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現在我又有資格喊你父皇了,那之前的二十多年又算什么?”顧牧卻不想那么輕易妥協,“您總是這樣,就像捏面團一樣,隨心所欲地決定我的人生,從來不顧我的感受,就因為我沒有母親護著,所以格外好欺負么?”
“沒有母親?”一旁沉默的清安忽然疑惑地喃喃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