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剛落,一個三十出頭的妖嬈女人挽著一個肥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兩人從頭到腳一身的名牌,脖子上掛著小指粗的金項鏈,從里到外透著暴發戶的銅臭味。
“王老板,”霍九站起身來,扯出一絲笑容,完美地掩飾住了他的厭惡,“你身邊這位是?”
“夏紫,我的小秘,也是我的未婚妻?!蓖鯛N掀了掀眼皮,眼睛卻看著身邊的女人,兩人甚至當著眾人的面打了個kiss。
“夏紫,瞎子呀!”水之蓮冷笑一聲,他早在聽到那句話的時候就沉下了臉,看著他們在大庭廣眾下親吻只覺得陣陣反胃,不說像豬一樣的男人,那女人美則美矣,可以是靠錢砸出來的庸俗,可謂是心盲眼不盲。
“你!”夏紫從肥豬男人的懷里抬起頭來,正要發作,見到水之蓮如神詆一般完美的側顏,頓時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呆呆地愣在了那里。
見狀,水之蓮厭惡地皺起了眉,神色中的冷冽似乎能凝結成冰霜。他正想說些什么,那女人卻眼睛一轉,打量了一下房間里的人,抓著王燦的衣襟嗲嗲地開口道:“原來這里除了一個小丫頭片子還有一個毛頭小子,這些人有個什么用,說不定連那個什么古城沒有找到就死在了外面呢!也不知道霍九是什么眼光,咱們把這兩人踢出去吧,你,我,還有霍九和那兩個帥哥,我們五個人去好不好?”
這一句話可謂是把房間里的人都得罪了個遍,一時間人人的臉色都沉了下來,淡漠如納蘭卿也冷了目光,就連王燦也好似有點不自然。這一次無憂是真的忍不住了,本來她念在他們同樣是霍九邀請的客人而不予計較,沒想到這女人變本加厲,不僅雙眼放光地盯著水之蓮,還想撇下其他人跟他去探險?而且還在他和納蘭卿中間猶豫不決?
看著夏紫一臉迷戀的表情,無憂的火氣就噌噌噌地往外冒?。∷芭椤钡匾宦暦畔虏璞?,站起來看向霍九:“霍先生,這位王先生在這次活動中負責提供資金?”
霍九有些不明所以,但還是回答了無憂的問題:“確實是這樣?!?/p>
“那好,從現在起,活動的資金由我負責!”無憂微微一笑,轉頭看向呆愣的王燦和夏紫,“現在我代表整個團隊正式通知你們,你們被踢出了,好走不送!”
“你們,你們不可以這樣!你一個黃毛丫頭能有多少錢?憑你也想去西域,我告訴你,做夢去吧!沒有我家燦燦你們誰也去不了!”夏紫一聽到這樣的話,冷笑一聲,傲慢挑釁的眼神緊緊盯著無憂和眾人,仿佛在等待眾人的祈求和挽留,最好再把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死丫頭攆走!
霍九從短暫的驚訝中回過神來,看向無憂的眼神中多了一點笑意,他早就看這兩個人不爽了,只是礙于自己是邀請者不好把他們趕走,無憂這話也正好給了他一個臺階下。當初也不知道王燦是在哪里打聽到了樊柯的事,找到他又是威逼利誘又是軟磨硬泡非要跟著他們去,還提出自己可以完全承擔活動的支出,霍九才答應了他的要求。不然憑他自己是老九門霍家的家主,水之蓮是洛思集團的董事長,無憂出山的短短半年也有了上百萬的存款,資金的事怎么也不需要他王燦。
眼看著眾人沒有絲毫挽留的意思,反而個個的眼神里都寫著“你們怎么還不走”,夏紫再也撐不住,大聲咒罵了幾句率先走了出去。
一場鬧劇就此收場,雖然在座的幾人都表示會加入這項活動,霍九的面子也有點掛不住,他跟各位道了歉,并且表示活動的支出由他一人承擔。
“霍前輩,那怎么行,我都說了是我負責了!”無憂歪了歪頭,看起來多了幾分俏皮。
“無憂小友,這次本來就是霍某的失誤,由我來承擔是應該的,再說這可不是一筆小錢……”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無憂挑了挑眉,“所以現在來告訴我什么來錢最快吧!”
此言一出,在場的幾人都瞪大了眼,無憂這不會想是現在去賺錢吧!只有水之蓮笑著搖了搖頭,無憂要是想去玩就去玩吧,萬事還有他呢。
霍九無奈地笑笑,正想說什么,卻在無憂堅持的眼神下改了口:“要說來錢快的,除了搶銀行怕也只有賭石了。”在無憂疑惑的眼神中他解釋道:“賭石是珠寶業的行話,是指翡翠在開采出來的時候外面有一層風化皮包裹著,不知道里面的好壞,如果你買的原石切出了翡翠,那就是大賺,如果沒有,那……”
接下來的話霍九沒有說完,無憂也明白了他的意思,看著他頗不贊成的眼神,無憂毫不在意地笑笑:“賭石在哪賭呢?幾位可有興趣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