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的二月還是極冷的,尤其下著雨,雨水落地,像是沒有聲音一樣,只有砸在瓦片上,才能聽到些許雨聲。
抬頭就是一片陰沉沉的天,冷風無聲的刮過來,隔著皮襖也能鉆進骨子里,凍的人直哆嗦。
于晉然的冷,卻不是來自這陰寒的天氣,而是冰棺里睡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