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男子就看著清妍抿著嘴不說話,過了好半晌才道:“你叫什么?讓我死得明白一點!”“呵呵,誰說你一定就會死了?!”清妍對男人的問話置若罔聞道,“只要你開口求我要解藥,你就可以活下來的!”“哼!大丈夫豈能向小女子低頭?!”男人振振有辭道。“迂腐,大丈夫能屈能伸,一個不愛惜生命的傻瓜還敢自稱大丈夫,簡直就是笑話!”清妍聽那個男人如此說,心下感到失望,不由反駁道,“還有小女子便又如何?!你這個言之鑿鑿的大丈夫恐怕未必及我這個小女子半分!”清妍說完,轉頭看向男人。男人似乎是在思考什么,突然抬起頭,目光炯炯地望向清妍道:“好一個‘大丈夫能屈能伸’,在下今日受教了!”男人說著向清妍一揖到地,道,“那么在下還敢請小姐賜藥!”清妍目光中透出贊賞,對眼前這個男人贊許道:“倔強但不固執,敢于接受批評,樂于接受新的觀點,不錯!這是解藥,接下來三天里每日清晨飯前服用一顆,最后那顆大的于第四日感覺心口疼痛時吞服,毒自然就解了!”說著,清妍右手一揮,將一個小巧的白瓷瓶仍向那個男人,瓶子的去勢極慢,有一種在飄的感覺,但是卻又十分準確地落入了男人的掌心,男人心下吃驚,心說:這個女子果然是厲害之極了,這一揮看起來似乎十分地輕飄飄,可是其中的巧勁和對所需的內力的要求是十分大的,沒有五十年的功力是絕對辦不到的,但是眼前的女子頂多也就十六、七歲的樣子,這……絕對是習武奇才才能辦到的啊!男人看了手中的瓶子一眼,收入袖中,然后又望了清妍一眼道:“多謝姑娘不殺之恩,后會有期!”說著一縱身不見了。清妍站在原地,心說:這一路只怕不會太平了!……
清妍回到原來的地方,見大家正焦急地等著她,見她安全回來,也都放心了,于是一群人再次開始了行程……不遠處的一塊高地上,林金對著那個剛剛擄走清妍的男人道:“師兄,如何?!”“什么如何?!偷雞不著蝕把米!”男人沒好氣地道。“什么師兄?!連你也敗在她手上了,不是吧?!那么看來我要掙回我的面子是不可能了!”林金默哀,繼而又問,“師兄,她怎么你了?!你沒事的樣子啊?!怎么會‘偷雞不著蝕把米’啊?!”“我中毒了!”那個男人淡然道。“什么?!”林金吃驚道,“師兄你中毒了?!”繼而;林金就平靜了下來,然后又道,“也不奇怪,她確實是個用毒高手,師兄,是什么毒,不如讓我爹來解吧?!”林金的爹就是那個男人的師父,男人搖搖頭道:“不用,她給我解藥了!是一種要做血影的毒!”“從來沒聽說過,大概又是她自己研究出來的吧!”“你說她是用毒高手,那是怎么回事?!”男人問道。“我和你說過的,昨晚她一個人夜闖縣衙,放倒了縣令,就是用的一種叫飛煙的毒藥搞定的!”林金解釋道。“飛煙?!也是她自己研制的嗎?!”男人問道。“恩,她是那么說的!”林金突然笑了,看向那個男人道,“師兄,我突然覺得我們有事情做了!”男人看著林金的笑臉,突然覺得一陣惡寒,皺皺眉道:“你想做什么?!”“師兄,不如我們跟著她,親自去查明這個連我們臨月閣都查不出身份的丫頭,如何?!”林金道。“不太可能!她的武功在我們之上,跟著她很容易就會被她發現的!”男人理智地分析道。“不會吧,昨晚我見過她的輕功,確實十分了得,但是連師兄你都覺得她高強,那該有多可怕啊!我看她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啊!”“呵呵,可不是嘛……”那個男人將剛才清妍擲藥瓶的那段事又給林金講了一遍。林金聽完直咂舌,道:“確實是有點可怕啊!不過照她的年紀就有這么厲害的功力,只怕她不是天賦超群,就是非富即貴了!”“你的意思是……血蓮子!”男人接過林金的話繼續道。血蓮子,生長于極寒至高之地,又須由天地靈氣滋養,一年方得一顆極品雪蓮,可以用來入藥制成能夠大補的血蓮子,乃當今武林人士夢寐以求的圣品,因為服用一顆血蓮子,對于習武之人,那便是一個甲子的內力啊!但是因為它的珍貴,這天下能夠獲得它的人自然是非富即貴了。每年血蓮子的去向都會在江湖中廣為流傳一下,但是今年的血蓮子去向卻沒有一點消息,就連臨月閣這樣大的情報組織都什么也沒查到,所以林金和那個男人就有了這樣的猜測。“不管了,總之我是一定要查明這個女子的身份的,就算被她發現了額,可以說我們正好順路。”……兩人商議已定,便也就此上了路……
這一天,清妍等一眾人來到了有一座小鎮,一進城門,清妍皺眉,道:“這里的殺氣太重了!”上官黎笙聽了,告訴清妍:“這個小鎮上進場會聚集很多武林中人,有時難免因為什么意見不合,或是什么昔日舊仇什么的發生打斗之類的事,因此難免會有些殺氣的。”清妍聽了點點頭,不再說話,因為她感覺到的那股殺氣和上官黎笙所說的是完全不一樣的存在,但是上官黎笙威未必會感覺得到那股殺氣,因為那是殺手所特有的殺氣,只有殺手才會對此有所感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