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各大報道總是離不開蔣雍欒跟顏歡的各種甜蜜,徐賢杰心里惴惴不安,越發覺得顏歡看向蔣雍欒的眼神一天比一天依賴,勝于依賴他。
“好…”顏歡眼神空洞的望著窗外,一葉知秋。
半夜驚醒,顏歡轉頭猛然對上蔣雍欒深邃的眼神,驚得微顫是出了一身的虛汗。
“你干嗎呢?”
顏歡揉著雙眼坐起身,看了眼床頭柜上的表,凌晨三點。
“寶寶,結婚吧。”
蔣雍欒卻是猛然上前撈過顏歡緊緊裹在懷里,顏歡卻是臉色微變。
“怎…怎么這么急?”
“你想要什么我都給你…全都給你,我的一切全給你,只要你別離開我,別碰到我的底線,寶寶。”
在顏歡看來這不是情話,更多的像是在警告,他該不會知道了些什么?
“你就。這樣就求婚了?”明明是被他從后背摟在懷里,可顏歡卻總覺得他像是可以看到一樣,勉強扯起一個尷尬的笑容。
“公司我全部的股份,我的聘禮。”伏在顏歡的脖頸間,蔣雍欒望著她細亮明眸。“只要我死了,我的所有都是你的。”
這是顏歡報仇的捷徑,所以他在賭,賭顏歡會不會走這條路,會不會為了報仇止他于死地。
蔣氏總裁要結婚的消息幾乎是鋪天蓋地的席卷而來,蔣雍欒要結婚心情自然就好,他心情好了全公司上下都一片天晴,可嚴勛卻時不時的蹙著個眉頭。
公司女人在的地兒就是八卦繁衍的地兒,討論話題的幾乎都是蔣總要結婚嚴總心里難受,就連時常跟在蔣雍欒身邊的直男李特助,心底都不住的泛著嘀咕,難不成這倆人還真有他都不知道的關系?
“全公司都在說你愛我,趁我還沒結婚之前給你次表白的機會,別讓我寶寶知道就行。”
蔣雍欒笑看嚴勛,眼神都蒙著一層調侃之意,公司里傳的流言蜚語都快抵得上一本言情小說,真實的好似每個人都親眼見過,如果不是知道這小子最近動了真情,蔣雍欒真就以為他這么多年的花心只是因為愛著得不到的人。
“我懶得搭理亡命之徒!”現在在嚴勛看來,蔣雍欒每走一步都是在刀刃上。
“別廢話了,婚禮禮服昨天運過來的,晚上帶著你女人去試試伴郎伴娘衣服。”現在蔣雍欒就是鋌而走險,兩個字‘愿意’誰也阻攔不住。
“徐賢杰公司現在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是在針對我們,新時代研發出的最新電子系統技術為什么會被他們競標走,你比我清楚,新時代一直是我們的聯合伙伴,這次明明我們兩家集團只是單走形式,可徐賢杰公司的競標價只比我們超出了五百萬。我們底價你知我知,還有那份在你手里的文件知,你娶的不是老婆,是家賊!”
蔣雍欒不急不躁,警告似的瞥了一眼嚴勛。“這些話別再說了,晚上別忘了去試禮服,我去接寶寶下班。”
樓上,顏歡心里診療室。
“歡歡,你的人生中不是只有報仇這一件事,你不能把一輩子都毀在這里!”哪怕是公司離金融危機就半步之遙的時候,徐賢杰都沒有過這樣著急與迷茫,得知消息之后沒有半點遲疑的跑到了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