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不等蕭哲從那美色的誘惑中回過神來,她的身子卻被這個長得很好看的少年給直接拋了出去。
“哎呀我擦的!”少女的屁股重重地砸到了地面上,當下蕭哲不由得爆了一句粗口,就在她剛想要出聲質問的時候,卻是發現那個少年居然身形一動之間再次躍了起來,而這一次蕭哲看清楚,媽蛋的居然是把自己甩下來的那個少女也同樣被少年接在懷里。
只不過很明顯那個少女的運氣要比自己更好,因為此時此刻那個少年已經落在了地而,但是他卻并沒有拋出懷里的少女,而是輕輕地將那個少女放在地面上,然后一雙漂亮的眸子卻是看著那個少女有些出神。“咳,咳,咳……”如此場面,蕭哲不由得輕咳了幾聲,擦,還真是人比人氣死人的節奏這差別待遇真是讓人……
抬了抬屁股剛想動彈一下,但是那屁股上的疼痛卻是讓蕭哲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她敢說自己的屁股絕對已經摔成兩瓣了。
“呵呵,小哲哲你的屁股不摔也是兩瓣好不好!”而這個時候她的心頭卻是再次響起了塵羅衣那有些戲謔的笑聲。
“我擦你個死鬼,老娘詛咒你不得好死!”聽著某只很養眼的男鬼那很是有些幸災樂禍的聲音蕭哲卻是不由得又想要跳腳。
“嘿嘿,嘿嘿,本鬼爺早就死了好不!”塵羅衣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蕭哲:“……”
靠,塵羅衣算你狠!
但是很快的蕭哲的目光便被那個少年舉動所吸引了過去,只見那少年從口袋里掏出一張黃裱紙,然后又摸出一支朱砂筆,當下發筆走龍蛇地在那張紙上畫了一些蕭哲看不懂的古怪的花紋,然后直接將那張黃紙便貼在了那個少女的額頭上。
“喂,你這是在干嘛,鬼畫符嗎?”蕭哲不明白了。
“白癡!”少年掃了一眼蕭哲然后很中肯地給出了兩個字評價。
“我擦!”蕭哲被那兩個字評價給激怒了:“小子老娘不發威你真當老娘是病貓不成!”
“小哲哲他那的確是在畫符,但是卻不是鬼畫符!”塵羅衣的聲音響了起來。
“呃……”蕭哲一陣無語,好吧剛才是她說錯話了,這貨根本就是人畫符好了!
而這個時候那個額頭上被貼了符的少女卻是緩緩地轉動了幾下眼珠,而隨著她眼珠的轉動,那雙眼睛里的木滯與茫然卻是漸漸地消散了開去:“我,我,我怎么會在這里?”
少女的聲音終于響了起來,而接著當她看清楚自己面前的少年與另一個正呲牙咧嘴的少女時卻是又問道:“你們是誰?”
“同學你是誰啊?”蕭哲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江珊!”女孩子道。
“哦,我叫蕭哲!”蕭哲笑著露出一口小白牙。
“哦!”江珊點了點頭,然后她站了起來:“那個,我要回去睡覺了!”
不知道為什么面前這兩個陌生人給她的感覺很是有些不安,讓她很想要迫不急待地逃離這里,語畢她也不等蕭哲與那個少年有什么反應,當下便一路小跑著向著宿舍的方向而去。
“為毛要用跑的啊,難道說我們很嚇人不成?”蕭哲看著某個可以堪稱是落荒而逃的身影不由得喃喃道。
梅長歌很干脆地轉過身,一句話也不說直接向著教學樓里走去。
“喂,你是啞巴嗎?”蕭哲扭頭看著梅長歌雙手叉腰地問道。
“白癡!”梅長歌頭也不回地再次丟出了兩字評語。
“靠,你才是白癡,你們全家都是白癡!”于是少女再次跳腳。
但是這一次梅長歌卻并沒有理會她,也沒有停下自己的腳步,蕭哲跳著叫了兩句,她是好奇心發作,便也騰騰地跟上去。
那間教室里依就是燈火通明,三具已經流干鮮血的少女依就是靜靜地坐那里,她們的眼睛睜得大大的,蒼白的臉孔上居然還帶著幾分詭異的微笑。
梅長歌皺著眉頭看著這一切,最后他的目光卻是停留在了那鮮血婚書之上,于是他的眉頭卻是皺得更緊了。
“哎呀!”接著后面的某只一腦袋便撞到了他的后背上,然后疼呼聲傳來:“喂,你干嘛停下來啊!”
“白癡!”梅長歌頭也不回地道:“你走路都不帶看路的嗎?”
“呃……”蕭哲無語了,好吧,她是偶爾會有撞到樹上,門上,或者電線桿上的記錄。
伸手揀起了那支銀質的小箭,但是接著蕭哲的目光卻是落到了那鮮血上的男尸照片上:“咦,居然是他的照片!”
“你認識這張照片?”梅長歌終于扭頭看向了蕭哲。
“嗯,當然認識了,這可是我們學院解剖室里最帥氣的男尸了!”蕭哲很是有些眉飛色舞地道:“你不知道啊有很多女生都很喜歡他,甚至是暗戀他呢……”
梅長歌很是有些無語地看著這個雙眼冒光的少女,話說在這種血腥而詭異的教室里她這般興奮真心很有違合感。
“呃!”不過蕭哲倒是沒有感覺到了梅長歌看向自己的目光有什么不妥她很快又看到了那靜靜躺在一邊的紙張:“她們在這里玩請筆仙了!”
“你怎么知道?”梅長歌又問道。
“白癡!”終于把這兩字還給這個少年了,蕭哲只覺得自己的心底里那絕壁是無比的舒爽:“你看看這上畫的。”
梅長歌看了看還是搖了搖頭。
“靠,你小子不會是沒有玩過請筆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