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冠玉將砍斷長繩的一端拋向樹桿上,墜落下滑的身子這才穩穩著地。
“王爺,你讓卑職跟著你做什么?”秋風問道。
槿畫勾唇一笑:“少廢話,跟本王來就是了,絕對讓你終生難忘。”
槿畫的話,說的秋風心里毛毛的。
兩人來到郊外,沁人心脾的香野,前面矗立著一座小小的茅戶。
槿畫上前推開門,屋內簡單格調,有一種世外桃源的佳境。
秋風一腳踏進,啪啪兩下,秋風著急道:“王爺,你這是干什么,快解開我的穴道。”
槿畫一手扯過秋風,將他往床上一推,乖乖的砸倒在床。槿畫輕挑濃眉:“給你討個媳婦。”
秋風詫異:“媳……媳婦?王爺不是讓卑職救公主,還有……王妃……哦,水宮主嗎?越發聽的卑職糊涂了。”
槿畫手中的折扇在秋風臉上輕輕拍了兩下:“等會兒,你就明白了,既然你答應幫本王的忙,你就要義不容辭的去做,你的功勞堪稱犧牲自我,拯救了大我,哈哈……”
秋風被說的懵了:“什么,卑職聽不懂,什么討媳婦,救公主,救王妃,救大我,我不是……”
槿畫打斷秋風:“哎,你是英雄,噓,別吵,人來了。”槿畫一溜煙藏在箱子后面。
門被打開了,一身紫衫霓裳,飄逸奪目,門咚的又關上了。來人跌坐在長凳上,兩手哪里有知覺,口渴的想要倒一杯水,然而連個茶壺根本也提不起來,一怒之下:“把這個賤人給我吊掛在另外一間茅屋里,沒有我的命令,誰也不許放她走。”
門外的人聽令:“是。”
復古雨咬牙切齒:“水冠玉,待會就讓你哭笑不得,哈哈哈……”
“什么人在此狂笑?”
復古雨轉身,怒火三丈瞪著床上的人,吃力的腳步,上身僵硬,走路的姿態像個死尸一樣。復古雨來到床邊,凜川的口吻,問:“本姑娘還沒有問你是什么人,誰讓你來的,滾!”
秋風不怒反笑:“哈哈哈,滾?說的真輕巧,滾的人怕是你吧!”
復古雨伸出雙臂,上身一痛。
秋風洋洋自得:“我勸姑娘還是老實的好,別再動怒,你被人點了穴道,動的話上身疼痛難耐,別試著沖破穴道,只會越沖,解開穴道的時間就越長。”
復古雨憤怒不已:“閉上你的臭嘴。”
秋風瞟了一眼復古雨,一副恍然大驚的樣子:“哎喲,復古姑娘,咱們還真是有緣啊,又一次不期而遇,當真緣來緣此啊!”
復古雨冷怒:“你是什么東西,也配和本姑娘談緣,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秋風氣得牙癢癢:“你……你……個……毒蝎子,欺負我不能動是不是?”
復古雨冷笑:“你個臭不要臉的,敢罵我,你欺辱我被人點了穴,不能殺你,對不對,你給我滾,滾出去。”
“你滾開……”
“你滾……”
兩人你一言我一句,就像一對冤家,打情罵俏。
躲在箱子后面的槿畫忍不住哈哈大笑,肚皮都笑的抽了,一汪鳳眸笑的淚點閃閃,手中拿著的折扇,指指點點,顫顫抖抖:“不行了,笑死我了,之前還以為你們兩個一見面會大打出手,殺個你死我活,現在好了,本王擔心,倒可以促成一對打情罵俏逗趣的小情人。”
復古雨驚慌:“王爺,你聽我說,不是這樣的,我心里只有你,我是不得已……”
槿畫走上前,探問:“不得已?”
復古雨重重點頭道:“是,我爹知道我們出現在怡香院,很生氣,將我關了起來,爹怕以后水仙宮惹他麻煩,干脆讓我以身相許,將水宮主招為上門夫婿,但,我對王爺……”
槿畫心中聽的明白,他早已猜透七八分,這是在引水仙宮的人上鉤,若真的被招用了,丞相身邊又多了一層羽翼,這樣一般勢力不容小覷,看來丞相的野心不小哦,阻攔復古雨的話:“那你抓來的那位姑娘,又要做什么?”
復古雨不屑笑說:“當然是讓水冠玉看到不堪的一幕,傷心欲絕,再讓不知好歹的賤人身敗名裂。”
槿畫鳳眸冷銳,秀麗的眉峰一挑萬里,唇齒輕啟:“你的心還真夠狠的。”
復古雨抬眸冷笑:“多謝王爺夸獎,再狠也狠不過你。”
槿畫仰頭哈哈大笑:“那是,今天我就再狠一次,如你所愿。”
復古雨望著槿畫:“好。”
槿畫手中的折扇,揮灑間打開,飄逸的灑脫,精致的美顏,淺淺的魅笑,惑惑的誘人,恨不得想在如畫煙云的笑臉上好好的親上一口。
復古雨喉間一梗。
槿畫笑的很深很魅,折扇敞開,揮揮掃掃將復古雨的衣衫紫裙瞬間掃去,上身只留下紅粉的肚兜,下身還好有著一條長長的祉褲裹著。
復古雨嚇的面目抽搐,氣的話磕磕碰碰:“你……你……你……怎……怎……對……我……下……手……”
槿畫淡若自然,鳳眸看了一眼復古雨,伸出左手,復古雨羞紅的臉偏過頭,閉上眼睛,好難堪的情景,不是沒有被他調戲過,也不是沒有被他霸道的吻過,這樣的裸露相對,還是第一次,而且還在別人的面前。槿畫的手與復古雨的臉只差微毫,抬起手中的折扇敲在復古雨的腰間。
秋風一臉霧水,羞紅時,驚訝間,身上重重壓來一具美嬌娘。
復古雨睜開眼,大怒:“你……”
槿畫笑笑說:“本王就不打擾兩位的雅興了。”搖著折扇就這樣瀟灑的走了。
只剩下兩個不能動彈,互相破口大罵。
“滾開……”
“滾……”
“我呸……”
“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