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玉璇輕柔起身,微微一笑,臉上沒有絲毫的得意張狂之態,之前對她還存有輕視、誤解的人,此刻剩下的就都是佩服。
原想著當眾讓安家人下不來臺的蘇家人,此刻臉難看的猶如豬肝色,只這第一項琴藝表演,就被一個鄉野農婦比的顏面盡失。
“好,此曲彈得甚妙,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