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不過發(fā)生在一瞬間,溫暖連尖叫都忘了,腦袋一片空白,懵了!
而一旁幾人,目睹了這一幕,也皆是一愣,微微地瞪大了雙眼。
“你要一直趴在我身上嗎?”
看到溫暖撲過來的一剎那,封兆揚第一反應(yīng)是想要躲開的,但鬼使神差的,身體本能的反應(yīng)沒有受大腦的支配,在那關(guān)鍵的一秒鐘里,他不但沒閃開,還稍稍張開了手臂迎接溫暖。
然,畢竟男女有別,抵在胸口上的柔軟,太過刺激感官反應(yīng),以至于封兆揚想要無視,想要鎮(zhèn)定都有些困難。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清冷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可灌入溫暖的耳朵里就像是一道從很遠的地方飄過來的聲音,由于被驚嚇到,她的反應(yīng)稍有些遲緩,直到感受到不屬于自己的有力的心跳震動,她才意識到自己撲進了封兆揚懷里。
一回過神來,溫暖急忙地拿開了摟著封兆揚脖子的雙臂,然后一邊站直身子,一邊佯裝鎮(zhèn)定地道歉。
“……”
封兆揚沒吭聲,面無表情的,看著很高冷很平靜,但,耳后根卻微微泛紅。
“咳!”
安靜中,溫暖輕咳了一聲,試圖緩解尷尬,爾后,她退后了幾步,把害她摔倒的啤酒瓶撿了起來,嘀咕道,“是誰把啤酒瓶踢倒了又不撿起來的?不知道這樣很危險嗎?”
“姐。”夏澤弱弱地喊了一聲,隨即緩緩地舉起手,坦誠道,“是我把啤酒瓶踢倒的。”但,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本來是想把啤酒瓶撿起來的,但封大哥跟在他身后,他不好當(dāng)?shù)溃跃汀?/p>
“罰你喝酒!”
溫暖想也不想,從冰桶里拿出一支啤酒推到夏澤的面前。暗暗抱怨:都是他害的,要不然,她絕對不會摔倒,也絕對不會撲到封兆揚的身上去!
“幸好有驚無險,兆揚接住了你。”池旭簡直是看熱鬧不嫌事大,瞅著溫暖,嘴角上掛著戲謔的笑。
“……”
聞言,溫暖一時無語,怔怔地看了看池旭,隨即扭頭瞄了封兆揚一眼,然后悶聲說,“謝謝你。”
“不客氣。”
封兆揚說話的口吻有些冷淡,可,盡管如此,池旭卻聽出了另一番意味,當(dāng)即,他挑了挑眉,下一秒,看向溫暖的眼神多了一抹深意。
“池總,你要喝點別的嗎?我?guī)湍憬蟹?wù)員。”
池旭的桃花眼太勾魂了,溫暖被他看得有點不自在,為此,隨口找了個話題緩和氣氛,以免池旭說出更讓她尷尬的話來。
“不用麻煩,直接按服務(wù)鈴就好。”池旭勾唇痞痞的笑,看著溫暖略顯窘迫的樣子,覺得挺開心的。
話落,池旭伸手按了按墻壁上的感應(yīng)器,而一旁的田蕊盯著他看了一會了,因為喝了酒的關(guān)系,她平日里緊繃著的理智的弦已有所松懈,忽然說,“真是個妖孽!”
“咳!”
聽田蕊這么一說,顏小夕毫無預(yù)警地嗆了一下,萬萬沒想到,田蕊竟然如此直白地說出了她的心里話!
“你在跟我說話?”
池旭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耳朵聽到的,扭過頭,目光落在田蕊的身上。
“當(dāng)然。”田蕊已經(jīng)喝的微茫,重重地點了點頭,說,“這里,除了你,誰還能配得上‘妖孽’這個名詞?”
聞言,池旭來了興致,問,“這算是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