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哲一邊笑著,一邊抬眸淡淡地看向那莫書恒還有蕭玲玲,然后緩緩地開口道:“其實堂姐你真的不必如此,如果你早就告訴我,你看上了這個男人,那么我自然會相讓的,老實說這樣的貨色,我蕭哲還真是看不上眼兒呢!”
“蕭哲你混蛋!”莫書恒怒罵出聲,什么叫做這樣的貨色,他怎么了,他可是莫家年輕一代的最強者。
而蕭玲玲也是一副泫然欲泣的樣子,就好像她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要知道此時此刻的蕭玲玲自己心底里也是委有清楚的,既然現在蕭家已經不能再成為她背后的助力了,那么現在她需要讓莫老爺子還有莫書恒知道她蕭玲玲依就是可以憑借著其他的手段幫得上他們的忙。
蕭哲卻是幾步走到了蕭玲玲的身邊,然后一抬手卻是拉住了蕭玲玲的手臂,接著又掏出一塊手帕,很仔細地蕭玲玲擦著臉:“堂姐這是怎么了,你這么哭,倒好像是我做錯了什么一般,話說是堂姐因為看上了這個男人,所以你們兩個一個刻意勾搭,一個來者不拒的勾搭成奸了。”
“然后你們兩個又看我礙事兒,所以便想辦法將我也殺了,怎么現在看堂姐,哦不,我居然又是口誤了,玲玲小姐與莫公子這副樣子,倒似乎是我蕭哲沒有死,還成為了你們的委屈不成?而且玲玲小姐,你這副樣子,讓我突然間想到了兩個詞語,你自己看看哪個更適合你,一個就是小白花,一個就是綠茶婊!”
蕭哲的聲音不高,但是卻被整個兒大廳里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的,而且蕭哲的聲音很平淡,連一絲的怨懟也沒有,就好像她只是在平靜地述敘著一個事實罷了。
而就是因為蕭哲的這種態度倒是讓人越發的覺得這個蕭玲玲還有莫書恒兩個人真的很不是東西。
于是之前因為蕭玲玲那副梨花帶雨的樣子而有些不忍的人,現在在聽到蕭哲給出來的兩個詞后,卻是都不由得笑出了聲音。
離歌笑卻是眨巴了幾下眼睛,然后卻是突然間開口道:“小哲姐姐,我知道,所謂的綠茶婊特指那些裝純的婊子,總是長發飄飄、清湯掛面、貌似素面朝天但暗地里化了妝,特質是裝出人畜無害、心碎了無痕、歲月靜好的多病多災模樣,其實野心比誰都大。小白花,一般特指外表柔弱、楚楚可憐、貌美如花、動不動就淚盈于睫的女子,而內心強悍、陰險、狠毒、常常通過自己柔弱外表獲得同情、愛憐的心計女。呃,我現在越看越覺得這個渣女根本就是綠茶婊與小白花的二合一,那小哲姐姐干脆叫她做小綠白茶花婊!”
一聽到小綠白茶花婊,眾人倒是不由得都笑噴了出來,這個離歌笑啊,還真是有趣的可以啊。
“蕭哲,你不要太過份了!”莫書恒陰沉著一張臉,話說現在他們說蕭玲玲其實也就等于是在打他的臉一般。
莫書恒一邊說著一邊走近了蕭哲然后壓低了聲音道:“信不信,我還可以再殺你第二次,而這一次我絕對不會再給你活過來的機會!”
蕭哲卻是抬眼滿臉驚恐地看著莫書恒,然后突然間蕭哲就好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居然直接驚呼一聲,然后抬手在莫書恒的胸口處推了一下。
“啊,爺爺,爺爺,他還說他還要再殺我一次!”
“什么時候!”蕭老爺子這一次可是真的怒了:“姓莫的你個老匹夫,從此以后你們莫家不要再登我們蕭家的門了,我們蕭家的人不歡迎你們!”
莫書恒先是惡狠狠地盯了蕭哲一眼,他怎么也沒有想到本來以為蕭哲應該是一個年紀小好欺負的,可是卻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年紀雖然不大,可是卻是一個刺頭兒:“我沒有那么說,不過就是小哲聽錯了!”
“沒有,你信口胡說,我也聽得清清楚楚的,而且還是兩個耳朵都聽到了!”離歌笑瞪圓了一對大眼睛盯著莫書恒道:“你這么多大真是白長了,居然連你自己說出來的話都不敢承認,我爺爺說這樣的人才可悲呢,而且這樣的人也值得交,因為誰交你這樣的人,那么最后都得死在你的手里,我爺爺說的話可準呢!”
沒錯妙算離家的老爺子向來不打妄語。
蕭哲雙手捂臉看起來好像在流淚,可是誰知道現在她都已經笑得肚子都疼了,而塵羅衣的聲音卻是也響了起來:“果然是最毒婦人心啊,你居然給他們兩個下藥,而且一個是欲求不滿,一個是永不堅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