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樓房未必就需要水泥,還可以蓋木頭的。古代就有不少大家小姐就是住在樓上。但是蘇青青不喜歡將來家里,一到陰雨天就充滿腐朽味道的木頭房子。
那么水泥的制作就成了當(dāng)前必須的事情。
晚上吃完飯的時候,蘇青澗和蘇青山還在生氣。蘇青青見到兩個人繃著臉,知道他們還為趙明達(dá)家的事情在生氣。
“事情都過去了,你們就不要生氣了。”蘇青青笑著說。“經(jīng)過今天給的教訓(xùn),他們估計得很長時間再也不敢過來搗亂。退一步說就是過來我也能找到方法去治他們。現(xiàn)在咱們一家人和好美美過日子就好,至于別的不相干人,你要是和他們置氣,那不是正好中了人家的詭計。”
“青青說得對。”蘇老爺子意味深長地看了兩個孫子一眼。
在蘇青青的開導(dǎo)下,蘇青澗和蘇青山臉色終于變得好轉(zhuǎn)起來。
于此同時,趙明達(dá)家卻是一片混亂。
在蘇家受到驚嚇后,朱氏一家都驚魂未定地回到了家里。一回到家,發(fā)憷的朱氏看到躺在床上趙桃花時,所有的委屈一下子爆發(fā)出來了。
“打呀,你是男人有能耐,再打呀。對那個騷蹄子你沒本事,到了家里就來勁了,你打啊。”她眼帶兇狠撲向趙明達(dá)。
趙明達(dá)一直不敢對他怎么樣,這會兒見到她撒潑就蹲在地上一聲也不敢吭。于是他的腦袋上就吃了朱氏好幾拳頭。
“又鬧騰開了,這是什么日子?”住在她家隔壁的老大媳婦聽到聲音郁悶地說。
“他家的事情莫管。”老大將殺豬的刀具收拾了回一句。
“沒聽到嗎?蘇家現(xiàn)在可不比往昔,有王爺在后面撐腰,她還真敢過去。真以為里正就是天了。”一直都被朱氏欺負(fù)的趙明輝媳婦韋氏嘀嘀咕咕念叨著。
“你小聲點兒,要不又吵起來,夠你受的了。”趙明輝也看不上朱氏的德行,但是兩家已經(jīng)分開單過了,他也不好對兄弟家的事情指手畫腳的。
“反正今后咱們不能讓大豹、二豹、葵花和他們家的混在一起。惹出了事情,咱們可沒有后腰支著。”韋氏警惕地說。
“恩啦。”趙明輝也是這樣想的。雖然說是親兄弟,他也不想被牽累了。
“你說話呀。”朱氏見到趙明達(dá)那副熊樣,氣的脫了鞋底劈頭蓋臉又打起來。“咱閨女被打,倒過來還要咱們給她家道歉,還要不要讓人活了?”她越想越覺得自己男人窩囊。“你還是個男人嗎?”
“我不是男人咋有了孩子?”趙明達(dá)或許被罵急了,他紅著臉跳起來沖著朱氏大叫起來。
“爹娘,到了這時候,你們還吵什么?”躺在床上養(yǎng)傷的趙桃花也生氣了。她是倒了什么霉,竟然攤上這樣的一對父母。
“都是你不安分才導(dǎo)致這樣的禍?zhǔn)隆!甭牭脚畠旱脑挘w明達(dá)火氣全沖著她發(fā)起來。
“娘,我不活了。”趙桃花一聽頓時哭嚎起來。
“還有臉說,為了你,咱們一家人的命差一點兒都沒了。”趙大虎氣呼呼地呵斥趙桃花。
“哥,不要說了,桃花也是無意的。”趙二虎平時還比較疼這個妹妹,就是現(xiàn)在他在驚嚇之余還是愿意維護(hù)趙桃花。
“你們說得是什么話?我苦命的閨女哦,在外面被人欺負(fù),現(xiàn)在在家還要……”朱氏一張嘴又是一陣哭喊。
“我的姑奶奶,你能不能小點兒聲音,要是讓別人聽去再傳到王爺耳朵里,咱們一家人還要不要活下去了?”趙明達(dá)一把捂住朱氏的嘴巴小聲祈求。
“娘,你光顧著著死丫頭有沒有想過我們|?”趙大虎也擰著脖子叫喊。
“你說得是什么話,別人侮辱我清白,連你們都看不起我,我可是你們的親女兒,親妹妹呀。”趙桃花哭得更加響亮了。
“都閉嘴。”正在一家人鬧騰地不可開交的時候,里正到了他們家。
朱氏還是很怕這個舅舅的,一聽他吆喝就不敢再說什么,只是用眼睛惡狠狠地看著趙明達(dá)。
“都聽我說。”里正嚴(yán)厲地看著朱氏。
最后也不知道里正說了什么,趙明達(dá)家里就再也沒有任何的聲音了。
第二天村子里人圍著蘇家一大堆的青磚、紅瓦和鐵條羨慕地看著評論者,看來蘇家真的要發(fā)了。更多的卻是有人過來不住詢問打工的事情,甚至還有人到趙大生和趙大寶家里拉關(guān)系說清的。
人員太多,嚇得趙大寶和趙大生給躲起來了。
一清早趁著李元亦、柳煜他們都沒到,蘇青青拉著家里的爺爺,伯伯等所有男丁到了廢窯的地方。
“水泥的事情,我打算就咱們自家人做。”蘇青青嚴(yán)肅地說。她怕有了外人,配方說不準(zhǔn)什么時候就泄露出去了。
“在做活的時候一定要戴上口罩。”蘇青青給大家演示她讓惠娘、蘇青云和金娟妹趕做出來的口罩,“主要是防止灰塵進(jìn)到口里和鼻子里。這樣很容易得病的。”
“知道了。”蘇老爺子回答。
柴火一早上也帶來了,蘇青青用不同比例的配料放進(jìn)去煅燒。“交給你們,等下午我再過來看看。”蘇青青說。
“行,交給我們,你就放心好了。”蘇中義疼愛地回答。
等蘇青青回到家中,柳煜、李元楚和李元亦都到了。
二話不說,她洗洗就準(zhǔn)備開始一天的工作。
“你跑哪兒去呢?”李元亦嫌棄地看著她問,“好像剛從灰里爬出來似的。”
“就是從灰里爬出來的。”蘇青青笑著回答,低頭看看身上,然后進(jìn)主屋去換上了一身新衣服出來。
“給我看看你的腿。”她在柳煜身邊蹲下來說。
柳煜讓寒生將他的褲腿卷起來,蘇青青一看昨天灸出的水泡今天已經(jīng)鼓起來了,大有要漲破的趨勢。“盡量不要讓水泡破了。”
“好。”柳煜溫雅地回答。
“今天要給你做得是三角灸。”蘇青青開始點罐子。
“什么是三角灸?”跟著一起回來的蘇青峰好奇地問,他今天負(fù)責(zé)過來監(jiān)督幾個病人。已經(jīng)想好了要幫助蘇青青,所以,他非常努力。
“就是病人感覺到什么地方疼,就圍繞痛點的邊角找到穴位點上三個罐子。”蘇青青解釋。“柳公子,今天你覺得哪兒最痛?”
“肯定是膝蓋。”柳煜還沒說話了,坐在一邊的李元亦卻越俎代庖回答。
“除去膝蓋部分。”蘇青青冷然地問,對于某個多嘴的王爺連看一眼都覺得是多余的。
“肩胛、頸部和后腰。”柳煜也沒有在意李元亦,十分認(rèn)真地回答了蘇青青的話。
蘇青青按照他說的部位都一一放上了罐子。她一邊放的時候,一邊很詳細(xì)地告訴蘇青峰這些穴位的名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