直播還是可以的。
楊三郎看到楊二郎兩口打了起來,想上前去勸架,被柳枝一手攔住:“三郎,人家兩口子的事,你去插什么手呢?”
楊三郎擔心的看著兩人焦急的說:“柳兒,你看,看他們,到時出事了怎么辦?”
“放心吧,三郎,他們兩口會出什么事呀,俗話說得好‘打是親,罵是愛,不打不罵不相愛’人家兩口正在聯絡感情呢,你別去插手。”說完將楊三郎拉離戰場不遠的椅子上坐著,饒有興趣的看著楊二郎和吳菊花。
“你個潑婦,竟敢在老子頭上撒尿,我不教訓教訓你,你不知道什么是夫綱。”說著楊二郎把吳菊花的頭發一扯,用腳對著吳菊花的肚子猛踢。
吳菊花痛的直叫,用手扯著楊二郎的衣服,用嘴死死的咬著:“你個沒良心的,老娘為你生兒養兒,沒想到你是這樣一個白眼狼。”
“你個潑婦,還有理了,要不是看到你替我生了兩個帶把的,老子會留你個潑婦在我家作威作福嗎,你知足吧,吳菊花。”楊二郎毫不留情的給吳菊花扇了兩耳光。
“楊二郎,你什么意思呀,要不是當初,你家那老不死的,天天托媒人上我家提親,你以為我會看上你家這個破落戶。”吳菊花扯著楊二郎腿,坐在地上撒潑。
這兩人越演越烈,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楊二郎也不讓著吳菊花,只把吳菊花往死里打。而吳菊花也不是省油的燈,不是用手抓,就是用嘴咬和腳踢。
看著越演越烈的戰場,楊三郎不淡定了:“柳兒,再這么下去不會有事?我看二嫂都快不行了。”
聽了楊三郎的話,柳枝還就認真的觀察了下吳菊花,真就跟楊三郎說的差不多,頭發凌亂,臉色蒼白,嘴角還流著血,這楊二郎太狠了點吧。
“快把他們分開,你看他們的感情也太好點了吧,打成這樣還舍不得放手,我們就做做壞人吧。”
楊三郎和柳枝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把正在激烈戰斗的兩人分開。
柳枝扶著吳菊花好心的開口:“二嫂,你沒事吧,要不要去找個郎中看看、”
吳菊花狠狠的瞪了柳枝一眼:“懶丑婦,你就等著瞧吧,看我到時怎么整死你,還有楊二郎,既然你不仁也不要怪我不義,等著瞧吧。”放下狠話,吳菊花扶著身子,一瘸一拐的朝山下走去,
楊二郎看到吳菊花的樣子,心里一下后悔了起來:我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二哥,你沒事吧?”楊三郎小心的問,就怕說錯一句話就會迎來責罵。
楊二郎回頭看了看楊三郎,最后從鼻子里噴出“哼”的一聲,拂袖而去。
楊三郎呆呆的看著楊二郎拂袖而去的背影,半天沒說話。
“三郎,你怎么了?”
“柳兒,這次我們是不是做過分了?”
“什么?過分?”柳枝笑出聲來:“三郎,你所說的過分是什么,是我們讓他們來我們家的嗎,是我們讓他倆打起來的嗎?”
“可是剛開始,我們完全能阻止的,可是我們并沒有這么做。”楊三郎的表情淡淡的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看著楊三郎的樣子柳枝心里特別的不舒服:他還在向著老楊家。
“三郎,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在怪我剛才阻止你了。”柳枝現在心里特別的不舒服,說出了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好。
“沒有柳兒,我怎么會怪你呢,我是怪我自己。”楊三郎聽見柳枝的語氣不是很好,連忙安撫著柳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