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屠烏斯用薄被將女孩包裹起來,勾起邪肆的笑容,在她的耳邊低聲說道:“叫幾聲給爺聽聽。”
“叫幾聲?”女孩歪著腦袋不明所以的看著呼屠烏斯。
“對,只要你叫的讓我舒服了,我可能下手就不會那么重。”呼屠烏斯覆在她上面說道,隔著被褥對她上下其手。
一聽他的話,她的心涼了一般,雖然被被褥包裹著,但還是能感受到他隔著被褥的碰觸感,讓她不由得身體顫栗。她以為這個男人不會像大廳內的那些男人那樣,看來她錯了。
有些心灰意冷的諾兒假聲呻吟著那淫一蕩的叫聲:“啊……好癢……不要……”
呼屠烏斯滿意的笑著說到:“很好,繼續叫,我可是花了大價錢給你買下的。”
“爺……輕點……好疼……”諾兒把在這里聽到的那些女人的叫聲全然演繹的淋漓精致。
原本還在外面的偷聽的龜公在聽到諾兒的叫聲之后捂著嘴笑著揮手拿著銀子讓打手離開。
在聽到細微的離開腳步聲,呼屠烏斯迅速起身坐在床沿,對著女孩說道:“諾兒,如果我從這里帶你出去,給你吃給你住,讓你免受被那些男人糟蹋,你要如何回報我?”
看著他剛毅的側臉與微翹的嘴角,諾兒被突然轉變的呼屠烏斯搞的越來越糊涂,她抓緊被子慢慢起身,帶著警惕看著他:“我不明白爺的用意。”
“不明白?我相信你的心里非常明白。比起讓千人騎,我可以給你更好的。”呼屠烏斯銳利的看向她。
諾兒定眼注視著呼屠烏斯,難道他從一開始就沒有打算要對她做什么?還是說自己幸運的被他選中,帶她離開這個自選的火坑?她到底要不要賭?到底應不應該相信這個陌生的男人?
在籌措之際,呼屠烏斯在桌面上放下一顆白色藥丸:“你現在應該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發熱,全身變得不對勁,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在進入房間后,她就感覺這個房間異常的香,而且讓人有一種暈眩的感覺。
“這里點了一種催情香,吸入后不交合,全身血液逆流,到時候你會全身血管爆裂。”呼屠烏斯淡淡的說著。如果不是從蘭晨那聽說勾欄院中常用這東西,他還真可能會中招。
“怎么會這樣……”一聽到這個諾兒面容失色。
“我需要一個我可以相信的人來為我辦事,你要不要成為那個人,全取決于你。這是解藥,是否選擇跟隨我,你自己決定。”呼屠烏斯把選擇權給她,相信她會給自己一個滿意的答案:“另外,我并不是你所想的那種溫柔的男人,我不會看你痛苦而與你交一合,你既然能自愿賣身,自然是個有想法的女孩。”
諾兒看著桌面上的白色藥丸,又看了看悠哉喝著酒的男人,他根本就沒有想要交一合的意思,而且即使她選擇不跟隨,他就放任自己全身血管爆裂而死。但是……但是即使她愿意跟隨他,他們又要怎么出去?這里固若金湯,出去談何容易?即使他會武功,但是一人之手難敵重拳,他們根本就出不去。
呼屠烏斯瞄了眼還在做思想掙扎的諾兒,從她那閃動的眼眸中可以清晰的看出她的顧慮:“如果在擔心我們要如何從這里出去的話,那你真的是多慮了,只要你想離開這里,那么我就能帶你離開這里。”
諾兒有些吃驚,從小顛沛流離的生活讓她懂得了察言觀色,也懂得了這人世間的冷暖,沒想到這個男人一眼就看穿了自己。她偷瞄著呼屠烏斯,他桀驁,但卻不失穩重,出賣自己的肉體能在這里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但那時候自己已經是一具行尸走肉了。如果跟著他離開,自己能活的更像自己。
他的世界,她完全不了解。但她知道如果這一刻她不做出正確的選擇,那這個男人可能真的會就此了結了她。相較之下,他是一個溫柔又殘酷的男人,是一個為達目的不折手段的男人。
諾兒揪著被單,慢慢移步到桌子前,不再猶豫,她想要跟隨他,不管這個男人將來想要她做什么,她都會為他赴湯蹈火,因為這男人給了她心的悸動。
她拿起藥丸,一口吞下:“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你想要的那種人,但是我想要做個你信任的人。不管這藥是毒藥還是解藥,我都會吞下去。我愿意跟你離開。”
“很好。”呼屠烏斯站起身:“我就喜歡爽快的人。”
他來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戶,這里是四層高度,如果就這樣跳下去,斷然是必死無疑。但是對于有輕功的他來說就小菜一碟了。他一腳跨在窗臺,一手向她伸去,讓她過來。
諾兒沒有遲疑,將自己交托與他,快步來到了他的身邊,她相信他。
‘噓——’呼屠烏斯對著外面吹了一個長長的口哨,單手勾住了諾兒的細腰,張開了手臂,帶著諾兒一躍而下。
諾兒沒有尖叫,只是咬著下唇,雙手緊緊地抱著呼屠烏斯,雙眼開著他,看著他側臉的笑容,看著兩人在空中不停的下墜著,只感覺自己的整顆心臟都吊在胸口,但是她堅強的堅持了下來。
呼屠烏斯借助這每層的檐角,借力使力的讓兩人變得更輕盈,在兩人快要掉落底面之際,呼屠烏斯拉上了面罩,不遠處一匹強壯的馬兒朝著他們奔馳而來,精準在呼屠烏斯下方停下。
呼屠烏斯抱著諾兒落在馬背上,帶著諾兒就這樣直接沖出了小城。在他們的身后滿是老鴇與龜公哭天喊地的咆哮聲。
兩人一路飛馳,在路上馬不停蹄。一路上諾兒什么也沒問什么也沒說。靜靜地依偎在這個男人的懷中,第一次感覺男人的懷抱可以是如此的溫暖。每一次她的決定都會讓自己吃驚,這一次也是一樣,她盡然跟著一個陌生男人就這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