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雨諾腹誹完畢,一臉憤怒道:“是呀,他們不但殺人,而且還嫁禍于人,眉毛都不皺一下,簡直罪大惡極!這樣的人怎么能讓他像沒事人似的在月夜城,在青幽國里待著!”
汪止聽了江雨諾的話,就像是遇到了難得的盟友,朝她重重的點頭。
在一旁看著這兩人,以最快的速度達成一致一拍即合,夜梵霽心里覺得怪怪的,忍不住上前拉住江雨諾的手,將兩人隔開。
“有志向,自然是最好的,但是空有志向沒有計劃和行動,那絕對是不行的,所以現在我們坐下來好好的商討一下,對這件案子的想法和對策吧!”
江雨諾疑惑的看了看身邊的人,他不是很反感在天黑之后開工的嗎,怎么現在又積極起來了?不過這樣也好,省得到時候有他的事兒了,找不到人。
“嗯,夜梵霽說的沒錯,時間就是生命,快點開始吧!”
江雨諾他們三個人對視一眼,立刻各自找位置坐下來,這樣一個小型的案件座談會就此開始。
汪止假咳一聲,“還是讓江狀師說吧。”
“這件案子和公子閣有關,牽扯到江湖上的事情,我不是江湖人,就且不論。在零鏃所說的話里,我提取到一個重要的線索,就是玉思影和這件案子脫不了干系。她兩次說到這件案子發生原因,都是在說玉思影想要殺人,也是他想要毀尸滅跡。”
說到這里,江雨諾有意停頓幾秒,果真有人忍不住插話了。
“他血口噴人,師傅怎么可能做這樣的事情!”
江雨諾笑吟吟的看著暴跳如雷的某人:“我原來看你還是個性格沉穩的人,如果他是你的弱點,那么就請你將它藏起來,不然你們的敵人可就樂翻天了。不過我看你們這樣,不會是有戀師癖吧?”
戀尸癖?嘔,嘔……汪止想到今日才看到的斷肢殘臂,立即克制不住開始反胃。
夜梵霽內心翻了個大白眼,這丫頭的腦袋里裝了些什么東西?
看他們一個兩個都用鄙視都嫌惡的眼神看著她,江雨諾不猶得怒了:“你們什么意思啊?緊張玉思影是很正常,但你們的舉動有哪里上一個正常的徒弟了,你們是把他當做師傅呢,還是把他當做親爹?!當然當做親爹也不要緊,可是你們一副他絕對不會犯錯的樣子是讓鬧哪樣?不管怎么樣,他也是一個人,而不是神!”
江雨諾一人給一記眼刀,心里尋思著是不是找人把他們兩個替了,不然只要碰到玉思影的事情,他們就亂陣腳,這案子還要不要破了?!
見兩個大男人被她訓得蔫蔫的,江雨諾見好就收,開啟撫慰性政策:“我明白你們的心情,但是請你們想一想,我有說要懷疑他嗎?不論零鏃的話是真是假,終究是她的一面之詞,你們聽明白嗎?”
聽了一番解釋,夜梵霽的臉色不再陰沉,只是汪止剛剛嘔吐不止,現在臉色還有一些蒼白。
“不論怎樣玉思影在公子閣里的地位不會低,雖然我不知道長老是個什么職位,但應該也低不到哪兒去,所以他一定是安全的。”
江雨諾看他們的臉色都緩和不少,話鋒一轉:“我發現零鏃身上有幾個疑點。她在公子閣里的地位不低,按理傳話這類小事不應該由她來做,公子閣這么做的目的,要么是一個陰謀,要么就是他想和朝廷交涉。至于交涉什么,我就不清楚了。”
夜梵霽給自己倒了杯茶,輕笑道:“丫頭,你忽略了一個重要事實,就在那以后,他們縱火,意在讓我們一起死了,這么重要的任務,讓零鏃來實在是太正常了。”
江雨諾被他一句話一磕,頓時無言。不過等等,她好像發現了一個重要的細節。
“那按你說的,他們為什么要焚尸呢?最主要的是,死者們的頭顱堆積在一起,沒有損壞又怎么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