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若淚只是看著戈啟明,她自己都無法說服自己放棄楚顏,又怎么能說服戈啟明放棄她呢。
戈啟明剛剛那一拳太過用力,肩上又滲出了血跡。
“我說過,讓你不要……嗯。”南宮若淚剩下的話被戈啟明堵在了喉中。
戈啟明欺身而上,幾乎瘋狂的咬著南宮若淚的唇齒舌,并不像是在吻,撕咬更為合適。雙臂緊緊的將南宮若淚圈禁在自己懷中,壓迫性的動作幾乎使南宮若淚肋骨都要斷掉。
戈啟明是北岐人,身材高大,而南宮若淚是南嶺人,瘦弱嬌小,如此一來,南宮若淚的眼前絲毫沒有其他的東西,除了戈啟明。
這種壓迫感幾乎讓南宮若淚窒息,但是她推不脫,逃不掉。
戈啟明也沒有打算放過她將南宮若淚壓在床上,還騰出來一只手撕扯著南宮若淚的衣服。
南宮若淚已經是一口的血腥,戈啟明的撕咬慢慢往下,移到了鎖骨處。終于呼吸了一口新鮮的空氣,又得到了發聲的權利,但是南宮若淚不能叫。
一旦這件事楚顏知道,就像戈啟明所說,以北岐換一個南宮若淚,楚顏不會拒絕,而她不能讓楚顏知道,所以戈啟明不能在這個時候見到楚顏。
戈啟明的方式近乎殘忍,衣物的撕扯弄得南宮若淚很痛,雙手不停的在南宮若淚身上摸索。
抗拒感和羞澀敢幾乎逼得南宮若淚哭出來,這是南宮若淚第一次與一名男子如此接近,以前即使和楚顏親密一下,也不過是抱一下,楚顏也會把握好分寸,不會傷到她。
南宮若淚背后是剛被戈啟明打碎的床板,被推壓到這上面,疼得幾乎要哭出來,南宮若淚死死咬住嘴唇,忍著不能發出聲音。
戈啟明的行動越來越過分,幾乎快把南宮若淚的外袍整個脫了下來。
南宮若淚一個勁兒的往后仰,想要拉開與戈啟明的距離,但是并沒有什么用。
南宮若淚漸漸的就不反抗了,只是抵在那里一動不動,任由戈啟明撕咬著她的脖頸,鎖骨,肩。任由他粗魯的扯開她的腰帶。
得到南宮若淚的順從,戈啟明很吃驚,反而停了下來。
看見戈啟明停下,南宮若淚說道:“你如果想要一具木偶跟你回北岐,請便吧。”
戈啟明沒有動,只是把頭埋在南宮若淚的脖頸處,呼吸著,一次次的將氣息灑在南宮若淚的脖頸上。
終于,戈啟明緩緩說道:“你要的成全,我給你。”
戈啟明翻開身體,起身轉過去背對著南宮若淚。
南宮若淚慢慢攏起自己的衣物,走到戈啟明的面前說道:“謝謝。”
戈啟明伸手撫摸著南宮若淚的嘴角,慢慢往下到鎖骨,輕輕觸碰著那些他咬過的痕跡,閉著眼睛,很痛苦的道:“如果有一天楚顏死了,你會怎樣。”
南宮若淚回道:“會好好活著,事情已經發生,當然要努力過得更好。”
南宮若淚知道他這么問是什么意思,楚顏他怕若有一天楚顏死去,南宮若淚就生無可戀。南宮若淚不希望戈啟明有什么顧慮,本來他們三人必定有一個輸贏,但是他不希望戈啟明就這樣因為她放棄。
“你肩上的傷口裂開了,回去涂一下這個。”南宮若淚一邊說,隨手就從桌子上遞給他一瓶藥,早就準備好了,本想明天一早給他的。
戈啟明沒有拿藥,反而伸手抱住了南宮若淚,南宮若淚剛想推開他就聽見他道:“別動。”
又過了一會兒,他說:“如果有一天你想逃離了,拿著這個來找我。”
等南宮若淚反應過來,手中的藥瓶就已經換成了一塊墨玉,而戈啟明已經出門了。
南宮若淚何嘗不知對他太殘忍,但是如今給他希望,以后一定會傷他更深。
戈啟明一走,南宮若淚就睡了,因為很多事,很多心情,睡一下,第二天一早起來還是美好的一天。
第二天南宮若淚起來時戈啟明就已經走了,秋水進來說道:“姑娘,王爺說今日出發去藏劍山莊。”
南宮若淚回了一句:“喔,知道了。”
南宮若淚并不是什么弱小姐,出門要帶很多東西,只是收拾一身換洗的衣物就夠了。
南宮若淚收拾好進院子里時,剛好楚顏也出來。
楚顏看見南宮若淚,并沒有多大表情,只是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毫無波瀾,毫無感情。
南宮若淚倒是不傷心,至少這是他真實的樣子,只是他平日里的演得太好,所有人都以為南宮若淚對于楚顏是不同的存在。
所以秋水以為楚顏和南宮若淚吵架了,還打算要勸南宮若淚跟楚顏道個歉啊什么的。
這次楚顏并沒有和南宮若淚在同一輛馬車,他本來就極不喜與人親近。以前大家都以為南宮若淚是個例外。
一上車秋水就問道:“姑娘與王爺怎么了。”
南宮若淚苦笑,說道:“沒什么啊。”心中卻說道,本就該是這樣。
這次行的路程比上一次艱難得多,上次行的官道,平坦,但是藏劍山莊在東陵北部的群山之上,一路要越過很多山水,所以坐起來很不舒服。
東陵北部的山不光屬于東陵,而且還有很多小國家。所以這一路一定不會太平安樂了。
上次出行,南宮若淚還有心情看看風景,而這次,南宮若淚只想睡覺,睡著了就什么也不會去想了,對于戈啟明的慚愧,對于楚顏的復雜情感。
然而,這車并不想她睡著。
既然睡不著,那就不睡了吧,南宮若淚起來看著前面的楚顏的馬車發呆。
突然,馬車停了,秋水和南宮若淚立馬就掀開簾子,外面沒有一個敵人,只有滿地的蛇。
南宮若淚根本不敢去看地上,所以動物里她最怕的就是蛇。
一個高手不一定能夠打得過一群蛇,現在情況就是這樣,盡管楚王府的暗衛各個出去都是以一敵百的高手,但是也不敢對這群蛇動手。
于是,蛇群一步一步靠近,這些暗衛一點也不敢妄動。
楚顏看著這些蛇笑了,笑得陰深,誰也不知道他為什么笑,包括南宮若淚。
鎧炎問道:“王爺,怎么辦,現在。”
楚顏說道:“怎么辦,繼續走啊。”
鎧炎還想說點什么,但是死狄攔住了他,死狄懂了楚顏的意思。
死狄親自掌車,以馬車的最高速度向蛇群沖去。
南宮若淚的馬夫也緊隨其后,一眾暗衛以輕功追上。
由于馬車速度太快,蛇根本爬不上去,所以,驅控蛇群的人也只能看著他們沖出蛇陣。
一個戴著獠牙面具的人看著他們離開,不怒反笑,“真是有趣。”
他的蛇陣沒有人通過過,盡管過去的方法如此簡單,但是所以人都會想跟這群毒蛇硬碰硬,那樣,無論你武功多高,一定沖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