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之卿帶著花久和麟兒來到楚王宮中。
引路的是一中年男子,他帶著他們來到一處莊嚴的宮殿。大殿正中赫然掛著一塊鑲金的匾牌,上面龍飛鳳舞的寫著“乾清宮”。
他三人泰然自若的走進正殿,只見正中的龍椅,在半圈的階梯上。椅子周遭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金爪飛龍。
此刻,楚伏羲坐在龍椅上,一副君臨天下,好生霸氣,讓人生畏。
早聽聞,楚國國富明強,盛世繁華。宮宇更是精致,霸氣凌人。離國富足卻不善戰,之所以也能獨霸一方,不外武器先進,讓人生畏。宮宇卻也是別出新意,匠心獨運。而夏國卻因有之卿,英勇善戰,足智多謀,成立了一支敢死隊。宮宇相對它二國來說,極為簡單樸素。
本就是同為一國之君,不分伯仲。
之卿只是走上前寒暄了一句。卻聽著一尖嗓子的聲音蹦出“你好大的狗膽,見到我們大王,竟不上前行李!”
楚王本也是聽到了這話,卻不言。他倒想看看他夏之卿能怎么應對。世人都把他吹捧得像神一般的存在,這樣的事,神應該怎么處理?一副看好戲要看到底的態度。
之卿卻也不言什么。只是麟兒有些生氣道:“你這狗奴才才是長了狗膽,我父王乃堂堂一國之君,與楚王平起平坐,憑什么像他行禮!他坐在高高的地方,卻叫我們站在這里,難道你們楚國竟是蠻夷之邦?竟連禮儀也不會了嗎?”
楚王聽他一不過三四歲的孩子,竟說出這樣一番話。不由的細細打量了一番。只見他雖長得有些幼嫩,卻遮蓋不了他渾身的霸氣。眉眼之間,還有些像千殤。
他站起來,走下階梯。來到麟兒身邊道:“這小子的脾性,倒是合我胃口。有個性,我喜歡。”說著便伸手去揪他粉紅的臉蛋。
麟兒被他揪得有些疼了,便迅速的躲在之卿身后。探出個腦袋偷偷觀察,生怕一不小心又被他揪臉蛋。
只見楚王開口道:“夏王果然是生了個好兒子啊!如此明事理,能言善辯,許是后繼有人了。不像本王,數年來竟只心系著一個女人,偏偏她卻死心塌地的愛著別人,為別人生了兒子。上天垂憐,看到了我的一片癡心,竟將這女子又送回至我身邊。夏王覺得我該不該好好的珍惜她,愛她?”
之卿看也不看他,便反問道:“不知那女子到現在心里可有你?她可還愛不愛她的夫,她的兒子?”
“這個不勞夏王擔心,她早已忘了前成往事,忘了那讓她傷心欲絕的人。現在我會將她留在我的身邊,讓她慢慢愛上我的。”
“強扭的瓜終究不會甜,遲早她會記起,然后回到她的夫,她的兒子身邊。之卿覺得楚王還是應該放手,讓她自己選擇她以后的人生。”
“就算瓜不甜,總能喝點汁兒。不知夏王這次前來拜訪本王,所為何事?”
“之卿這次前來,不為國事,只為私事。之卿丟了一個人,想拜托楚王幫我找找。”
楚王大笑道:“夏王這是在說笑吧,你在你的國土里丟了人,為何來拜托本王幫你找?你夏國那么多不要命的奴才,難道都丟了性命?你揮揮手便可指揮他們幫你尋到人了。”
之卿伸手從腰間取出那日在黑衣人身上抓下的玉佩,遞給楚王問道:“不知楚王可曾見過此玉佩?”
楚王接過玉佩,臉上微微有些驚訝。瞬間又恢復了泰然自若的模樣。
只是淡淡的回道:“這玉佩看起來倒像是我佩戴之物,前些日子被丟失了。正想尋它,不知怎么到了夏王的手上?”
“這玉佩我猜楚王可能知道,到不料原來正是楚王之物。既是楚王之物,我便物歸原主。只是偷楚王玉佩之人,許是我要尋之人,還望楚王能查出是誰。”
“這是當然,只是不知夏王為何也想要找到他?難道他也偷了夏王什么?”
“算不上是偷,因為他是明目張膽的在我眼皮下拐走我重要的人。若是讓我知道是誰,定要他挫骨揚灰。”
“誰竟有這般本事,竟能在你手上拐走你的人?夏王所言的重要之人,又該是多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