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薛寒夏的節目表演完了,這次的節目驗收也差不多就完了,通過的節目名單也就隨之出來了。
樂器類就只有兩個被選中了,一個就是第一個彈奏的琵琶曲,第二個就是那個古箏。話劇跟朗誦類的,拔得頭籌的是高二一班的話劇,朗誦則選的是高一十五班的,毫無疑問,高二七班的那個話劇被刷掉了。
舞蹈類的高二七班沒有節目,被選上的有三個,一個是高一五班的探戈,一個是高二一班的孔雀舞,還有一個是高二十班的鬼步。特殊類的,總共被選中了四個節目,高二七班的被選中了兩個節目,第一個就是那個環保服裝秀,第二個就是薛寒夏的沙畫。王一豪的那個魔術表演則被刷掉了,因為還有其他的人表演的比他還好。除了高二七班的兩個節目外,還有一個是高二二班表演的快板,以及高一十六班的武術表演。
等把這些節目選定后,這一下午的時間也就過去了,所以很快的就放學了。
跟班級里的同學道了別,薛寒夏這才往回走。只不過一想到家里的現狀,薛寒夏就頭大不已。
家里有肆墨,這還好說,肆墨平常在家里基本跟她就是井水不犯河水,兩個除了吃飯跟偶爾的出去逛逛街幫肆墨找尋記憶外,他們其他時間根本就不會說太多的話,彼此的時間空間都是自由的。
可是當薛寒楓來了之后,薛寒夏就覺得家里的氣氛變得怪異起來了。
薛寒楓也是那種不太愛說說話的人,但是這段時間她卻發現薛寒楓總是有意無意的找她嘮嗑,問她近況什么什么的。然后他對肆墨,總是抱有不少的試探和懷疑,這點她也是可以理解的。
只不過,讓她處在這詭異氣氛的中心,她就不怎么接受了。
看了會時間,這會兒才剛放學,所以還比較充足,于是薛寒夏打算一路走回家,不去坐公交了。畢竟這會兒也可以算作是下班時間,公交上的人自然會比較多,薛寒夏是不太喜歡這種擁擠的氣氛的。
薛寒夏的家與第一中學相隔的不是太遠,但好歹還是隔了好幾條街,所以就算是抄近路,薛寒夏要回去也是要費不少時間的。更何況,偏偏還有人要跟她過不去,專門在半路上等著她。
當薛寒夏剛走進一個稍微偏一點的小巷時,前面就出現了不少流里流氣的社會青年,她向后瞄了一眼,后面也被幾個社會青年給堵住了,而她的兩旁都是墻壁,等于說,她的前路跟退路都被人給堵死了。
薛寒夏眼中寒意漸漸聚集,這些人她本想不再理會,畢竟他們沒有再犯到她??墒乾F在看來倒是她想錯了,根本不是他們沒有惹到她,而只是沒到時間而已。瞧這不是就到時間了,果然就碰上這些人了?
算起來,她跟這些人還是需要好好的交流一下感情,談談人生,聊聊理想,畢竟前世,這些人可是給了她一個很深刻的,很有“教育意義”的一堂課,這些她可是都還記得很清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