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戴,我人在醫院,有事兒就來醫院找我。”
陶克戴捂著電話聽筒,然后又松開了手,還真是有事兒要找他,不過也不是很著急,能等。
但是現在陳滔滔說,可以去找他,陶克戴掛了電話以后重新掂量掂量這話。
一句正常的言語,到了陶克戴的耳中,卻是陳滔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