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真的愛過她,希望她幸福,便是不要打擾她。”雨柔看著方恒,繼續說道。
“她的幸福,只能我來給,我愛她,我便要把她綁在身邊,即使折斷她的翅膀,只有傻子才會說愛她,卻讓她在別人懷里幸福快樂,我做不到。”方恒嗓子嘶啞,他的吼聲在整個大殿格外刺耳。
“你真的冥頑不靈。”雨柔氣結,對火彧幾人說道:“你們帶蝶舞出去,我拖住他。”
火彧幾人點頭,帶著沈蝶舞便往大殿之外移去。
雨柔也飛身擋住了方恒,兩人都沒打算動手,便是動真格,而不是剛剛和火彧以及醫圣打時的那樣,因為他們知道,他們一旦動手,這里,將不復存在,包括沈蝶舞等人。那是他們心中共同重要的。
“抓住他們,不要傷了蝶。”方恒對外面圍起來的侍衛說道。
侍衛們連連稱是。拿起刀就往他們沖來。
“你們誰有匕首?”沈蝶舞對身邊把她包圍起來的問道。
“我有啊!哎!你干嘛勒?”月兒邊說邊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剛拿出來就被沈蝶舞搶走了。
“住手,方恒,讓我們走,不然,我死在這里。”沈蝶舞把匕首橫在脖子上,厲聲對方恒說道。
方恒不為所動,嘴角微微上揚,心情看似很愉悅,但卻又有種悲涼的感覺:“蝶,你竟然連死都不愿意跟我在一起,不過,那又如何,你死了,我還是能把你留在我身邊,并且,那時,你在沒有關于他的記憶,你的記憶里只會有我。”
“你,”沈蝶舞氣結,不過在下一瞬冷笑道:“你若如此,我沈蝶舞以曾經是神的名義,前世今生所有的功德詛咒,我沈蝶舞死后魂飛魄散,永不復生。即使復生,除非寒,將永不動情。”說完,在脖子上輕輕一劃,鮮紅的血頃刻流了出來,染滿了白色的衣衫。
“你,”方恒眼中慌亂了,對侍衛說道:“放他們走。”
“落雨媽媽,走。”沈蝶舞滿臉淚痕,朝雨柔大喊,然后幾人出了皇宮。
一行六人很快出了皇宮,出了城門。出了城門,雨柔才給沈蝶舞包扎,不過沈蝶舞依然是滿臉淚水。
雨柔還打笑他怕疼也不帶這么對自己的呢?
一行人快馬加鞭,突破重重阻礙,終于來到北冥國邊境。由于這是最后的屏障,把守格外的嚴,即沒有別的通道,又不準出城,一群人正打算強闖了,這時,來了一個熟悉的身影,北冥炫。
北冥炫把沈蝶舞,北冥月打扮成他的隨從之類的,火彧易容成他的趕車的車夫,沈毓秀則扮成他的姬妾之類的,而雨柔和醫圣則扮成鄉下的祖孫,被北冥炫綁起來,強行帶出去,
所以,一行人就這樣高調的出了城門,等到他們剛出去,方恒就帶人來了,可惜,為時已晚。
“哈哈哈……”
“太刺激了,我還從來沒這么玩過呢!”
一行人出了城走了一個時辰,然后滿意的哈哈大笑道。
“切,還好意思說,我這輩子都沒干過這么出格的事兒?”沈毓秀紅著臉,一臉不悅。
“這算什么,我這輩子還沒被這么綁過呢?”雨柔和醫圣異口同聲的說道。
“抱歉了,我也是不得已?”北冥炫啪的一下,打開扇子,雖是道歉,卻是一臉戲謔,只見她湊到沈毓秀耳邊說道:“要不要以后多玩玩啊?還挺好玩兒的。”說完還吹了口氣。
“去死。”沈毓秀小臉一紅,一拳揍在北冥炫的臉上,臉上頓時青了一塊。
“哥,你沒事兒吧?”月兒擔憂的問道。
“沒事兒,打是親,罵是愛,”北冥炫也不生氣,而是一臉的笑意。
眾人無語望蒼天,沈毓秀氣呼呼的看著他,抬手又想打他,想起他的話,又放下來了。
“沒事兒,你打吧,我不會還手的,還是,你心疼了,下不了手?”北冥炫湊過去,握住了沈毓秀的手,一邊吃豆腐一邊問道。
“北冥炫,你去死。”沈毓秀這下是大怒了,一腳踹去,踹在他的小腿上。
“啊!你謀殺親夫啊?”都到了這個時候,北冥炫還不忘占便宜。
“懶得跟你計較,”沈毓秀氣結,不理他了,不然,早晚被氣死。
而其他人,則一臉壞笑的看著二人,也沒多說話。
接下來的一路,有了北冥炫和沈毓秀,也不無聊了,當然,他們還是加快了速度的。
不過北冥國過去不是凌國,也不是靖國,而是一個名叫花蓮國的小國。除夕那天,他們就是在這里度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