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閷m璃洛奏請賜婚,無憂想著,會以很快的速度把宮璃洛撲倒,心情大好。
“哥哥,晚上,無憂下廚,你想吃什么,無憂給你做!”無憂說完,呵呵笑了起來。
宮璃洛失笑,柔柔無憂的揉,“還是哥哥做,無憂想吃什么呢?”
“吃你!”想也未向,無憂脫口而出。
宮璃洛失笑,“女孩子,可不能開口閉口,盡是黃段子!”
無憂吐了吐舌頭,拉著宮璃洛朝廚房走去,“哥哥,我?guī)湍銦鸢桑 ?/p>
“不用!”
“那哥哥,我把你洗鍋吧!”
“不用!”
“哥哥,我把你切菜!”
“不用!”
“哥哥,我?guī)湍阆床耍 ?/p>
“不用!”
什么都不用,無憂微惱,“那哥哥,我?guī)湍愠燥埌桑 ?/p>
“不用!”
宮璃洛自然反應(yīng)般說完,瞬間驚覺不對,連忙解釋,“無憂,不是……”
“哥哥,你不給我飯吃,我生氣了!”
“不是,無憂,哥哥不是這個(gè)意思,哥哥只是,回答的太順口……”
宮璃洛解釋著。
天知道,他恨不得把整顆心都挖出來給無憂,世間最美好的東西,都拿來給她。
怎么舍得不給她飯吃。
“哥哥,我不打算原諒你了!”
宮璃洛聞言大急,“無憂,別,別,哥哥錯(cuò)了,哥哥真知道錯(cuò)了,你說,你要如何,才肯原諒哥哥!”
無憂等的便是這句話。
從小到大,她每次一說這句話,宮璃洛總會挖心掏肺求她原諒,無論任何代價(jià)。
無憂呵呵一笑,抱住宮璃洛手臂“哥哥,這可是你說的哦,一會,你就等著無憂大顯身手,做一頓美味可口的晚飯給哥哥吃,不過,哥哥不能閑著,哥哥要幫無憂燒火,要幫無憂洗菜,要幫無憂切菜,還要幫無憂……”
宮璃洛從驚慌失措中回過神,淡淡勾唇,“你啊,小騙子!”
其實(shí),宮璃洛還是舍不得無憂下廚。
他覺得,他的無憂,只需要坐在桌子邊,口水直流的看著他做飯就好。
為心愛的人做飯,那種幸福,宮璃洛,愛死了。
飯桌上,四菜一湯,葷素搭配。
色香味俱全。
“哥哥,開動!”
宮璃洛笑,拿起筷子,夾了菜肴,放在無憂碗里,“無憂辛苦了,多吃點(diǎn)!”
無憂也夾了菜肴放在宮璃洛碗里,“哥哥也辛苦了,哥哥多吃點(diǎn)!”
相視一笑。
濃濃繾綣的愛情,在這一刻,無限滋長。
無憂時(shí)不時(shí)看一眼宮璃洛,宮璃洛也時(shí)不時(shí)看一眼無憂,目光相視那一刻,兩人都忍不住臉紅。
無憂前世是一個(gè)孤兒,后來被殺手組織買去,培養(yǎng),永遠(yuǎn)也忘記不了,在非洲原始森林的廝殺,一萬個(gè)人,走出她一個(gè)。
渾身是血,從那一刻起,她便不會再愛了。
直到來到異世,宮璃洛一把屎一把尿,把斷腿的她拉扯長大,其中艱辛,只有宮璃洛知道。
但,宮璃洛從來沒有嫌棄過她,對她視如珍寶,捧在手心怕飛了,含在嘴里怕化了。
不過,好在,她終于要嫁他了。
成為他名副其實(shí)的妻子,愛人,家人。
無憂想著,吃飯都香。
有影衛(wèi)走進(jìn)飯廳,看了無憂一眼,宮璃洛淡淡開口,“說吧,無憂不是外人!”
影衛(wèi)咽了咽口水,鎮(zhèn)定了心神,才說道,“王爺,皇宮里,傳來消息,皇上,讓崔公公把您請旨賜婚的折子給燒了!”
“咔擦……”
無憂一用力便捏斷了右手的瓷筷,手握成拳頭,手心漸漸有血溢出。
“無憂……”宮璃洛驚呼。
無憂不語,用手抓了飯,往嘴里塞,完全不顧塞進(jìn)去的飯粒上,沾了她的血。
眸子內(nèi),恨意翻滾。
老不死的,如果不是看在宮璃洛的面上,今夜,她便殺進(jìn)宮,取了他的首級,拿來當(dāng)球踢。
宮璃洛握住無憂受傷的手,心疼不已,“你這傻子,要他賜婚,有千千萬萬種方式,何須傷了自己……”
讓他心都快疼碎了。
無憂不語,把碗重重?cái)R在桌子上,看向?qū)m璃洛,“哥哥……”
早有人端來了水,拿來了藥,宮璃洛親自,細(xì)心給無憂清洗傷口,上藥,包扎,一氣呵成。
擺手,示意所有人下去,輕輕把無憂,擁在懷中,“無憂啊,這般,怎么對得起,當(dāng)初給你取的名字!”
他許她一世無憂啊。
無憂仰頭看著宮璃洛,眼淚忍不住落下,“我只是單純的想嫁給你,想做你的妻子,做你正兒八經(jīng)的親人,真那么難嗎?”
“不,無憂,你等我,我現(xiàn)在就進(jìn)宮,無憂,你會是我的妻子,這一輩子,唯一的妻子,唯一的家人!”
宮璃洛說著,抬手親手拭去無憂臉上淚水,“無憂,別哭,你一哭,比殺了哥哥還難受!”
“嗚嗚……”
宮璃洛不哄還好,一哄,無憂哭的越發(fā)傷心了。
十年啊,
三年食不下咽,全靠藥汁,毒物維持生命,兩年努力練習(xí)翻身,兩年練習(xí)走路,三年努力練習(xí)武功,醫(yī)術(shù),為了什么。
就是為了回到他身邊,尋找那最初的溫暖。
“無憂別哭,哥哥這就進(jìn)宮,定要把賜婚圣旨給你拿回來!”
宮璃洛說完,起身,朝外走去。
無憂忽地出聲低喚,“哥哥……”
宮璃洛停住腳步。
“哥哥,如果無憂要這個(gè)天下,你給不給無憂爭……”
宮璃洛聞言,背脊心挺直,“爭,別說一個(gè)東之國,饒是四國一統(tǒng),哥哥也給無憂爭來!”
離去。
無憂哭著,哭著,呵呵笑了起來。
皇宮門口。
宮璃洛騎在大馬之上,劍指守門侍衛(wèi),冷厲陰沉,蝕骨寒冰,“把宮門給本王打開,否則,格殺勿論!”
身后,并無一人。
守門侍衛(wèi)看著宮璃洛,“洛王,宮門已關(guān),洛王有事,請等早朝……”
那侍衛(wèi)話還未說完,已經(jīng)身首異處。
而宮璃洛依舊騎在大馬之上,冷眼冷眉。
“給本王開宮門,否則,格殺勿論……”
那守宮門侍衛(wèi)見宮璃洛來真格的,立即說道,“洛王,您請稍等,屬下這就傳令給里面之人,讓他們?nèi)フ埵净噬希 ?/p>
宮璃洛再次出招,一招讓侍衛(wèi)斃命,毫不手軟。
左手運(yùn)氣,一掌劈碎了那烘漆厚重拱門,翻身上馬,駕馬進(jìn)宮。
一路,禁衛(wèi)軍上前攔路,宮璃洛手執(zhí)長劍,冷喝,“擋我路者,殺無赦……”
說完,抽出別在馬側(cè)的長槍。
血,再次灑滿了去御書房的路,宮璃洛騎在大馬之上,長槍一出,禁衛(wèi)軍嚇得后退。
傳聞,五年前,洛王便是用此長槍,一夜之間,斬殺三國四十萬將士,而洛王本人,毫發(fā)未傷。
禁衛(wèi)軍開始后退,宮璃洛直接駕馬創(chuàng)軍了御書房。
東皇宮耀在馬兒嘶鳴的時(shí)候,抬起頭來,看著宮璃洛騎在大馬之上,手中長槍還在滴血,東皇宮耀怒喝,“宮璃洛,你想造反嗎?”
宮璃洛聞言,不語,長槍一揚(yáng),一道強(qiáng)勁劍氣朝東皇宮耀襲去,直接斬?cái)嗔藮|皇宮耀面前的書桌。
“造反,你以為,若是我要造反,你守得住這皇位多久,十天,一月,還是一年?”
白發(fā)飛揚(yáng),渾身寒栗。
他,此刻,像那地獄而來的索命修羅,無需太多話語,便讓人不寒而栗。
“我本無心皇位,你卻非逼我,你當(dāng)真以為,我還是當(dāng)年十五歲的娃兒,好欺,好騙,你當(dāng)真以為,你這般捧殺我,把我推至風(fēng)口浪尖,我不知道你真真正正想要護(hù)著的人是誰嗎?”
“你以為,你護(hù)得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