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清晨的一縷陽光照進室內(nèi),莫琰睜開依舊疲倦的雙眼,昨晚……昨晚,沫兒。想到這兒,倦意瞬間消散,昨晚……穿好衣服急急忙忙的向著門外跑去,不曾想門外站著的竟是自己思念的人……“沫兒,你怎么來了?”莫琰看著眼前的如沫,如沫看起來好像很開心的樣子,并不像是被莫松……“沫兒,你笑什么啊?”眼前的如沫依舊毫不猶豫的綻放著她的笑容。
“哈哈哈……莫琰,你看你頭發(fā)都沒打理好,衣服也……哎呀,不說了,你快些進屋吧,免得等會讓人看見。”說完如沫忙把他推搡到房間內(nèi)。見狀莫琰也不再堅持什么,拿起木梳打理著自己的頭發(fā),看著胸前的外衫皺巴巴的,尷尬的撓撓頭,重新整理了一番。“沫兒,你昨晚……昨晚沒什么事吧?”
“昨晚,沒有啊,怎么了嗎?”如沫問道,昨晚她很早就躺下了啊。
“沒事就好,我就隨便問問,沒事就好。”莫琰說道,看來昨晚真的是在做夢。“沫兒,你以后不要靠近莫松。”
“為什么?”如沫問道。
“沒有什么為什么,你只要不要靠近他就好了。”因為他知道莫松喜歡如沫,他害怕昨晚夢到的會成為現(xiàn)實。
“哦,我知道了。”
……
“莫公子。”門外下人敲門喊道,“府門外有一位白衣公子說要見你。”
白衣公子,會是誰啊?他不認(rèn)識什么穿白衣的男子啊,恒山派都是穿青色道服,看來不是恒山派弟子,可是會是誰呢?
莫琰走出司徒府門外,映入眼簾的是那白色身影,那人背朝著司徒府大門,讓人無法看清他的正面,莫琰走近,眼神一刻也不停轉(zhuǎn)的看著眼前的白色身影,會是誰呢?為什么他會感覺眼前的白衣男子如此熟悉。眼前的白衣男子慢慢轉(zhuǎn)過身,那是一張極其普通的臉龐,但是身著一身白衣的他也自然有種謫仙般的氣質(zhì),“你……”
“怎么,這才剛剛分開,莫公子就不記得我了?”白衣男子笑著說道。
“真的是你。”莫琰看著眼前的白衣男子,這真的是昨晚他夢境中的男子嗎?“你是真實存在的嗎?那昨晚……”若他是真實存在的,那昨晚的一切會不會都是……
“你放心,你昨晚看到的都是夢魘,我是真實存在的。”白衣男子笑著說道。
“可是你怎么知道我姓莫啊?”莫琰不解的問道,他只記得昨晚夢境中是他救了他,但是他們兩個之間完全沒有說話不是嗎?還有他是怎么知道他如今是住在司徒府的?
似乎看出了莫琰的內(nèi)心想法,白衣男子說道,“我不會傷害你的,至于昨晚……以后我會慢慢跟你解釋的。”白衣男子的聲音有些落際,“我叫東……,瑜我叫東瑜。”
“東瑜大哥。”莫琰笑著叫到,“你這是要往哪里去啊?”
“大……大哥?”似乎對莫琰的稱呼不太適應(yīng),東瑜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對啊。”莫琰看著眼前的東瑜,神色不太自然,難道……“難道你比我……小?”
“不是,不是,我只是想說我的年齡你叫我伯父都可以了。”東瑜笑著說道。
“伯父?”莫琰詫異的看著眼前的東瑜,“你看起來明明比我大不了多少不是嗎?”
“哈哈哈,莫琰兄弟,逗你呢,以后你就喚我東瑜大哥就好。”東瑜笑著說道。
“不知東瑜大哥這是要去哪里啊?”莫琰問道。
“云游四海。”東瑜簡單的說道。
“我本是恒山派弟子,此次下山要停留三個月的,現(xiàn)在還有不足一個月時間了,若東瑜大哥不嫌棄,不如我們結(jié)伴而行吧。”莫琰提議道。
“好啊。”東瑜笑著說道,“莫琰兄弟既然這么說了,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