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這菜都是新鮮的,那就說明池玉珠沒有危險。
而且這菜能正常售賣,那池玉珠絕壁是和三皇子在一起。
可是她一個女人,還是個懷了孕的女人,怎么會和三皇子呆在一起這么多天?難道三皇子會是……
林元華這么想著,心里便有些不快起來!
“店家,這店的主人是誰,我心里清楚,我不是來找事的,我只是找我的朋友,她已經失蹤好幾天了,你家主子知道她的下落,還請店家向你家主子傳達一聲,我想見見我的這位朋友?!绷衷A雙手作揖,恭敬的說道。
“呵呵,又是來找人的!要是你們認識的人找不見了,都到我這里來尋,那我這里成什么了?如果客觀不是來買菜的,那還請您高抬貴腳,離開小店?!钡昙矣行┎粣偂?/p>
“店家莫動氣,這菜可是我提供的,要是店家不給行這方便,那么明天,我絕對會讓你的店沒菜賣,當然我說了,我不是來找事的,還請店家行個方便,給你家主子帶句話,我今天一定要見到我的這位朋友。”林元華說著請求的話,可句句都不容商量和反駁!
店家有些吃驚,他雖說是三皇子的人,被安排到這里做事,但是這菜的來路,他還確實有些不太清楚。
店家瞇著眼,打量了林元華一番,看著這人也不像個挑事的,便點了點頭,“客觀稍等,我這就拆人去通報。”
說罷,店家也不理會林元華,徑自去了旁邊的小套間里。
林元華此時,倒是不著急了,細細的打量起這家門臉里的菜品。
一圈轉完后,林元華輕嘆一聲,這菜甚至比山上小師傅們種植的都要好,這池玉珠到底藏了怎樣的一個寶貝?
一個時辰后,店家踱步到林元華的身邊,“這位公子,請跟我來?!?/p>
說著,林元華就隨著店家來到了外面,有個小廝正在等候。
林元華朝李勇進簡單的交代了幾句,讓李勇進先回去,自己則是跟著小廝去了。
又大約走了一炷香的時間,林元華跟著小廝,進了一個胡同的后門。
小廝走到一個院子門前,停了下來,“公子要找的人,就在里面?!?/p>
林元華從進來這里后,就十分謹慎,他怎么會不知道這里是三皇子府,所以他看著小廝離開,躊躇了一下,才敲門。
大門被打開了,一個五十多歲的婆子,笑容滿面,“公子請進?!?/p>
林元華眉頭微皺,但轉而想到三皇子既然已經同意自己來看池玉珠,想必他也已經早和下人打過招呼了。
但是林元華心里的防備依舊沒減。
隨著婆子的腳步進到院子里,林元華便看見,正愜意的躺在躺椅上曬太陽的池玉珠。
這是林元華第一次正面見到池玉珠,心神有些飄渺了。
只見那高高隆起的小腹,被裹在淡綠色的衣裙之下,未施粉黛的面頰,清秀靚麗,皮膚粉白,水嫩的似能掐出水來,一頭長發搭在左肩頭上,用與衣裙同樣的淡綠色布帶輕輕綁起,發身散開,發梢垂落在地。
“夫人,有客人來了?!逼抛由锨埃瑩踝×肆衷A打量池玉珠的視線。
林元華別扭的右手握拳,抵在唇邊,輕咳兩聲。
池玉珠依舊閉著眼睛,享受著大自然的美好,“呵呵,這里除了你家主子外,還有誰會來?”
婆子也笑了,讓開點身子,應聲道,“夫人,確實是來客人了。”
池玉珠眉頭木頭微微蹙起,粉嫩的嘴唇微微嘟著,“誰會來這里找我?”
隨著池玉珠慢慢睜開的眼縫,一張妖孽般的面容就那么一點一點的走進了池玉珠的眼里,直到心房。
池玉珠看著林元華呆愣了許久,因為她知道此時站在她面前的男人,不是南霸天,而是林元華,只因他眉心沒有那顆痣。
林元華任由池玉珠那么炙熱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自己,半晌后,有些尷尬的別過了臉。
池玉珠眼里的美男,絲毫沒有因為他刻意的別過臉去,而變得有瑕疵,不得不說,上帝真的太眷顧這個男人了,不應該是這對兄弟。
池玉珠看著林元華的側顏,深邃如雕刻般的輪廓,砸吧了兩下嘴。
果然,不管是什么東西,只要是自己的,就怎么看都是好的,像南霸天雖然頂著和林元華一樣的樣貌,可是池玉珠也僅限于覺得他長相出挑,再無其他的想法,可是看到林元華那就不一樣了。
“你怎么來了?”池玉珠想了想,這里不是說話的地方,就當他是南霸天好了。
林元華看著池玉珠斜著眼,睨著自己,言語間的隨意,似是他們很熟,認識很久一樣,頓時覺得心里竄起一股暖流。
“來接你回家。”林元華淡淡的一句話,讓池玉珠心尖兒一顫。
來接你回家,就這句話,池玉珠銘記了一輩子,先前因為懷著他的小崽子,被世人唾棄時,他從未現身的怒氣,此時早就不知道被拋到哪個九霄云外去了。
“回家?”池玉珠淡笑的重復著。
“嗯。”林元華認真的點了點頭,“打擾三皇子這么多天,該道謝,回去了。”
池玉珠聞言,慢慢坐起身子,攏了攏頭發,“你說的對,咱們這就去向三皇子辭行。”
“等等?!?/p>
“等等?!逼抛雍土衷A同時開口。
池玉珠一愣,看著眼前的兩人,“有什么不對的嗎?”
婆子瞬間滿臉堆笑,“夫人說的哪里話,還是婆子先去向主子通告一聲的好?!?/p>
池玉珠皺著眉頭,點了點頭。
婆子走了,離開院子后,嘴里小聲的嘀咕起來,“到底是小門小戶里沒有調教好的丫頭,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皇子是你想見就能見的人嗎?”
池玉珠見著婆子走了,便又坐回了躺椅,“你不是說來接我回家嗎?現在又要我等什么?”
林元華微抿著薄唇,臉頰出現兩坨紅暈,不自然的說道,“那個發髻,女子怎能披頭散發的就去見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