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夜聽著小餅干的話,有些不明所以總感覺那小男孩嘴里說的人好像是在說自己一樣,“也不都是,也有長得面部兇惡的人,好了,走吧領(lǐng)你去找家人你一個人在這里實在是不安全。”平時不愛多管閑事的冷夜今天真的是破例了。
小餅干看著一直對著自己笑瞇瞇的冷夜心里突然有了想法,于是放下手里的雞腿伸出滿手是油的手握著冷夜的一個手指,還一臉無害的說,“走吧,叔叔。”
冷夜渾身就像被定住一樣,高度潔癖的他被一個油乎乎的手握著看著眼前那稚嫩的小臉,心里犯惡心的情緒硬生生的壓了下去,任由小餅干牽著自己倆人走出門口冷夜才問道,“咱倆相處這么久了,你還沒有告訴我叫什么名字呢?”
小餅干促狹道,“我的名字叫小餅干。”
冷夜有些意外,一個小孩的名字怎么會是吃的呢,小餅干好像看出冷夜的疑問,笑呵呵道,“我姐姐說當(dāng)時我出生后什么都不吃一直大哭,最后我哥哥有些受不了了就把他手里的餅干塞到我嘴里,這不我這一下子就不哭了,而且還把那餅干吃的津津有味的,所以我就叫小餅干了。”
冷夜聽著小餅干的解釋微微一笑道,“那,你的大名叫什么啊,就是你的姓氏。”
小餅干似懂非懂的看著冷夜道,“叔叔什么是姓氏啊。”
冷夜正想要解釋一番就發(fā)現(xiàn)原本牽著自己手的小男孩突然松開了自己,跑到別人的身邊去。
走入大廳小餅干就開始尋找目標(biāo)想要一次性解決掉身邊的這個男人,看見有兩個保安過來小餅干用力甩開冷夜的手嚎啕大哭的跑向保安身邊,只看見那小肩膀還一抽一抽的哭訴著,“叔叔,那個人要非禮我。嗚嗚。”
保安回頭看向被小孩指正的男人,當(dāng)時正義之心從腦子里面沖了出來走到冷夜身邊對著冷夜說,“不好意思這位先生,請問你的請柬可不可以看一下。”
冷夜有些蹙眉的看著這個保安,轉(zhuǎn)過身向小餅干看去就發(fā)現(xiàn)那小屁孩正對著自己做鬼臉,然后就朝著人群跑去,語氣生硬的對著保安說,“你的工作很認(rèn)真,不知道有沒有興趣到我的公司做事。”說完把衣服兜里面的請柬遞給了那個小保安。
保安在看我那請柬時,滿頭都是大漢現(xiàn)在無比后悔剛才自己同事明明拽著自己不讓自己過去,而自己就像缺心眼一樣硬是沖了上去,顫抖的把請柬遞還給冷夜,道,“不好意思,冷先生完全是因為剛才那個小男孩說,說你企圖非禮他,所以我,我才……不過這肯定是誤會,還請冷先生見諒。”
冷夜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那個小保安,邁著修長的腿朝著宴會走去。
和保安一起的另一同事走到這個已經(jīng)被嚇到的保安跟前道,“都說了不讓你去了,你也不相想能在這里還穿著禮服的人能是什么壞人嗎?”
冷夜走進(jìn)大廳便看見剛才戲耍自己的小男孩竟然撲到簡單的懷里,這時冷夜才驚醒道自己愚蠢在宴會開始時簡單明明就牽著一個小男孩一起來的,自己居然沒有認(rèn)出來。只見那小男孩一副十分親昵的摟著簡單的脖子,心里突然有種酸意如果當(dāng)時自己沒有讓簡單把那個孩子拿掉,那么是不是自己又會多一個像這個小男孩一樣的孩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