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我們就一直跟著他們嗎?”,離塵提醒到:“離間三國的計劃已經失敗了,消息傳回女皇已經很失望了”,小心瞄了魅殺一眼,女皇知道您一錯再錯,她是您親姐姐,肯定不會對您怎么樣的,可憐我這小蝦米,到時候只怕皮都得換一層了。
“失望就失望好了,叫本王使計破壞三國感情,如果代價是凌玳墨,那還是放棄好了,本王難得看一個女人順眼,就一定要得到!”掃了一眼南宮景寒四人離開的方向,敲了離塵的頭,不緊不慢的跟著。
“那女王那邊怎么辦?”
“隨她去吧,這事兒還沒完,本王估計楚傾城還有后招兒,派人去西涼打聽打聽,如果可以順便加把火,讓西涼和南耀離了心也不錯!”
“那屬下想回去稟告女王,再做定奪?”,說到回去,離塵的心也火熱了一些。
“也好,你先回去,告訴她本王再江湖上玩累了自然會回去,還有啊,別往府上扔女人!”,說道最好一句,魅殺甚至有些咬牙切齒,有這樣的姐姐嗎?
他不就是這些年不進女色嗎?用得著懷疑他的取向問題嗎?還弄那么多千嬌百媚的美人兒試探他。
看到那些做作的女人,他就倒胃口。
吩咐完離塵,看著前面小女人的身影變淡,快追不上了,解開套住馬的韁繩,沿著她的路線追隨上去……
離塵看著主子毫不猶豫的身影,無奈的搖搖頭,他從小就是他的屬下,跟隨了他十幾個年頭,主子是什么心性他會不了解?從來不會對任何一個女人動心,在他眼里女人只有兩種,一種是傳宗接代的工具,另一種是暖床的工具,偏偏他現在連使用工具的欲望都有。
也不怪乎女王會擔心,不過主子愛上了凌小姐,也不知到底是好還是不好。
唯一可以確定的是主子真的愛上了她,自從主子見過她之后,經常神思不屬,甚至連女王的任務都拋在了腦后,經常暗中觀察她,了解她的一舉一動……
嘆了口氣之后,騎著自己的馬,也踏上了規程,想到就要看到那絕美的容顏,他的臉上浮現出了一絲笑意,心兒,我們就快要見面了呢。
卻說凌玳墨一行,幽月和她走在前面,不知在嘀嘀咕咕什么,把兩個男人排斥在后面,風澈的眼神幽怨的看著前面的身影,奈何幽月一個回眸都沒有,后腦勺自動把目光反射里回去。
南宮景寒一臉的嚴肅,似乎這次的任務格外嚴重,也更加的危險,不知道把墨兒帶上到底是好還是不好,要是她有一點損傷怎么辦?
可是聽著她的笑聲,南宮景寒猶豫的心有堅定一點,難得她這么歡顏……
都在路上騎了兩個時辰的馬,凌玳墨的身子早就酸軟無力了,看著幽月依舊生龍活虎,羨慕極了,調轉馬頭,朝著南宮景寒撒嬌,“寒,我累了!”
南宮景寒舍不得心愛的人兒受累,讓凌玳墨和他騎一匹馬,讓她的身子依靠在自己懷里,又吩咐道:“月兒,澈,你們倆先探路,在下個小鎮找個酒家等我們。”
風澈有緣的小眼神兒瞬間變得亮晶晶,真不愧是好哥們兒,急人之所急,回頭定要好好謝謝。
南宮景寒:你想多了,我只是不想我的寶貝兒受苦……
“師兄……”,幽月也撒嬌,她現在真不知道怎么面對風澈,只得向南宮景寒求救。
奈何南宮景寒一個眼神兒都沒有摔給她,調整了坐姿,讓懷里的人兒睡得更舒服。
幽月只得不情不愿的嘟著小嘴兒騎著愛馬離去,嘴里念念叨叨:“真是見色忘了師妹……”
風澈一副春風得意的樣子,騎著馬和幽月并肩靠攏,努力尋找著話題,就是為了博紅顏一笑,可是紅顏卻理都沒理他,他也不氣餒,此時無聲勝有聲嘛。
自我安慰中……
幽月要是自動風澈所想,只怕一口血堵在胸口憋死她,無聲勝有聲?虧你想得出來。
策馬揚鞭,帶起塵土飛揚……
南宮景寒看著遠去的一對冤家,無奈的搖搖頭,又看看窩在懷里的人兒,寵溺的笑著,她最近喜歡黏著他。
他也喜歡她依賴著他,喜歡她在自己面前暴露真實的性情,喜歡輕嗅她那淡淡的桃花香氣,不像以前的凌玳墨,討厭他的靠近,討厭他的觸碰,明明兩人相距很近,心的距離卻非常遠……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斜陽把兩人的身影合二為一,緊趕慢趕的趕路節奏,讓凌玳墨這移交睡得并不舒服,雖然她不是真正嬌氣的凌玳墨,但是也從來沒有這么顛簸的睡過覺,慢悠悠的睜開眼,發現周圍很陌生,也不知道離開京城多遠了,沒看到幽月和風澈,抬起頭,正對上他的眸,問道:“寒,他們呢?”
“我讓他們先去探路,在下個小鎮集合”,手扯了扯韁繩,“剛才看你睡得不舒服,等到了客棧好好休息,我們現在要加快腳步”,免得在途中突生是非。
進入下一個小鎮,南宮景寒二人遠遠的就看見風澈站在門口了,雙手橫抱住胸,劍握在手里,像一尊門神,酷酷的站在哪里。
南宮景寒把馬匹交給小二,凌玳墨走近幽月的位置坐下,朝著風澈的方向努嘴,“怎么回事兒?!”
幽月把玩兒著手里的茶杯,“他喜歡當門神就當唄!”,仰頭把杯中茶水喝盡。
凌玳墨也很無奈,不知道這對歡喜冤家又怎么了,才短短不到一個下午的時間,風澈又怎么把幽月得罪了,得了,她也不瞎操心了,她自己的事情還沒忙活過來呢。
向南宮景寒招招手,南宮景寒拉著風澈進來,風澈下意識的看了幽月一眼,對方面無表情,心里不由得泛酸,他的月兒還是那么冷冰冰的。
風澈忘了一句話,欲速則不達,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喝著杯中的茶水,感覺是那么的苦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