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個黑衣人一愣,很快便反應(yīng)過來,沒想到這個弱不禁風(fēng)的小女孩竟然會武功,而且武功還不低,剛才是他們大意了,接下來,黑衣人不再大意,拿出全部實力,步步緊逼向她砍去。
龍陌言的臉色有些凝重,她是會些武功,但是只限于基本的防身術(shù),只是簡單的幾招還能唬人,但是要是對戰(zhàn)久了便會吃虧,早知道她就多跟墨羽學(xué)兩招了。
突然黑衣人用力挑開她手中的刀,另一把刀也順勢向她砍來,龍陌言一驚,換了一個角度,盡量避開重要位置,雖然避開的及時,但是刀口依舊在她手臂上留下了一個口子,血流不止。
“李釗,這次讓爺抓到你了吧,哈哈哈!”,一陣張狂大笑襲來,四周的黑衣人紛紛被另一批人打倒,為首的黑衣人更是狼狽的被人踩在腳下,順便被咯吱吱的碾壓了幾下。
“江淺越,你好大的膽子,快放開我,咳咳咳!,再不放開我,我必定讓貴妃娘娘上奏皇上,治你個欺辱皇親的罪名”,李釗被踩的差點(diǎn)吐血,臉上滿是憤恨。
“你去告啊!,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江淺越嘲笑一聲,腳下更是用力的碾壓了幾下,“就知道抱著女人大腿仗勢欺人,你們李家就這點(diǎn)出息了”。
李釗被碾壓的吐了幾口血,依舊狠色叫嚷著,“咳咳咳!,放開我,江淺越,你要是殺了我,皇上不會放過你的”。
“放心,爺才不會殺你”,不等李釗心里一松,江淺越又補(bǔ)充道:“你個王八蛋敢偷爺?shù)脑旗F石斛,爺今天就先打你個半身不遂”,說完,朝著他的臉狠踢了幾腳。
“不要……不是我偷的”,被打了幾下,李釗細(xì)皮嫩肉的身體就受不住了。一陣鬼喊鬼叫道:“是我爹派人偷的,不管我的事啊!”。
“你當(dāng)我是傻瓜嗎?”,江淺越噗嗤嘲笑一聲,“就你爹那個狗膽,爺我借他一個膽子,他都不敢偷爺?shù)臇|西,只有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才會沒腦子的來偷我的東西,說吧!,是手,還是腳,怎么都得留下一件吧”。
“江淺越,你敢!”,李釗聽到早剁手剁腳立馬激動起來,暴喝一聲,臉上滿是狠毒,“你敢動我一下,我李家一定不會放過你,貴妃娘娘現(xiàn)在正是得寵,二皇子也深得皇上喜愛,要是讓皇上知道,皇上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你說的也有些道理,算了,我也不剁你的手腳了”,江淺越抬腳放開他。
“哼!,算你識相……”,李釗得意忘形的表情還沒維持多久,突然一聲驚恐大叫。
“不過,還是殺人滅口比較好”,江淺越已經(jīng)拿了一把刀架在他的脖子上,笑的陰森恐怖,“膽敢威脅本大爺?shù)娜硕家呀?jīng)長埋地下了,你說我要是把你殺了,然后再毀尸滅跡,你那貴妃大姐連尸體都找不到,還怎么替你報仇雪恨,要不我再做絕一些,把你殺了以后,我把你的尸體運(yùn)去秦淮河歌坊,嗯!,這當(dāng)今貴妃娘娘的胞弟酒醉與他人爭奪歌姬,引發(fā)沖突,最后被人打死,你覺得這個想法怎么樣?,我想那個時候,你家貴妃大姐忙著遮丑都來不及,又怎么會替你報仇呢?”。
“你……江淺越……你不敢的……我是貴妃娘娘的胞弟……你不敢的”,李釗這次是真的怕了,江淺越是什么名聲天下皆知,能說的出來就能做得到,連皇上都說他是瘋子,完了,他要?dú)⒘怂缰绱耍^不會惹這個瘋子。
“你說我敢不敢?”,江淺越低頭笑的詭異。
“不要……不要?dú)⑽摇。 保钺撍偭耍皇窍胱プ咭粋€家妓而已,為什么他要付出生命的代價,他是國舅,事情不該是如此。
“好了,你是要嚇瘋他嗎?”,鳳千花搖著折扇一派風(fēng)流,大紅色的錦袍上繡著大朵大朵的水仙花隨著他的步伐搖曳,夜色下,容顏魅惑而帶著詭異的妖艷,領(lǐng)口散開,露出大片的白玉般肌膚,長發(fā)如墨慵懶的散落在胸前,唇似丹朱,膚若美玉。
李釗一時看的呆住,竟然忘了求饒,鼻青臉腫的臉立刻擠壓一起,露出癡迷的垂涎,赤裸裸的目光恨不得將鳳千花從上到下扒的精光。
鳳千花立刻厭惡的皺起眉頭,惡狠狠道:“收起你那惡心眼神,再讓我看到,我挖了你的雙眼”。
“何必生氣,我現(xiàn)在就幫你挖了他的眼睛”,江淺越立馬換了一把短刀,指著鳳千花,似乎在考慮從哪里下手。
“不要,我不看了,不要挖我的眼睛”,李釗立刻嚇得瑟瑟發(fā)抖,趕緊收回垂涎的目光,雙手卻狠狠握緊。
鳳千花冷哼一聲,轉(zhuǎn)身走到椅子上坐下,“說吧!,你打算怎么辦?”。
“當(dāng)然是殺了他”,江淺越笑的不懷好意。
“不要?dú)⑽摇灰獨(dú)⑽遥 保钺摿⒖虈樀妹嫒菔?/p>
“好!”,鳳千花非常贊同。
“一點(diǎn)都不好玩”,江淺越撇撇嘴,轉(zhuǎn)身走到鳳千花身邊坐下,托著下巴看著鳳千花道:“給個主意吧!,現(xiàn)在腦子亂的很”。
“要我說,殺了最簡單”,鳳千花狠狠道,看到江淺越翻的白眼,話鋒一傳,“當(dāng)然,這只是下策,可是若是放了,你又不甘心”。
“那怎么辦?”。
“不知道?”,鳳千花翻了個白眼,若是可以,他當(dāng)然最想殺了他。
“額!”,江淺越眨眨眼,有些挫敗。
聽到江淺越已經(jīng)不打算殺他了,李釗立刻松了一口氣,方才害怕的表情立刻消失殆盡,換成固有的囂張,只是不敢太明目張膽的得意,心中已經(jīng)想了幾千種折騰江淺越的方法,當(dāng)然,前提是先要從這里逃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