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望,在高處的袁昭君正看清了她的臉,看到是楊梅,她不禁笑道:“啊!師妹怎么在這里?”這丫頭真是調(diào)皮,師傅不是要她去李南國找純陽男子嗎?她回頭一想,也覺得楊梅玩一下沒有關系,必竟她需要第二個純陽男子的時間是練功半年后,也就是說還有四個多月的時間。
宇文煜抬頭看去,瞇著眼。還沒開口,袁昭君就開口了,“小煜,你別想著派人跟蹤我?guī)熋谩!?/p>
宇文煜只得作罷,算了,一個丫頭也鬧不出多大的事兒。
而那書生只著楊梅這般說,著急了,“姑娘別擔心,那些人絕不會想到我會來這里的。我們是安全的。”
楊梅看著臺上的打斗,只聽書生又道:“姑娘,你是在下的救命恩人,在下李易,請問姑娘芳名?”
臺中打斗得正激烈,楊梅看得正起勁兒,隨口就說:“我叫楊梅,沒什么事,別煩我。”
李易皺著眉,臉色不是太好,一會兒后又是笑容滿面,“姑娘,這里的位置不好,在下有更好的位置可以觀戰(zhàn)。”
楊梅一向活潑,轉(zhuǎn)頭就道:“你不早說,那么快走吧!”
李易見她愿意跟他一起觀戰(zhàn),心里高興,笑道:“姑娘,請!”
就在這時,宇文煜派來的侍衛(wèi)道:“楊姑娘,你家小姐袁姑娘也在此觀戰(zhàn),請問你過去嗎?”
“真的嗎?你是說我家小姐在嗎?”見那人點頭,楊梅卻懷疑道:“我家小姐叫什么名字?”
“袁昭君。”侍衛(wèi)快速說出名字。
楊梅聽后相信了,她跟誰都不認識,那人這么說,一定就是她家小姐也來此了,因此她沒多想,就跟著侍衛(wèi)離開。
李易見狀,連忙跟上,“楊姑娘,等等在下。”
楊梅沒有說什么,任由他跟著她去見袁昭君。
當李易跟著楊梅來到袁昭君面前,她覺得周圍的純陽之氣極濃,她不禁吸兩口氣,想著,難道是她離宇文煜太近所致?其實她不知道,站在楊梅身后的李易,正是她們要尋找的純陽男子之一。
楊梅看著袁昭君很激動,上前就拉著袁昭君的手說:“小姐,你怎么在這里?”
“你呢?不也在這里。”袁昭君笑道。
楊梅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抓了一下頭,笑道:“哎呀,我聽說武林大會,所以就來看看,不過師傅交侍的事,我沒有忘記,小姐放心吧!”覺自己這樣耽誤時間很對不起小姐的。
“逗你玩的,我沒有怪你,是我連累你們了。”袁昭君笑著說,然后轉(zhuǎn)頭對路廉道:“木頭,還有椅子嗎?”
“有。”路廉回答后,不一會兒就有人搬來了兩張椅子。
李易是輕易說話的人,楊梅見袁昭君好奇,因此介紹道:“這位是……”她突然就忘了他叫什么名字,因此沖著李易道:“你自己來介紹吧!這位是我家小姐。”
“別聽楊梅胡說,我是她師姐。”看著這男人長得不錯,跟著楊梅難道是對楊梅有意思?
“在下李易,楊姑娘救我了,她是我的救命恩人。”李易自我介紹著。
袁昭君聽后,笑了,“既然這樣,你是不是要對我?guī)熋靡陨硐嘣S來報答恩情呢?”
楊梅聽了,嘟著嘴叫,“小姐,別胡說。我才不要沒用的書生呢?”
哪里知道李易聽楊梅這般說,心里十分不悅,有些堵氣的道:“只要楊姑娘不嫌棄,在下愿意以身相許。”
真是沒臉沒皮,這男人不是書生嗎?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楊梅算是長見識了。
袁昭君聽后,笑得邪惡,“好呀!我就把我家?guī)熋迷S配給你吧!”她也只是玩笑話,哪里知道李易卻當真了。
“謝謝袁小姐。”李易笑著看著楊梅,想著這樣報恩,也沒什么不好。
“小姐,你怎么這樣就把我賣了呢?”楊梅跺了一下腳,然后道:“小姐,我這就去完成師傅交待的事,告辭了。”楊梅說著,逃難的飛身離開。
李易一臉著急,看著袁昭君,“袁小姐,這要如何是好?”
“書生就是迂腐呀!還能如何,快追呀!”她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說著,看到李易追去,她一臉邪笑。
李易一離開,那純陽之氣的味道也沒有那么濃了,她突然就反應了過來,心里一驚暗道:“難道,他是純陽男子?”
這么一想,她起身就要離開。而她被宇文煜一把抓住了手,“去哪里?”
“追李易。”袁昭君隨口答道。
聽了她的答案,宇文煜一臉冰冷,“李易再美,你一個姑娘也不能不要形象追著跑。”
什么亂七八糟的,她哪里說要追著跑了?不過好像也是這么回事。他不松手,她一臉懊惱的瞪著他,然后看著路廉道:“木頭,快去跟我?guī)熋谜f,那個李易就是師傅要她找的人。”
路廉看了看宇文煜,見宇文煜不說話,不敢動。
袁昭君氣呼呼的叫道:“路木頭,我們不是朋友嗎?這點兒小事都不幫我嗎?”
宇文煜還是不說話,總覺得袁昭君找李易有事,并且還不是什么好事。
路廉一臉為難,心里想著,這兩人要是夫妻就好了,他就不會為難了。好半天,他才道:“對不起了,昭君。”
袁昭君也知道路廉難做,李易和楊梅也走遠了,現(xiàn)在去追也追不上了,反正時間還多,并且她也知道了另一個純陽男子就是李易,等她搞定宇文煜之后再去找李易也來得及。這樣想著,她對路廉道:“唉,算了,也不怪你。”
路廉聽后,臉色才好了些,在心里松了口氣。而宇文煜還是抓著袁昭君的手不放。握著她的手,他覺得挺舒服的,又嫩又軟,手感非常好,他一點也不想放開。
“喂,放手,我不會走了。”袁昭君不明白這男人不是有潔癖嗎?現(xiàn)在又是唱的哪一出?
宇文煜有些戀戀不舍的放開她的手,心里竟有些落空,看著她的臉想著,原來女人的手是這樣軟的。
他手一放開,這時袁昭君竟然聞到了不一樣的純陽之氣的味道,有了李易的經(jīng)驗,她一下子就知道這不只是宇文煜身上散發(fā)出的味道,因此她一激動,快速向味道傳來的地方跑去。她一路上不停的聞著味道尋找著。
宇文煜跟在她身后,冷聲道:“你找什么?”
“男人。”她簡潔而干脆的道。
某太子聽后,臉色頓時黑如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