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天佑一直到晌午過后,才喊了阿奴干進來。
床上,花婉月疲憊的俯身躺著,光滑的裸背被深栗色的長發隱隱遮蓋,可外露的皮膚,卻還是能看到深深淺淺的紅印。
阿奴干不敢抬頭,不過他已經事先準備好了裹尸布,心想床上的女人被折騰了那么久,到現在估計也該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