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君彥看著顧書芹離開的背影,他的心一陣陣抽痛,他努力控制住自己不去追她。顧書芹,再等我兩年,只要兩年,我就可以給你最好的幸福,所以不要放棄愛我,夜君彥心想。
顧書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那上面似乎還殘留著他的溫度,她看不懂他了。她剛剛似乎在他的眼神中看到了隱忍,痛苦,難道他是愛她的嗎?顧書芹轉(zhuǎn)而又苦澀一笑,怎么可能呢,他可是夜君彥,那個不可一世的夜君彥。
顧書芹在那以后,再也沒去過那個酒吧,她隱約已經(jīng)猜到那家酒吧的幕后主人可能就是夜君彥,不然那天酒吧里的客人不會全被清出去。她真的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糾葛了。
顧書芹今天需要出席BATORY的新品發(fā)布會,這是BATORY在新的一年的主打產(chǎn)品,當然肯定是由顧書芹設(shè)計的,所以作為設(shè)計師,她必須出席。
她踩著點來到發(fā)布會現(xiàn)場,吳芮已經(jīng)急壞了,她看見顧書芹就連忙把她扯去化妝間:“我的姑奶奶,你怎么來的這么晚,快去化妝換衣服。”顧書芹笑著打趣道:“放心,時間來得及,我算過的,你別那樣急。”
吳芮沒好氣的翻了一個白眼,“你什么都有道理,我都快累成狗了。”她連忙把化妝師叫來,“造型師,快過來,幫她設(shè)計。”又對顧書芹說:“你自己好好的,別出岔子,我去看看現(xiàn)場布置。”顧書芹點了點頭。
發(fā)布會在吳芮的精細安排下,當然是一點問題都沒有,順利舉行了。期間顧書芹解釋了這一季的主打產(chǎn)品名字叫簡愛的理由,她說:“我渴望簡簡單單的愛情,平凡的幸福就是最好的。”
但是她距離那個目標太過遙遠,她早已看不清自己的方向。
顧書芹沒有去參加慶功宴,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這個心情,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變得滄桑了。她將車停好以后,走出停車場,她突然感覺到后背陰森森的,似乎是有人跟著她,她頓時提高了警惕。她加快了腳下的速度,感覺后面的人也追的緊了些。
她感到一個木棍向她襲來,她靈敏的一閃,敏捷的抓住木棍,一腳踹向來人。那人被她踹飛在地,是一個混混打扮樣子的男人,與前幾次綁架她的人身上的煞氣不同,這個男人一看就知道只是個小混混。
一輛車急剎停在她面前,從車上又下來幾人,其中還有一個是熟人,是她曾經(jīng)在夜氏看見過的唐家大小姐唐怡。她此時正依偎在一個長相猥瑣的男人懷里,她的目光似淬了毒一般,盯著顧書芹,似乎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
顧書芹抓緊手中的木棍,看著唐怡,她冷靜的問道:“唐小姐,這些人都是你叫來的吧!”顧書芹的態(tài)度很是篤定,她似乎又因為他而陷入了僵局中。
唐怡的語氣充滿了怨恨,她惡狠狠的說:“是,顧書芹,我就是想要毀了你。”她本該是高高在上的唐家小姐,可就因為顧書芹,她不僅是被顧書芹給打了一頓,而且夜氏集團還切斷了與唐氏企業(yè)的生意往來,還明里暗里的暗示其他公司不許與唐氏有來往,她父親去求過多次,可是有點用都沒有。
她家在不久前就已經(jīng)宣告了破產(chǎn)。她本來可以嫁給一個很好的人家,做一個一世無憂的大小姐,可是這一切現(xiàn)在全毀了。她不想去過貧困的生活,可她什么都不會,只能靠出賣自己,獲得豐厚的物質(zhì)。而最近她又傍到了B市的混混,雖然現(xiàn)在暗龍閣一統(tǒng)北方,但是還是有混混幫派沒有歸屬暗龍閣。
而現(xiàn)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便是這些混混的老大,她不知遭受了多少他的凌辱才能混到今天這個地位,她怎么能不恨顧書芹?一想到自己的屈辱生活,她就恨不得吃顧書芹的肉,喝她的血,可唐怡沒有想過,如果她當初不那么咄咄逼人,顧書芹也不會那樣做,而她還是她的唐家大小姐。又或者她在她家破產(chǎn)以后,能夠安安心心的找份工作,她也不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唐怡只是將一切的錯誤怪到顧書芹身上。顧書芹聽著唐怡的話冷笑一聲,“就憑你?”她輕蔑的看了周圍人一眼,“不可能。”其實顧書芹心里還是有些打鼓的,畢竟人不少,但氣勢上不能輸。
唐怡身邊的猥瑣男推開了唐怡,走到顧書芹面前,猥瑣的笑著說:“小妞,長的不錯啊,不然你跟著哥哥,哥哥就放你一馬,怎么樣?”唐怡一聽這話,馬上就急了,她故作嬌嗔的喊道:“王哥,你可不能忘記我啊!”
那個叫王哥的人看了唐怡一眼,“閉嘴,老子的事你還管不著!”顧書芹始終保持著諷刺的姿態(tài),她看著他們就像看一群瘋子一樣。
那眼神刺激到了王哥,他兇狠的對顧書芹說:“我告訴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顧書芹不想再跟他們耗下去,她沒說話,只是拿著棍子對著那王哥就下去了。
王哥被打的頭都破了,王哥神色頓時變得猙獰,“兄弟們,上!打倒她,老子把她賞給你們!”那些人聽到王哥的命令,立馬就沖上前。
顧書芹拿著木棍,一打就是一個,可是漸漸顧書芹有些體力不支,正當顧書芹強撐著時,一個矯健的身影出現(xiàn)了。只見她的身手快如閃電,顧書芹根本就看不清女子的動作,不消一會,女子就將一群人全都打倒在地。顧書芹看著女子,勾起一縷微笑,又是一個熟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