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清逸一聽這話,終于算是有點明白了,向慕容清羽征求道:“大哥的意思,就讓妍兒離府去山上住上一段時間,這期間我們在想辦法對付上官池語?!”
“不錯。但是,當(dāng)務(wù)之急是要讓爹娘知道上官池語的所作所為,讓爹娘知道上官池語有多可惡!不過,爹娘對這幾年上官池語在府里的一些囂張跋扈的所作所為未必全部不知,只是礙于娘的面子和上官池語是府里的客人,是親戚,睜只眼閉只眼而已。但是爹娘未必知道上官池語會狠毒到給妍兒下毒,要處處害妍兒!所以我們一定要找出人證物證,才能讓爹娘對她產(chǎn)生戒備之心……”慕容清羽頭頭是道地分析著。
“大哥,你說的有理,那么我們把悅兒也請過來,一同商議了去告訴爹娘!”慕容清逸這會兒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也逐漸沉著下來,緩緩道。
“嗯,快去請悅兒吧!,我回去讓無淚和無笑去把證人帶來!”慕容清羽說著起身就要向外走去。
“證人?!誰啊?大哥!”慕容清逸驚奇慕容清羽的辦事速度,不由問道。
“廚房的王麻子!他那天看著上官池語帶著翠珠和翠玉去廚房去那碗妍兒吃的蓮子羹,然后把一包東西遞給翠珠,讓她倒到蓮子羹里了!那包東西應(yīng)該就是離魂散!”慕容清羽回頭道,“具體的等人來了再說!”說著飛身出了凌云樓。消失在夜色中。
一時間,兩兄弟分頭行動,不多一會兒,眾人在凌云樓會齊了,一起商議,說明了情況,就準(zhǔn)備去望月樓向慕容凌松稟明情況。“可是天色已經(jīng)很晚了,真的要去么?爹娘恐怕已經(jīng)睡了吧?!”慕容清悅開口道。“顧不得那么許多了,明天舅舅就會和爹娘說要帶妍兒走的事,不能再等了!”慕容清羽無奈道。“嗯,看來也只能如此了!”慕容清悅點點頭道,“那我們快走吧!”……
不多一會兒,三兄妹帶著自己的侍從還有廚子王麻子到了望月樓。經(jīng)過通報,進(jìn)了望月樓:
“爹,我們深夜到訪,打攪了您休息,實在不孝,但是事關(guān)妍兒性命,我們不得不如此了,還望爹爹原諒!”慕容清羽說著,就帶頭向慕容凌松跪了下去,慕容清逸和慕容清悅也跟著跪了下去。
“什么?事關(guān)妍兒的的性命?!”慕容凌松一聽慕容清羽的話,不由一驚,忙道,“你們先起來說話!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三個人從地上站起身來,慕容清羽又道:“還請爹爹請了娘親過來一起說話!”
慕容凌松一聽,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便讓人快起聽松閣請上官芙月過來。不多一會兒,上官芙月走了進(jìn)來,急急地道:“凌松,怎么了?妍兒是不是又出事了啊?”
“月兒,你別急,是三個孩子過來找我,說是有事情一定要說,還事關(guān)妍兒性命!”慕容凌松安慰上官芙月道。繼而又轉(zhuǎn)向三兄妹道:“好了,你們現(xiàn)在快說吧!到底什么事情,那么嚴(yán)重,要威脅到妍兒的性命啊?!”
“爹娘,這件事和我們府里的人有關(guān)系!你們聽了可別生氣啊!”慕容清逸開口道,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畢竟爹娘面前不敢放肆。
“好了,快說吧!”慕容凌松和上官芙月等得不耐煩了,同聲說道。
“爹娘,你們知道是誰讓妍兒中的離魂散,是誰讓妍兒中的血砂噬心散?!”這時慕容清悅開口道,語氣一改往日的乖巧和柔和,反而多了一分憤恨。
慕容凌松和上官芙月一聽這話,真正意識到了事情的嚴(yán)重性,而且也聽出了這個平日里最最柔和、好性子的女兒的語氣變化,相視一眼,問道:“是誰?!”
“來人啊,把人帶進(jìn)來!”慕容清逸拍拍慕容清悅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動,向門外叫道。
“吱呀”門開了,走進(jìn)來一個畏畏縮縮的矮胖男人,正是廚子王麻子。王麻子一見老爺夫人還有少爺小姐都在,頓時嚇得“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王麻子,你說吧!”慕容清羽靜默了很久,終于再次開口道。
“是,是,大少爺,我說,我說……”王麻子“咚咚”磕了兩個響頭,開口道,“老爺,夫人,事情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