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清。”趙芫穿著一件鵝黃的素面褙子,下面配了條淺綠的馬面裙,大步走了進來,“你好些了沒有?”
幼清笑看著她,點頭道:“就是疼,還有頭暈的厲害,其它的倒還好。”
“都是這樣的。”趙芫拿帕子給幼清擦汗,“以后每天都是一身虛汗,你記得多換衣裳,別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