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梵霽,你總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你徒弟我深陷險境,見死不救吧?這可不是你的風格對不對?”
夜梵霽冷瞥她一眼,哼了聲:“你不是我徒弟。”
江雨諾聽了頓時扔了鞭子,跑到夜梵霽面前,賭氣一樣抓住他的手中的軟布,想要拿到手扔出去。
夜梵霽看著她為了自己手里的軟布奮斗,頗為無語地瞇起眼睛,稍微松了點力道。江雨諾不明就里使勁一扯,拿到軟布的時候后退了兩步。
“鞭子是可以纏在腰間或手臂上的武器,是遠程攻擊和防身最好的工具。”
夜梵霽不清楚江雨諾非得要拿到軟布的動機,他伸手重新拿了一塊,嘴里解釋著,手里倒是沒停。
江雨諾看他這樣子,第一次感到挫敗。
“到時候怕是都是近身搏斗吧?鞭子哪里有什么用武之地?”江雨諾再次拾起地上的長鞭,悻悻地說道。
夜梵霽皺眉,她要和別人近身搏斗?
“你說什么?”
江雨諾看到夜梵霽有些不善的臉色,忍不住抖抖身子:“沒什么。”
寶劍入鞘,夜梵霽將它放在身邊的石桌上,突然快步來到江雨諾身邊,江雨諾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就使出在現代學的防身術抵擋。
倆人就這樣過招,哦不,玩耍……好久,夜梵霽全程帶著笑意,江雨諾一直流著汗水,兩人的實力,高下立分。
雖然知道夜梵霽實在是讓著她,江雨諾還是忍不住露出笑容,說出去她還和宣影門護法交過手呢!
江雨諾先忍不住累停了手,用手在臉上一抹:“不玩了,好累。我去換身衣服。”
夜梵霽立在原地許久,突然喊道:“管家!”
中年男子應聲而來:“老爺,何事?”
“派人查查府衙最近的動向,必要時,報告我,插手幫忙。”
“是。”
以后幾天,江雨諾幾乎忙的團團轉,著實苦了她這個寧愿一動不動窩在椅子里的懶癌患者。
因此,夜梵霽表面上所表現出來的清閑使得江雨諾對他羨慕嫉妒,直到所謂的“宜嫁娶”的日子到來。
原本月夜城里的人們并不喜歡挑日子做某些事情,可現在,為了得到府衙的保護,他們無奈之下只得按照官府所公布的日子排隊嫁娶,真是無可奈何。
這一天清晨,濃霧遮住了眾人的雙眼,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江雨諾坐在夜梵霽特意讓人送到客房的梳妝鏡前,涂抹脂粉,還不忘貼上花鈿,好不容易才收拾好出去。
夜梵霽看著她,突然有種看到清水芙蓉的感覺,他眨眼,眼前的,可不就是那個說話沒大沒小的江雨諾嘛。
“夜梵霽,你看夠了沒有?花轎什么時候來啊,我都等不及了,想想就覺得好激動啊!”
江雨諾被夜梵霽一看,臉上飛起兩朵紅暈,越發的嬌俏可人,只可惜這一切被她的一句話破壞得一點不剩。
“你倒是心急。”
夜梵霽看著盛裝的江雨諾,突然感到一陣氣悶。
江雨諾雙手提著裙擺,焦急得向外張望,迎親的隊伍早該到了啊,怎么到現在都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