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丫頭是誰?為何從未見過?”
辛赟略感興趣的眼神,緊緊跟隨者花錯的背影,目送她離開。
“稟鳳神,那是神后的妹妹,花錯小姐。”神侍趕緊回答,“聽說,神后對這個妹妹十分心疼,姐妹倆的感情也很好。”
辛赟在聽到神后兩個字的時候,對花錯的興趣就已經(jīng)減了一大半了,不耐煩地揮揮手:“知道了,今天神后沒有鬧吧?”
“說來奇怪,神后每次請花錯小姐來后,心情都會好上一大截,許是花錯小姐的功勞吧。”
辛赟現(xiàn)在對神后的一切都不感興趣,隨意地答道:“嗯,如此,以后便經(jīng)常讓這丫頭入宮吧,也省得那個瘋女人整天鬧騰。”
神侍趕緊低頭:“遵旨。”心下一陣唏噓,想當初,鳳神和神后也是讓人羨慕的一對啊。
“不是說琳妃有好事兒告訴我么?我們趕緊去吧。”
想起自己的寵妃,辛赟心情還是很好的。
“是。”
花錯出了宮,就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正靜靜站在宮門前。
“淺詠。”
花錯欣喜地撲進來人的懷里。
白淺詠一臉寵溺地撫了撫她的頭發(fā):“你可總算出來了,我等的花都謝了。”
花錯驚訝的抬起頭:“你該不會是一直在這里等著我吧。”
“你說呢?”白淺詠刮了一下她的鼻子,“不然你以為我還真的能知道,你什么時候舍得離開你姐,回來我身邊啊?”
每次她進宮,他就會在外面等著,卻從來不說,而她也一直以為兩人是心有靈犀,才會有這么巧的事情,原來都是他一個人在默默付出。
“你下次就不要等我了,哦,不對,沒有下次了,淺詠,你什么時候回去啊。”
花錯的大眼里滿是不舍,雖然說他下一次再來時,兩人就能永遠在一起了,但是還是舍不得離開他。
“怎么,想早點嫁進我們家啊。”白淺詠笑了笑,“我已經(jīng)提前向雪神遞了奏折,雪神也是統(tǒng)一的了,這次回去,就是挑選給你的聘禮,怎么樣,有沒有什么特別想要的,告訴我,我去給你弄來。”
花錯高興的就要飛起來了,事實上她也這么做了。
漫天花雨,灑落在街道上,灑落在兩人身上,灑落在每個角落,就連鳳宮,都沾染了些喜氣,有不少花兒綻放,隨風(fēng)起舞。
這,便是花錯名字的由來。
在花錯情緒起伏較大的時候,這滿族的花,便會隨之變化,高興了,便滿族花開,不高興了,便滿族花落。
“神后,看來花錯小姐很開心呢。”
花萊的神侍,是跟姐妹兩個從小一起長大的,也是了解花錯的性格的。
“是啊。”花萊望著滿天花雨,嘆氣,“但愿我的好妹妹,可以比我過的幸福。”
不知怎么,自從知道了花錯快要嫁人了,她的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正要踏進琳瑯宮的辛赟,腳步頓住:“為何天有異象?”
掐指一算,并無大事發(fā)生。
神侍抬眼看了一眼天空,淡定的回答道:“鳳神莫慌,這是花錯小姐的術(shù)法,看樣子,花錯小姐現(xiàn)在心情很是不錯啊。”
“哦?隨著心情演變的術(shù)法,本座倒是不知,自己的小姨子,還有這般能耐。”
辛赟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他對這種小女人的把戲,不感興趣。
白淺詠看著在天上飛來飛去的花錯,無奈的搖搖頭:“阿錯,趕緊下來,要是不小心摔著了該怎么辦?”
花錯現(xiàn)在正高興著呢,哪管得了那么多,“淺詠,我現(xiàn)在好開心啊!”
她原本以為,這次淺詠回去,還要說服自己的父親,沒想到雪神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兩人的親事。
“我也很開心。”
白淺詠微笑著在下面看了她一陣兒,隨后飛身而上,溫柔的從后面抱住她,溫柔的注視著她的側(cè)臉,眼神如此專注。
“阿錯,我愿和你成為永生永世的夫妻,我愿永遠呵護你、愛護你,不讓你受到一絲一毫的委屈,我愿將自己的整顆心都交付與你,阿錯,我想問一句,你愿意嫁給我么?”
“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花錯第一次,拋棄了以往的大家閨秀之風(fēng),叫道:“我花錯,愿意嫁給白淺詠為妻!”
“傻瓜。”得了回應(yīng)的白淺詠莞爾一笑,往常猶如寒冬里綻放的臘梅般清冷的笑容,現(xiàn)如今也沾染上了一絲正常人的氣息。
花錯是拋開矜持,完全不顧面子了,面對心上人寵愛的笑容,臉上火辣辣的,剛剛真是,太羞人了!