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公公不再提坐轎子的事,恭敬道:“那就辛苦言少了,請隨我來。”
凌言點點頭,不緊不慢地走在郭公公身后,任誰都看得他,他的樣子真的很“虛弱”,很符合受了重傷的模樣。
郭公公領著凌言,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才走到昭陽宮,昭陽宮內,上官然坐在床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