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相畏,睜著眼相看,葉溟正輕輕拔著她的亂發,低迷地喚著,“小煙華。”
柳煙華枕臂望著他,“嗯”了一聲。
葉溟柔聲道,“這么多年,你母親不明不白的死得慘,你又活得艱難,那些年,你偶爾清醒看到自己癡瘋后的模樣,那般的狼狽,小煙華定然是很痛,很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