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膽!……”那個縣令被清妍笑得不知所措,只能一個勁地叫著大膽。“哼!那些強盜殺人成性,在郊外鄉間為非作歹,殺人越貨這是家常便飯,你竟然只判個流刑!豈非笑話!”清妍一聲冷笑,直指重點。“你……胡說!”縣令漲紅了臉道。“胡說?!哼!”又是一聲冷哼,“縣令大人啊縣令大人,真虧你是一縣的父母官,連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這句話都不知道,你當的是什么官啊?!你以為你瞞的很好嗎?這天下有句話怎么說來著: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既然做下了這種勾結強盜的齷齪之事,那么天下沒有不透風的墻,紙總歸包不住火,你所做的丑事總有一天會公諸于世的!所以我勸你還是不要再在這里做這種無用功了,妄圖向讓我封口!”清妍一番話說得慷慨激昂,大有一種“捐軀赴國難”的味道,說完直視著縣令的眼睛,等待縣令的回應。不過,也許是因為那句老古話的原因吧!話說:狗急了也會跳墻的,所以這時候這位被清妍說得啞口無言的縣令就處于“狗急跳墻”的狀態下了,不但對于清妍那在情在理的話充耳未聞,反而惱羞成怒,對著兩邊的縣吏道:“來人,給我把這個膽大包天的賤人給我抓起來,打入死牢!我就不信我還治不了你了!”兩邊的縣吏聽了方才清妍的話,顯然此時已經有了一些動搖,但是礙于縣令是他們的上司,所以不敢違抗命令,于是就那么拖拖踏踏地向清妍靠過去了,清妍冷眸一轉,冷聲道:“你們難道還要為這個喪盡天良的狗官為非作歹嗎?!你們的良知到哪里去了?!”一群縣吏面面相覷,一時不再向前。清妍滿意地看著這些不再向前的縣吏,然后對縣令道:“如何?!你還想怎么樣?!我聽說,這世上最最痛苦的當權者除了傀儡就是光桿司令了!”清妍滿是嘲諷地對縣令道。“你……”縣令“啪”地拍案而起,然后沖到清妍面前,展開他的三腳貓功夫就要對清妍動手,可是我們都知道,就縣令那點功夫在有著百年功力的清妍面前那是根本就不夠瞧的,但是清妍卻又是那么一個人,對于這種不夠格的人,清妍是連動手都懶的,于是隨手彈了彈指甲,然后拍了拍手輕輕道:“倒!”然后那個縣令應聲而倒。眾縣吏一臉吃驚地看著清妍和縣令,只聽清妍道:“你們接下來的任務就是在接下來的一個月里不要讓這個人死了,然后會有人要他的腦袋,并且接替他的!”說完清妍飄飄然地離開了衙門。留下一群縣吏在那邊猜測這清妍的身份……
正當上官黎笙等人等得心急火燎的時候,清妍輕飄飄地落在了他們的窗外,然后一躍進了屋。眾人見清妍安全回來了,心里頓時放心,不由圍上去問道:“妍兒,怎么樣?!沒事吧!”“沒事!”清妍輕輕道。“那就好,那么那個縣令沒事吧?!”上官黎笙道。“他?!應該沒事吧!不過就是睡著了而已,半個月后他會開始渾身腫脹疼痛的!”清妍若無其事地道。“你又給他下藥了?!”司徒沐雨道。“恩,那種渣渣出手太累了!”清妍隨意道。“哦,做得好!”司徒沐雨道,十分滿意的樣子。然后摸摸腦袋回房睡覺去了。上官黎笙笑笑道:“妍兒,看來以后你可以讓我們放心了!”“什么話啊?舅舅,你的意思是以前我都很不讓你們放心嗎?!”“不是的,你舅舅是想說,妍兒你有足夠自保的能力了,我們可以放心了!”一邊的司徒沐雪笑笑道。“舅媽,我知道舅舅的意思,只是開玩笑而已!對了,師父他怎么了?!剛才怎么什么都不說就回去睡覺了呢?!”“嗨,他啊!等你等著犯困了,但是因為不放心你,所以一直撐著等你到回來,如今你回來而且沒事,他自然放心地回屋睡覺去了!”司徒沐雪笑笑道。“哦!”清妍表面上淡淡地應了一聲,心里卻是十分地溫暖,心說:原來這個世界如此美好,有那么多人關心我啊,爹娘,哥哥姐姐以外,還有舅舅舅媽,還有師父……我是不是太幸福了啊?!“妍兒,你既然回來了,那么我們也先回去睡了!”上官黎笙對清妍道。“恩,好!舅舅舅媽慢走啊!”清妍站起身來送上官黎笙和司徒沐雪兩人出去。
半夜,清妍突然從夢中驚醒,目光炯炯地盯著屋頂,然后坐起身,輕輕跳下床,走到窗前站定,然后輕輕貼到窗縫上對著窗縫輕輕吹了一口氣,嘻嘻地笑了起來,只聽外面“咕咚”一聲,是什么重物倒地的聲音;又回到床上,抬頭一看,見到一根長長的細管從屋頂上垂了下來,然后就開始有一縷淡淡地白煙冒了出來,清妍嘻嘻一笑,然后俯身一口咬住那根細管,再然后,一股腮幫子,將那煙全數吹了回去。然后屋頂上又是“咕咚”一聲響,清妍又次賊兮兮地笑了。話說為什么清妍對著管子吹起沒有事情呢?!其實這個就是清妍上山的目的所在,當初清妍雖說本身目的是習武,但是也的確有看中習武的附贈品:百毒不侵的成分在里面,所以一年下來,如今的清妍不但功夫了得,而且百毒不侵,所以清妍對于那些毒物是一點都不怕的,因此方才那些迷藥啊,軟經散啊對清妍是一點作用都沒有,不過,雖然沒有被這些藥毒到,但是清妍卻還是在想著這樣一個問題:這回又是誰想要害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