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姑娘,我奶奶的情況可還好?”
不等曲舒藍放開手,蘇明媞就先迫不及待要問。
曲舒藍含笑搖頭,“無礙,我開些袪火的方子,服用后好生養著便好。”
“多謝。”
“蘇姑娘不必如此,主子讓我進府,便是給七姑娘解難的。”
到底還是謝謝她。
祖母無事,蘇明媞吩咐了一聲就跟著曲舒藍出門去,曲舒藍站在臺階前望著中央大堂方向,那處隱隱還傳來鬧聲。
在曲舒藍說話前,道:“祖母用這法子避開,也已經說明了她的意思,至于最后結果如何,也且看父親和大哥的手段了。”
曲舒藍笑言:“原來七姑娘知曉。”
“祖母面色雖蒼白,但也并未達到暈眩程度,一時受氣不假。”
“既然此處無事了,蘇府的家事我也不好參與其中,”曲舒藍矮了矮身,準備要退出。
“我與你一道,”蘇明媞并沒有過去看,只要有結果出來,她看著就是。
曲舒藍到也沒問什么。
待到晚間時,中央大堂才得以安靜。
曲舒藍和蘇明媞正處于清暉園內給商宛琇探脈,吃過曲舒藍開的藥調理后,周宛琇的氣色到是不錯,看到這,蘇明媞才徹底的放心。
曲舒藍有把握,必然也不會有什么意外了。
蘇綽重從外間走進來,一眼就看到了曲舒藍,跟著后頭進來的是蘇朝欽。
見父親盯著曲舒藍不動,大聲咳嗽了一下,越過去到商氏面前,“娘親可有哪里不舒適?”
商宛琇搖頭,說到不舒服,便只有蘇綽重在意曲舒藍這行為了。
“父親,”蘇明媞巧妙地往前面擋了擋。
蘇綽重到沒有生氣,視線落在蘇明媞身上,點了點頭。
一家人說了幾句話,蘇朝欽示意下蘇明媞和曲舒藍先離開,蘇朝欽不知對蘇綽重說了句什么話到是沒有過分行為,算是安撫了商宛琇的起浮的心。
“阿媞,二叔的事,你也莫插手了。”
蘇朝欽走出來,對她說的第一句話就是這個。
蘇明媞微笑頷首,“有父親和大哥作主自是好的。”
“曲姑娘,我母親的事,還要勞煩你了。”
“蘇公子且放心,蘇夫人的身體只要調理得當,不會有大礙。”
“如此,多謝曲姑娘了。”
“蘇公子言重了。”
“……”
蘇明媞心里裝著事,沒再過多關注他們之間的話題。
也不知趙圣執此時在何處?
二房和三房最后的決斷如何,她也沒有過多關注了。
只知道二房被奪了權交由她父親手中,那個窟窿也由二房來填補,蘇府將蘇二爺府中一切壓制得死死的,十年內不得伸手拿取蘇府任何銀兩不說,還要自力更生的補那道窟窿,再犯,就用家刑了。
蘇二爺作為,自然也落得一頓家法伺候。
三房參與毒害,也被請了家法,二房和三房這兩個女主人能不能挨得過一頓家法,也說不準的。
蘇明媞和曲舒藍回到院子,臨分開時,蘇明媞突然問:“曲姑娘有沒有一些特殊的藥物。”
曲舒藍一愣,宛轉笑道:“自是有的,七姑娘若需要,晚些我親自送過來,至于使用方法,七姑娘既然要了我也不會多問一句。”
“曲姑娘放心,不會累及你就是。”
“到不是這個,希望七姑娘能小心護著自個。”
蘇明媞頷首,轉身入了自己的小院,沒有過多久,曲舒藍就真的親自送來幾個瓶子,里邊裝著的都是一些特殊藥物。
在曲舒藍叮囑下,蘇明媞明白藥物作用。
啼泉跟著趙圣執離開了奉葉城,但這里卻留下了另一個黑衣高手供她差使。
以暗號引來了那人,將手中的藥物交到其手中,吩咐幾句,黑衣人如鬼風一般掠出去,朝著蘇二爺府和蘇三爺府去了。
次日,就見蘇府頻頻請大夫,有人進了蘇明媞的院子請曲舒藍。
曲舒藍用醫術不精為由拒絕了,推不得的,過去瞧一眼直搖頭,蘇府也無法,只能另請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