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好笑的看著她的樣子,暗自一運功,他身上的衣物就這么飛了出去,他好笑的看著她瞪得圓圓的大眼,“夫人,這樣滿意嗎?”
這是什么武功?袁昭君暗自想著,輕皺起秀眉,瞪著宇文煜絕美的臉。她愣了好一會兒,才傻傻的嘿嘿笑著:“滿意,滿意,實是太滿意了。”
宇文煜的身材太好,看得袁昭君都快流下口水來。看著她看呆的樣子,宇文煜十分滿意,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
宇文煜還沒來得及,她就迫切的行動了,她真怕他會突然反悔又把她一掌拍出房,袁昭君在心里默念著三陽神功的心法,直接就要把宇文煜給吃了。
宇文煜見她猴急的樣子,索性由她亂來,只是配合她。
兩人相擁在一起,她心中默念著心法,身體里股氣流慢慢的自動流動,在身體的每一個經絡流動著。慢慢的,她似乎不用再默念心法,身體里的氣流都會自行運轉,并且是很有規律的運轉。
因為三陽神功的原因,她慢慢的需要更多,她感到心里空空的像缺少了什么似的,她不自覺的配合他,讓他感到滿意。
袁昭君的身體在接受他的陽氣后,因為三陽神功的原因,把他給她的慢慢吸收轉化,這就是三陽神功所需要的純陽之氣,當然也有一股無形的氣體從純陽之人的身上傳到她的身上,形成一股暖暖的氣流。這股氣流配合袁昭君所練的三陽神功,自動運行,并且還會把對方的功力復制在她的身上。
累極的袁昭君因為三陽神功的原因,在兩分鐘后突然坐起身,手上自動的結著繁雜的手勢,身體里一股強大的力量在生成,接著她閉目,利用三陽神功把身內的氣流歸順,據為她有。
宇文煜見她有所動作,坐起身看著她的動作,皺著眉暗想,這是什么武功或又是什么樣的毒?
袁昭君打坐半個時辰,宇文煜不敢打擾,只能靜靜的看著她,但是他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問題,就是在袁昭君打坐的時候,她的身體似乎在發生著變化,她的身體的皮膚竟然白了許多,看著更嫩更白了。
他沒有記錯的話,他最初見到她時,她臉的皮色是小麥色,而今她的皮膚變得更好。可在他看著她打坐的這半個時辰,她的皮膚又在變化,兩頰還帶著自然的紅,并且皮膚似乎還散發著淡淡的光芒。這樣奇特的變化讓他震驚。
在震驚之時,他看著她,他的身體和內心又開始不聽使喚,他在心中暗想,難道是那毒的關系,可是依他對毒藥的了解,并沒有這么強大的毒,他現在之所以這樣,完全是因為他被她所吸引,他不只愛上了她的人,她的性格,她的不講理,還愛上了她的身體。
這樣的認識讓他不禁皺起了眉。
這時她睜開眼,看著宇文煜一臉糾結的樣子,不禁有些心里害怕,看著他說:“你……不會又想打我吧!你都被我那個了,你們現在可是貨真價實的真夫妻,你不能謀殺親妻。”
宇文煜被她的話逗笑了,一把把她擁入懷中,“夫人,我……”
袁昭君見狀就要逃,“殿下,這事……我還有事,我……”
因為他行為,她的身體里的三陽神功竟然自然開始運轉著,聞著他身上好聞的味道,她的心不再受控制。想也不想,看來她還沒有吸夠純陽之氣,她這樣想著。
良久后,他一臉滿足,擁著她入睡。
她睡著的時候,她身體里真氣自行運轉,她不知道,因為這一晚,她的功力增強了許多,雖說因為她的功力問題,沒能全部把宇文煜的功力復制完全,但是復制了百分之六十。就百分之六十的功力,就已經比她之前的功力要強上許多,可以想像她現在的功力有多強了。
早上,袁昭君醒來,因為三陽神功的原因,她的身體恢復的很好,看著神清氣爽的。睜眼,就見宇文煜放大的俊臉,想著她昨晚把宇文煜吃干抹凈的事,她不禁紅了臉。
她輕輕起身把衣服穿好,想著宇文煜醒來會不會因為她下毒的事找她的麻煩,這樣想著,她輕輕的起身,貓著身體向門口走去,溜之大吉。
袁昭君不知道,她一醒來,宇文煜就已經醒了,他沒有睜開眼,就是看她要做什么。感覺到她離開,并且要溜,他突然就睜開了眼。并且他一運功,在不遠處的衣服已落入他手中,他一閃身已站在她的面前。
原本熟睡的太子如風般的突然屹立在她面前,還在邊拉著身上的衣服,他一臉冷寒,“吃完就想溜,怎么連招呼都不打一聲?”他的聲音不冷不熱的甚是嚇人。
“嘿嘿……你在睡覺嘛!打擾你多不好意思。”袁昭君干笑著,說著貓著身體就往外沖。
宇文煜長臂一伸,把她拎了回來,直接走向房內,嘴角噙著邪笑道:“看你精力充沛,繼續侍候本太子吧!”
某女頓時雙眼冒金星,還來?這都折騰了一晚了,這廝還是不是人?不是說被她吸了純陽之氣的男子需要恢復兩天的嗎?可是他為什么一點事都沒有的樣子呢?
宇文煜把她嚇得慌亂的叫道:“宇文煜你別亂來,我……我……我不客氣了。”
“不客氣?是嗎?”宇文煜不屑的一笑。
這男人真是太瞧不起人了,袁昭君心里十分氣憤,冷笑道:“試試不就知道。”她說著,暗自運功,用了十成十的功力一掌向宇文煜拍去,宇文煜在她運功時就有了防范,閃身避開。
那強大的力量直直向宇文煜劈去,宇文煜閃身避開,那力量像長了眼睛般跟著拐了彎,宇文煜不禁皺起了眉,心中默念了一個口訣,然后伸出手在空中畫了一個圈,就這樣那力量被阻攔在了宇文煜畫的圈外,這個圈似乎成了一個小小的結界。
袁昭君劈出的掌風在碰到那個圈后似乎沒有任何力量,就這么平白無故的消失了。
見到這樣的情況,袁昭君在心里暗自猜測著宇文煜的實力。
“不錯,功力進步不少。”宇文煜走出那個圈,那個透明的圈就這么消失了,他不禁開口夸贊袁昭君的功力。
“怎么樣?怕了?”雖說宇文煜對付她猶如捏死一只螞蟻般簡單,但是她還是不會這么容易認輸。
“我的字典里沒有怕字。”宇文煜冷冷的說著。
看他自信的樣子就非常討厭,袁昭君出口回道:“你怎么不說你的字典里沒有字,文盲。”這打不贏,難道逞口舌之快她還不會嗎?再說這世上也有字典的嗎?她想了想,好像真有這東西。
宇文煜自然不會逞口舌之快,見他嘴角帶笑,她還沒看清他是什么時候動的手,她已被他點了定穴。
她被定住了,身體不能動彈,她自是不高興,叫道:“宇文煜,有本事你放開我,我一定打得你跪地求饒。”
宇文煜面帶邪笑,走到她面前,看著她的臉,淡淡笑道:“來——叫夫君。”
夫君?太子腦子壞了?竟然要她叫他夫君,她看著他的臉,笑了,“你替我解穴,別說叫夫君,叫爺爺我都愿意。”
宇文煜皺眉,這是什么理論,誰要她叫他爺爺了?他沉下了臉,又道:“叫夫君。”
“煜,別鬧了,叫夫君多難為情。”袁昭君就是偏不叫夫君,誰叫他不替她解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