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魅澈話音未落,寒影劍已出鞘,寒光直閃,直抵羽魅澈咽喉。
亦云琊見此情景,心中無由來地劇痛,他抬手,寒影放下了手中的劍。
羽魅澈面色不變:“賢弟,心疼了吧!今天晚上過來伺候愚兄啊!”亦云琊陰沉著一張臉,一言不發,他有斷袖之癖么,他怎么沒發現,如若果真如此,晴兒,當如何?
羽魅澈哈哈大笑:“哈哈哈哈,賢弟,不說話就代表默認了哦!賢弟,過來吧!”
亦云琊沒有聽到羽魅澈的話,他只感覺自己的心臟在一點點地往下沉,越沉疼痛感越強烈。這是為何?
“賢弟?賢弟?”羽魅澈又喊了兩聲,“別害羞啦,到愚兄這邊來吧。”
可惜亦云琊依舊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對外界的一切毫無所覺。
“賢弟,傲乾賢弟!”羽魅澈跨步到亦云琊面前,以字相稱。
“羽兄?”亦云琊被他叫醒,抬頭就見到羽魅澈的臉部特寫。
“我說賢弟,你這樣可不好,要是明日也如此,你哪里有命在?早點歇息吧。”羽魅澈拍拍他的肩,轉身離開。
無影:“主子,你沒事吧,羽宮主說的沒錯,這樣的話對明天的戰斗可沒好處,要不,先休息一天,后天再出發吧?”
“不,就算在客棧里明天也會打起來,何必讓客棧老板蒙受損失呢,而且這里是在街市上,不利于撤退,早點歇息,明早啟程。”
“可是主子……”光影還想勸說,亦云琊揮手:“都去睡吧,養足精神要緊。”
再說沐紫晴醒來,就發現除了脖子上的痛楚,她的頭也不能動了,伸手一摸,脖子上厚厚的一層紗布,像厚圍巾似的牽在床架上,簡直就是現代牽引器的原始版,導致她的目光只能垂直向上,直盯盯地看著天花板。
“有人嗎?”聽出音色沙啞,沐紫晴瞬間滿臉黑線,不會是傷到聲帶了吧?!
“有呢有呢,人在這兒呢!”江雨諾把頭伸到沐紫晴眼睛上方,好讓她能夠看見自己。
沐紫晴艱難的問道:“現在是什么時辰了啊?能給我口水喝嗎?”
“現在好像是八點多了吧。有水,有水,來,張嘴,啊——”江雨諾倒了杯水,小心翼翼的灌進沐紫晴的喉嚨。
看著沐紫晴咽下溫水,江雨諾拉著她的手說道:“你知不知道我知道之后真的是嚇傻了,你要是挺不過去,這個世界上就又剩我一個人了,看來這王府還真不是一般人能呆的,以后可千萬別嚇我了行不?要是讓我一個人跟著這么一群有代溝的老古董們一起過一輩子,還不把我郁悶死呢!”
“我嚇你,怎么可能!連我都不知道那個老頭怎么會突然給我來一劍,要是知道,我是絕對不會去的好嗎?好在我的聲帶好好的,不然我肯定得要那個老頭血債血償!”沐紫晴喝了口水,覺得好了許多,音色也恢復了。
“噢,那個臭老頭啊,武功被廢還不說,全身除了兩個大窟窿,大小傷痕不計其數,現在被暗衛關進了王府地牢,等著王爺回來發落呢,唉你知道嗎,在那個老頭子住的地方,足足清點出了八十萬兩銀票來!嘖嘖,都夠我過兩輩子的了!”江雨諾一臉鄙視道。
沐紫晴微怔,片刻之后釋然,他這種時時刻刻不忘斂財的人,有多少銀子都是有可能的。現在介懷有什么用?
“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們就別管他了,由王爺回來處理吧!”
江雨諾賊笑:“你確定是王爺?當著王爺的面,你敢這么叫嗎?”
沐紫晴臉一紅,沒好氣道:“敢,當然敢,為什么我就要怕他?”
“不知道是誰當著人家的面叫的那么親密,‘亦’過來‘亦’過去的,怎么,人家一走就不承認了?”江雨諾做了個鬼臉。
“你不信?那等他回來我叫給你聽聽!”沐紫晴火氣正大,嗆聲道。
“別別,千萬別,你要是當面這么一叫,按我對這位王爺的了解,尚悅還不得被罰死?還有那個救你的暗衛,你可不能恩將仇報啊!”江雨諾連連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