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色伊人,皓明長空,良辰美景,蕓茹云麟。
槿畫與秋風兩人躺在屋頂,望著明月。槿畫調皮笑笑說:“不如我們偷偷看看美人,本王還從來沒有真正看過她。”
秋風諾諾弱弱:“這不太好吧,萬一王妃睡下了,還是王爺看吧。”
槿畫打趣道:“哎,秋風,你的臉怎么被月光照的金紅、黃紅的,難道你……”
秋風急切口辯:“王爺說笑了,興許是月光照的。”
槿畫翹著二郎腿,手中的折扇撓撓耳腮:“說的也是,秋風你呢,對本王忠心可嘉,你也老大不小了,也有三十了吧!”
秋風回話:“卑職今年正好三十。王爺謬贊了。”
槿畫起身笑笑說:“那你可有意中的女孩子,本王一定成全你們。”
秋風著急躍起,恭敬作揖:“卑職對王爺忠心可鑒,誓死隨伴王爺。卑職不敢奢求。”
槿畫手中的折扇推開秋風的手,和顏悅色的說道:“本王沒有懷疑你什么,你呢,也不要多想,本王看你年紀也不小了,隨口問問。”一手攬過秋風的脖子,微瞇右眼一笑:“我們揭開瓦片,看看王妃在干什么?”
秋風著急:“王爺……”
槿畫揭開兩張瓦片,做了一個禁諾的動作:“噓,看看美人也不多。”
一身碧藍波絲錦紗,雙臂挽著一條白色披袖,明眸皓齒,粉黛眉展,一手執著一側腦袋,就那樣靜靜的坐著。
秋風雙眼望過碧人,又看向繁星的夜空。
槿畫雙眉含笑,悄悄問:“王妃長的美嗎?”
秋風若有所思:“美,美……”
槿畫唇角邪笑:“在屋頂看美人看不清楚,我們去下面看。”
秋風張口結舌:“什么?”
人還沒有反應過來,被槿畫一把拉了下來。兩人悄悄飄落來到紗窗下。
槿畫凝眉眨眼,對著秋風。
秋風一臉苦笑:“王爺,還是你去打開窗紗吧,卑職這樣做是對王爺、王妃的不敬。”
槿畫面無表情:“這是命令。”
秋風無奈,悄悄打開紗窗。
槿畫一個腦袋鉆過來,下頦放在窗欞上,嘻笑的畫臉,炯炯有神的一雙鷹眸穿梭美人。
那絕代芳華的嬌容,一雙濃眉大眼,似清澈的泉水純潔,粉白黛墨的秀眉,朱唇溫笑。
忽見美人愁眉不展。
槿畫雙眉凝聚,一雙剪眸成了三角眼,心道:“她怎么了?剛才還是舒眉齊展的,女人就是善變,麻煩。”
秋風瞟一眼槿畫,忍著笑,小聲說:“王爺,你的眼珠子快掉出來了。”
槿畫嬉皮笑臉:“你的眼珠才掉出來呢!”
秋風忍著笑,一張臉憋得通紅:“卑職說的是真的,王爺的雙眼,時不時的像桃花眼又像斗雞眼?”
槿畫橫眉冷對,兇巴巴:“你才斗雞眼,敢說本王,活膩了。”手中的折扇打在秋風的雙臀上。
秋風一痛。
槿畫快速捂著秋風的嘴巴,警告說:“你敢喊出一聲痛,本王今晚就讓你變成啞巴。”
秋風一張臉憋得難受之極,頭如搗蒜一般。
“咕咕咕……”
低沉渾厚的聲音叫了幾聲。
槿畫毛骨悚然:“這是什么聲音,聽得人慎得慌。”
秋風拼命的搖頭。
槿畫這才發現原來他死死的捂著秋風的嘴和鼻,他快速放開。
秋風大口大口吸著新鮮的空氣,俯在槿畫耳旁,聲音似鬼嚎:“這種聲音常在夜間不停的叫,若是誰聽見了,就是來索命的,人稱鬼鳥。”
槿畫嚇的目瞪口呆:“鬼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