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廂里沒有別人,甚至連貼身伺候的流云飛雪都沒帶,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可見清安也是豁出去了,完全不打算遮掩。
兩輩子了,第一次動心,她不想落得個無疾而終。
“你輕功進益了許多,我府里已經沒人能察覺你的行蹤了?!鼻灏卜氯糸e聊般地輕聲道,悠然來到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