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廬中不斷的傳出高雅樂的蕩漾聲,在這毫無隔音效果的地方,她的清白是徹底被這個男人毀了。
“饒了我吧……真的,我會聽話……我告訴你……我叫高雅樂……我……呼……”在報出名號的那一刻呼屠烏斯停止了動作,高雅樂乘著這個空蕩,大口呼吸著。
高雅樂!不錯的名字。
“什么地方的人?為什么會被賣?”呼屠烏斯繼續(xù)問道。
“我不知道為什么自己會出現(xiàn)在那里,我一醒來就穿的破破爛爛了,我想不起自己是誰,我只知道我叫高雅樂,就這些而已?!?/p>
“噢~原來上有80老母,下有兄弟姐妹是騙我的?!焙敉罏跛裹c著頭一臉恍然大悟的笑著說道。
糟糕!這下糗大了!自己挖坑把自己給埋了。
“雖然我什么都不知道,但也不能全盤否認我可能還有親人的事實?。空f不定我不見了他們很擔心呢?這位烏斯大哥,你就行行好,放我走吧?!奔热粡姷牟恍?,那就用軟的,她就不信這男人軟硬都不吃。
“想走?”很好,開始進入正題了。
“嗯嗯。”高雅樂用非??蓱z又真誠的眼神看著他,而心里卻是:看吧,就知道。
“可以,如果你能幫我辦件事情,辦好了我義不容辭的幫你找家人,但是……如果你沒有辦好或者辦砸了,那么就性命堪憂了?!?/p>
“什么?那我做不做不都得死?”高雅樂一聽,這不是挖坑讓她跳嗎?這男人從一開始就想要這么做的吧。
“做還有一絲生的希望,不做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殺了你,那么你連唯一生的希望都沒有了。”呼屠烏斯的表情依然,但他話中的意思卻是冷酷到極點。
你奶奶個表,這死活都是一刀了,根本就沒得選。
“你要我做什么?”高雅樂面上妥協(xié),斜眼看著這個如獵鷹般的男人,而心中卻是想著自己的小詭計:你有張良計,你姑奶奶我有過墻梯,哼~
呼屠烏斯放開了她,讓她坐起身,深邃的眸子注視著她,問道:“除了跳舞,你還會什么?”
還會什么?會的東西她高雅樂多的去了,揉搓著被捏疼的手腕,想都不想的說道:“你姐姐我可厲害了,出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斗的了小san,打得過流mang,翻得了圍墻,當然還有就是上得了床啦拉拉拉……”說道最后整個一個‘啦’字卡在喉嚨了。
“呵呵,你別誤會,我說的上得了床當然是平時我們都睡覺的嘛,對吧,每個人都上得了床,呵呵呵,就是這個意思?!备哐艠吩谀抢涔庀埋R上收斂起剛才的口無遮攔,連忙哈拉著解釋。
“把這個吃了?!焙敉罏跛箯难g取出一粒黑色藥丸,放在高雅樂面前。
“這是什么?應該不是什么巧克力豆吧,這不會是什么毒藥吧?大哥,這樣不好吧,都說做人有誠信嘛,我跟你保證,我這個人最誠信了。所以你不用給我吃這個,你還是自己留著吧。”高雅樂陪笑著一邊說著推托詞,一邊用手指戳開那只大手。
這一定是那些電視劇里放的什么控制人的毒藥了,吃下這個的話,自己還有什么出路?死都不會吃的。
“你的誠信已經在剛才被你用完了,你不吃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呼屠烏斯把要送到她的嘴邊,威脅道。
“不要,我不吃?!备哐艠冯p手捂住嘴巴,雙齒咬住了嘴唇,死都不會開口的。吃下去那是真的沒得玩了,她怎么可能會吃,真當她二百五啊。
不吃?哪容得她,呼屠烏斯用處殺手锏,乘著她不注意,利用羽毛輕輕劃過她肚臍的地方。
瞬間,高雅樂感到全身一個顫抖,一股麻酥感傳遍了全身,讓她頓時控制不了的大笑。呼屠烏斯就乘著她張大嘴巴之際,順利的把藥丸朝著那小嘴里一扔。
“咕嚕……”高雅樂睜大眼睛的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笑容燦爛的該死的男人,他盡然耍陰招。
高雅樂頓時失措的跳下椅子,用食指使勁的扣自己的喉嚨,難受的不停的作嘔,嘔的眼淚都出來了。
“怎么辦?怎么辦?洗胃是不可能了,不知道吃瀉藥能不能把藥丸拉出來,這下真的死定了啦?!备哐艠凡林蹨I,難受的原地踱步打轉,不停的咕噥著怎么解決那顆黑色的藥丸。
“沒用的,那東西入口即化,現(xiàn)在應該已經融入到你的體內了。你沒辦法驅毒了。”呼屠烏斯得意解釋道。
什么?高雅樂聽著倒吸一口氣,惡狠狠地瞪著他,聲音有些顫抖的指著他,吼道:“你……你……反正我已經死過一次,我不在乎我再死一次,我死也要拉你做墊背的?!?/p>
說著,她到處轉悠著紅著眼找武器,可轉了一圈,這個地方除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像樣的兇器一件都沒有。
“你想要這個嗎?”呼屠烏斯從腰間取出一把匕首,非常干脆送到了高雅樂的面前。
看到匕首的高雅樂眼前一亮,一把奪過匕首,把尖銳的刀劍對準了呼屠烏斯,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對著他刺下去,可看著他那俊美的臉,她怎么也下不了手了。
她都沒有殺過人,讓她怎么下得了手,更別說現(xiàn)在刺的是這么一個俊美男人,‘殺人償命’這四個字她可是非常的懂,說不定那刀子還沒到那男人的脖子,自己就先掛了,不要說拉他墊背,到時候自己死無全尸都有可能。
死一次的人已經很可悲了么,現(xiàn)在又被任人宰割,心酸一股腦的涌上了心頭,負氣的扔掉了匕首,一屁股坐在地上抽泣起來,哭道最后干脆整個人都躺在了地上,邊哭著邊打滾。
她的情緒變化如此的大,讓呼屠烏斯有些不解,他從她的眼神中料定她下不了手,她就弱到不能再弱的弱女子,經過短暫的相處,她的小聰明讓他感到新奇,而且這女孩的骨子里有著一股傲氣,這正是他所需要的。
但,為何現(xiàn)在她像一只受了傷的動物一般,不在求饒,不在反抗,難道她認命了?看著這么傷心的她,讓他在意那句‘死過一次,不在乎再死一次’,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