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來一間上房。”岳敏走到柜臺,對掌柜的說道。
“姑娘,不好意思,上房已經被包了,”掌柜的歉意的說道,看到后面的月兒和北冥炫,對岳敏說道:“就是這位公子和小姐包的,樓上還有幾人,”
“是他們,怎么可能?”岳敏小聲嘀咕,心里想到,難道哪里出錯了,蝶舞他們明明在這兒,怎么會是兩個無關的人。想著想著,岳敏就鉆起了牛角尖。
“掌柜的,我問你,他們之中可有一個名叫沈蝶舞的女子?”南宮墨天見岳敏的樣子,寵溺的一笑,抬頭對掌柜的說道。
“公子,對不起啊?小店的住客身份都是保密的。”掌柜的當然不敢說,再說了,他問的,還是他們的老板,沒錯。這龍門客棧是雪蝶宮的產業,在各國都有分店。
岳敏越想越想不通,于是便不想了,然后便聽到掌柜的這句話,不耐煩的說道:“快說,我是你老板。”然后拿出一塊雪白的玉佩,上面刻有一朵紅色的梅花。
“小的見過主子,蝶主子就在樓……”掌柜的話還沒說完,岳敏和南宮墨天就走了。看得后面的北冥炫和月兒一愣愣的,心里同時想到,這人也太善變了吧!
“啊!誰啊,沒長眼啊?”岳敏急匆匆的剛走到樓梯口,就撞到一個人。
“敏兒,你怎樣?”南宮墨天快速的接住岳敏,擔憂的問道。
“火彧哥哥,你沒事吧!”月兒快速上樓,擔憂的問道。
“沒事兒。”火彧對月兒搖頭,給了個安撫的眼神,對著南宮墨天說道:“二位,好久不見。”
“火彧,”南宮墨天和岳敏夫妻倆異口同聲的叫道。
“火彧哥哥,你們認識?”月兒訝異的問道。
“嗯,”火彧點點頭,對岳敏說道:“寒王妃已經昏迷半個月了。”
——
南宮墨天和岳敏來到房間,見醫圣和沈毓秀以及雨柔都在,不過他們此時沒有認親問候的想法,岳敏快速的來到床邊,看了看沈蝶舞的情況。臉色越來越不好看。
“敏兒,蝶舞她怎么樣了?”雨柔擔憂的問道。
“娘,我……”岳敏欲言又止,一臉氣憤,而北冥炫和月兒兄妹,則愣住了,他們沒想到,這兩人就是雨柔的兒子和兒媳。沒有見到,沒有什么,現在見到了,心里頓時覺得怪怪的。
“敏兒,你但說無妨。”雨柔柔聲道。
“娘,你既已恢復所有的記憶,那你聽說過情毒沒有?”岳敏換了一個方法問道。
“什么?情毒?”雨柔失聲叫道:“你說,蝶舞中了情毒?”
“嗯。”岳敏點頭,她看了看房間里眾人擔憂的樣子,點了點頭。
“一定是方恒。”沈毓秀一臉氣憤的說道。
“不,這次,不是方恒下的毒,他沒那個本事兒。”岳敏搖搖頭,說道:“我曾在雪蝶宮一些古老的書籍上看到過:情毒,是天地之間最毒的一種毒,也是最殘忍的東西,凡是中情毒之人,在沒有爆發時,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一旦遇到那個能讓你動心的人,情毒便開始萌芽,你會對那人情根深種,生生世世,永恒不變,可若是凡人孱弱之軀深中此毒,一旦離開她深愛之人超過一年,便會昏睡不醒,就像現在的蝶舞一樣。現在,也只有等二哥來了。”
“可有解?”沈毓秀問道。
“沒有,”雨柔搖搖頭,說道:“情毒最毒的,是無解,不僅如此,這毒,還會遺傳到下一代,永無止境。敏兒,你可有看出,她中毒的時間有多久?”
“娘,我想,恐怕我們都中了此毒,而且是在五千年前就中的毒。”岳敏權衡再三,說了一個最短的時間。以及她的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