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隱秘的院子里,本來一片平靜的,可是忽然有幾個黑衣人不知道從哪里飛了出來,一身是傷的來到兩人同樣身著黑衣的蒙面男人人面前。
“主子,失敗了。所有人都死了。屬下是裝死才逃過一劫的。”那個一身是傷的黑衣人想到當時的場景就后怕。
“什么,那么多人都殺不了狗皇帝嗎?”其中一個人憤怒的說道。
“主子,從頭至尾,狗皇帝南宮墨軒就沒有出現(xiàn)過,只是在我們的人要接近馬車時,從中車中出來一個女子,那個女子武藝高強,我們是在難以接近馬車,而就在同時,寒王妃等人也趕來了?!蹦莻€黑衣人說道。
“什么意思?他們?nèi)ツ膬毫??”依然是那個黑衣蒙面男人,他疑惑的說道。
“沈清逸,沈蝶舞,岳敏,以及童翎慧,南宮墨寒和南宮墨天他們同時離開,我只不過派人阻止了他們一下而已。”另一個黑衣蒙面男人不緊不慢的說道。
“你,寒王妃有沒有受傷?!蹦呛谝旅擅婺腥撕藓薜目戳肆硪粋€黑子蒙面男人一眼,然后緊張的問那位跪在地上的黑衣人。
“主子,當時屬下離的遠,不過他們應(yīng)該或多或少的受了點傷?!蹦俏粚傧乱荒樋謶值恼f道。
“你下去,記住,以后誰也不許傷寒王妃一根頭發(fā)。”那個黑衣蒙面男人冷聲說道。
“是,屬下一定謹記主子的吩咐。屬下告退。”黑衣屬下連忙連滾帶爬的出去了。
“哼!南逸之,你記住,你要是再敢傷害我表妹,”待那黑衣屬下出去后,一個黑衣蒙面男人竟然拿掉臉上的面具,一看,他竟然是方恒,而聽他的語氣,另一個竟然是南逸之。只見方恒冷冷的看了南逸之一眼,邪笑道:“如果我沒記錯,你有一個剛出生不久的兒子吧!聽說挺可愛的,你要是再敢傷害我表妹,你兒子的下場,可就不好說了?!?/p>
“你,方恒,你……”南逸之氣結(jié)。
“哼!你最好記住我說的話,不然,”方恒看了南逸之一眼,抬腳離開了。
“方恒。你等著,總有一天,我會讓你為今時今日的所作所言付出代價。”南逸之看了看方恒的背影,恨恨的說了一句也離開了。
城主府,沈蝶舞,岳敏和雪魅兒幾人很快準備好了藥材,可是這準備藥材容易,解毒就不容易了。在其他幾人的幫助下,沈蝶舞花了將近一個時辰的時間,終于把南宮墨軒所中的毒都清干凈了,俗話說,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何況南宮墨軒這是中毒呢!所以他也得修養(yǎng)一段時日才能康復(fù)。不過慶幸的是毒解了,命保住了。
“墨寒,”沈蝶舞拉開房門,看到還站在門外的一群人,疲憊的叫了南宮墨寒一聲,然后看了看其他人,走了兩步。忽然向地上倒去。還好南宮墨寒快速的接住了她,并把她打橫抱起。
“蝶舞,”南宮墨寒心疼的看著沈蝶舞。
“大哥沒事兒了,只是需要修養(yǎng)。我累了,你抱我回去。”沈蝶舞笑著說道,說著說著竟然就這樣睡著了。
“敏兒,”
“雅兒?!?/p>
“魅兒?!本o接著,岳敏,雪雅兒,雪魅兒也因為體力透支,而向地上倒去,在大家的驚呼聲中,還好被南宮墨天,藍碩磊和焰接住了。
“大家都累了,她們也支持不住了,快送她們?nèi)ズ煤眯菹?,你們也要好好休息。”杰克出來?dān)憂的說道:“若靈也睡下了。”一群人誰也沒說什么,不過呢!聽到南宮墨軒的毒解了,見到大家都出來了,也都回去休息了。
南宮墨寒抱著沈蝶舞在在丫鬟的帶領(lǐng)下,來到了她住的房間,讓人準備了沐浴用的水,兩人洗了個舒舒服服的澡,然后上床雙雙睡去,不知道是因為沈蝶舞太累了還是怎么的,這過程,沈蝶舞竟然一點兒醒的意思都沒有。
第二天,整個城主府里,就藍文軒和沒有出去的薛洛起了個大早。當然,下人除外。薛洛跟著藍文軒一早就來到了官府衙門,處理昨天留下來的事情。
“城主大人,屬下發(fā)現(xiàn),昨日的刺客有一個人裝死逃脫了,屬下讓人查了一夜,終于在城西的一個院落里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請問城主大人,不知接下來該如何是好?!币粋€屬下對藍文軒說道。
“帶我去現(xiàn)場?!彼{文軒立即起身說道,走了兩步對薛洛說道:“薛洛,你現(xiàn)在回城主府,去跟他們說明這兒的情況?!?/p>
“是,城主?!毖β妩c頭離開。
“我們也走?!笨戳丝囱β宓谋秤?,藍文軒說道。
“是,城主請?!?/p>
南宮墨寒醒來,看到旁邊熟睡的沈蝶舞,我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伸手摸著她的臉說道:“蝶舞,你終于回來了。”他起身穿好衣服,在沈蝶舞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后就出去了。剛來到前院,就看到急匆匆的薛洛。
“出什么事兒了?”南宮墨寒走過去冷聲問道。
薛洛雖不認識南宮墨寒,但他知道沈蝶舞是寒王妃,所以他也明白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寒王了,于是恭敬的說道:“草民參見王爺,”
“不必多禮,本王是微服出巡,”南宮墨寒簡明扼要的說道。
“是,是這樣的,剛才有人說昨天的刺客有一個逃脫了,他們在城西發(fā)現(xiàn)了他的蹤跡,所以城主大人讓在下來通知王爺?shù)热?。”薛洛擦著頭上的冷汗說道。為毛冒冷汗,試想一下,假如有一天,你和一個傳說中冷漠的不能再冷漠的人對話,你不冒冷汗才怪呢!
“我知道了,現(xiàn)在就去?!蹦蠈m墨寒說著就走了出去,走了兩步然后轉(zhuǎn)身說道:“你不用去了,還有,不要去打擾任何人?!?/p>
“是,”薛洛能不應(yīng)嗎?除非他找死,南宮墨寒滿意的轉(zhuǎn)身就走。
而這邊,藍文皓的院子,昨天被嚇暈的薛云兒也醒了過來,一開始她想到昨天的場面,就后怕得腿肚子都在發(fā)軟,忽然她想倒藍文皓為了她受了傷,連忙從床上起來,既不梳妝也不打扮,就連臉都沒有洗,就往藍文皓的房間跑。
“文皓,”薛云兒推開藍文皓的房門,走到他的床前,看著他在睡夢中依然皺著的眉頭,心疼的第一次叫出了他的名。
“云兒,云兒。不要,不要離開我。”睡夢中的藍文皓睡得一點兒都不安穩(wěn),一直叫著薛云兒。
“我在,文皓,我在,我不會離開你的?!毖υ苾哼@會地也顧不得女兒家的矜持了,伸手就抓住藍文皓亂舞的手。
“云兒?!焙鋈?,藍文皓從床上驚醒。
“文皓。你怎么了?”薛云兒被嚇了一大跳,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擔(dān)憂的問道。
“云兒,”藍文皓看到薛云兒,一臉驚喜,把她抱入懷中,不確信的說道:“云兒,你叫我什么?”
“文皓?!毖υ苾杭t著臉說道。
“這樣真好。”藍文皓抱著薛云兒說道:“云兒,等的傷都好了后,我們就成親吧!”
“嗯,聽你的,反正你這輩子都別想在甩開我了,”薛云兒微微點頭。藍文皓什么也沒說,只是抱著薛云兒不放,一切盡在不言中。
“啊!”忽然,薛云兒推開藍文皓尖叫道。
“嘶,怎么了?”由于薛云兒忽然的推開,不小心碰到了藍文皓的傷口,藍文皓嘶的一聲,忍疼擔(dān)憂的問道。
“文皓,你沒事兒吧!哪兒疼?”薛云兒擔(dān)憂的問道。
“我沒事兒,云兒,你怎么了?”藍文皓問道。
“那個,我,我還沒洗漱呢?”薛云兒紅著臉說道。
“呃,”藍文皓一看,果然還是昨日穿的那一件里衣,他忍痛起身拿了一件他的衣服給她,說道:“先穿上,回去換身衣服。”
“嗯?!毖υ苾杭t著臉跑了出去。藍文皓看著薛云兒的背影,忽然覺得世界好沒好。由于受傷的原因,他繼續(xù)回到床上去。
城西院子里,藍文軒看了又看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可疑的人和事物。于是他問身邊的人道:“你確定是這兒?”
“回大人,屬下非常確定,屬下帶人跟蹤他來到這兒就不見了,所以屬下立刻派人把這兒封鎖了,可是這……”屬下也說不清。
“這是怎么回事兒?”南宮墨寒從天而降,冷聲問道。
“什么人?”院子里的人都戒備的看著南宮墨寒。
“住手。”藍文軒連忙喊道。
“有什么發(fā)現(xiàn)?”南宮墨寒也不介意,直接問道。藍文軒把他發(fā)現(xiàn)的都說了一遍。
“嗯,”南宮墨寒點頭示意他知道了,他走進屋子里,忽然聞到一種他覺得熟悉,但又陌生的味道。于是對跟在后面的藍文軒說道:“他們發(fā)現(xiàn)得沒錯,這屋子確實有人來過?!?/p>
“可是屬下沒有看見有人離開???”屬下說道。
“是嗎?那剛才本,本公子出現(xiàn)時沒有人發(fā)現(xiàn)?!蹦蠈m墨寒冷笑道:“藍文軒,這事兒展時到這兒結(jié)束了,他們不會在繼續(xù)在玄城刺殺了。”南宮墨寒說完就走。
“是?!彼{文軒連忙恭敬的彎腰說道。
“大人,剛才那個人……”屬下話還沒說完就被藍文軒打斷了。
“住口,他不是你們能惹的?!彼{文軒立刻呵斥屬下,然后說道:“回去。”
“是,大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